“柳依依,你是打算跟安初夏合起伙來對付我嗎?”

    柳依依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就算是,你又能怎么樣呢?初夏姐就是比你好,我們都希望初夏姐重掌后宮。”

    伊靜火冒萬丈,“白日做夢,陸家少奶奶的位置永遠都是我的。”

    柳依依呵呵冷笑,“你現在都沒坐上去呢,得等到小琸滿18歲,你才有資格轉正。說的好像結了婚就不能離了一樣,景瑜要離婚,那是隨時隨地的事,都不需要知會你。你不要以為你在背地里干的那些齷齪的勾當,景瑜不知道,都給你記著呢。為什么他越來越討厭你,還不是因為你太惡毒了。搞不好哪天連老天都看不過眼,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收走。”

    伊靜氣得肺都要炸了,揚起一巴掌就朝柳依依扇過去,手在半空中被柳依依拽住。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要敢打我,當心我一腳踹到你流產。”

    伊靜下意識的護住了小腹,“你敢,這可是景瑜的孩子。”

    “那又怎么樣呢?踹沒了,我再生一個賠給他不就好了嗎?”柳依依說完,掩起嘴呵呵的笑。

    那笑聲極為陰鷙,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不愧是演過反派的女人,將這份陰森感表現得淋漓盡致。

    安初夏十分佩服她的戰斗力。

    她也不知道柳依依和陸景瑜之間到底是真是假,不過,她還真是個強有力的盾牌。

    伊靜簡直快要氣暈了,哼哧哼哧喘著氣。

    “你生出來的野種能跟我的孩子比嗎?”

    “切,當了表子還想立牌坊嗎?都是當情人的,誰能比誰高貴啊。我可警告你,別在背后搞小動作害我,我可不是吃素的。你要讓我少一根頭發,我就把你肚子里的小東西挖出來,放在福爾馬林里做成標本送給你。”柳依依那陰冷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

    她曾經演過一個連環女殺手,里面有一個情節就是將仇人的孩子,從肚子里刨出來,泡進了福爾馬林里。

    這一段曾經是很多觀眾的噩夢。

    伊靜也看過那部電影,腦海里頓時閃過了那恐怖的場景,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噤,甩開柳依依的手,倉皇的逃走。

    安初夏瞅著她的背影,極為小聲道:“依依,你好像真把她嚇著了。”

    “對付這種人,就得用魔法打敗魔法。初夏姐,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被她鳩占鵲巢。”

    安初夏聳了聳肩,她就算不善良也沒辦法呀,那個時候,她躺在icu里,在死亡線上掙扎呢。

    陸景瑜就坐在不遠處,端著一杯黑咖啡悠閑的喝著,對于女人們發生的事置若罔聞。

    上官燕走了過來,坐到了他身旁的椅子上。

    “景瑜,你的妻妾們好像正在吵架,你也不管管?”

    陸景瑜晃動了下手中的咖啡,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女人之間爭風吃醋,勾心斗角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只要沒有流血沖突,尋常拌拌嘴,吵吵架,有什么可管的?”

    上官燕幽幽地瞅了他一眼,目光深沉而耐人尋味,“你跟你爸爸越來越像了。”

    陸景瑜淡淡一笑,“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我可不會像他這么沒節制,把腎都玩壞了,把自己玩死。”

    上官燕嗆了下。

    當年姐夫的腎移植手術是很成功的,也度過了排異期。

    他以為自己也沒事了,忘了醫生的叮囑,忍不住和美艷的護工滾了幾天床單,結果一命嗚呼。

    “大姐明知道姐夫風流,真不該給他挑個那么漂亮的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