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是見過宋雅的本人!
而是見過宋雅的資料!
宋雅不就是雅夫人當初介紹給自己兒子的女人嗎!
蘭夫人頓時有些懵了。
.........
一頓飯吃完了。
盛霆深先送蘭夫人回去。
在路上時,蘭夫人再也按捺不住問道:“霆深,你不會不知道這個宋雅是誰吧?”
關于宋雅的資料,雅夫人給了她。
她又給了盛霆深。
而對于兒子的記憶里,蘭夫人是絲毫不懷疑的。
盛霆深聽出了蘭夫人的弦外之音。
他道:“宋雅后來應聘到我們公司了,這其中并沒有雅夫人的推動,純粹巧合,”
停頓一下,盛霆深又道:“另外,宋雅應該不知道雅夫人將她介紹給我這事,所以我也權當不知道,對我而言,她只是一個員工而已。”
“只是一個員工而已?”雅夫人問道。
“不然?”盛霆深反問。
蘭夫人一時啞語。
坦白說,潛意識里,蘭夫人真覺得兒子和這個叫宋雅的女人是沒有什么可能。
畢竟宋雅離過婚。
雖然兒子也是離過婚。
但以兒子的身家背景以及容貌,離過婚這點,根本構不成什么詬病。
而宋雅就不一樣了。
她出身普通,方方面面和兒子都是天差地別。
對這樣的女人來說,離婚就是一大弊端。
當然,蘭夫人也不是非常介意。
她并沒有那方面的情節。
覺得兒子就應該要找一個未婚小姑娘。
畢竟離過婚,也許對婚姻更有敬畏之心,更成熟懂事。
也正因為明白這點,雅夫人才會給蘭夫人介紹宋雅。
當然雖然不是完全介意。
但不至于在未婚和離婚之間,還選后者。
何況她不是完全介意,但兒子呢?
兒子是不是也和她一樣呢?
蘭夫人琢磨著,作為一個男人來說,肯定還是傾向離婚后找未婚小姑娘的。
所以這一點來看,可能兒子和宋雅就有些不合適。
何況從外貌上看,也不合適。
兒子英俊而又一表人才。
但這宋雅.........長得倒是還行,就是胖了。
不過今天看到真人。好像沒有照片上那么胖。
但總的來說,還是胖。
所以這個宋雅,介紹給兒子當傭人好像更為合適點。
因此之前雅夫人雖然介紹了,但蘭夫人也沒有怎么過問。
因為感覺兒子和宋雅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也成不了。
可沒想到現在.........
蘭夫人有些動了心思。
首先是宋雅竟然成為了兒子公司的員工,這實在有些巧了。
蘭夫人作為貴婦,自然也識人。
雖然短短接觸,但蘭夫人也看出宋雅應該是個大大咧咧沒有心眼的女人。
所以刻意來兒子公司應聘,接近兒子,應該沒有這個可能。
宋雅不至于心眼那么深。
她應該真是不知道,自己被雅夫人介紹給了兒子。
所以這證明兩個人是有緣的。
兜兜轉轉,還能夠碰到一塊去。
還有兒子既然這么喜歡吃宋雅做的飯菜,證明兒子至少對宋雅是不反感的。
而不反感,就有進一步可能。
當然更重要的是,林蓉蓉的到來讓蘭夫人有了危機感。
霆深這事,得盡快定下來。
蘭夫人想著。
否則林蓉蓉一旦和兒子破鏡重圓,那么此事就棘手了。
這么思慮一番后,蘭夫人有了主意。
.........
花開兩枝,各表一頭。
另外一邊,白可可可謂是風光無限。
那個電視訪問火了以后,無數媒體蜂擁而至。
白可可一時之間是忙得很。
上節目參加訪談不說,甚至還有一個音樂人找到了白可可。
音樂人為白可可傾力打造了一首單曲。
“我是一個可憐的美人。”
歌詞婉轉,曲調纏綿。
白可可去錄音棚錄了這首單曲。
我是一個可憐的美人。
我有一張美貌至極的臉。
卻沒想到為我帶來了災難。
有個毒婦她叫宋畫。
啊!
她叫宋畫啊!
她嫉妒我的美貌。
她要毀了我這張臉。
她要毀了我的人生。
啊!
宋畫!
啊!
宋畫!
她這個毒婦啊!
我是一個可憐的美人。
可憐的美人古娜。
古娜啊,可憐的美人。
.........
白可可錄完單曲后,很快就發行了。
畢竟這個年頭,什么都講究一個快節奏。
何況作為古娜的白可可,現在正是火熱的時候。
趁著這波流量,全部的盡快安排齊了。
而單曲一經發行后,很快火遍了帝都的街頭小巷。
一時之間,滿大街都回蕩著白可可的歌聲。
“我是一個可憐的美人。”
很多帝都人,都能夠哼上這么一曲。
當他們哼唱道“可憐的美人古娜”時,眼中會露出同情。
而當他們哼唱道“啊,宋畫,啊,宋畫,這個毒婦”時,臉上都會露出義憤填膺的憤怒。
而宋畫也聽到了這首單曲了。
她想笑。
是,想笑。
聽著這首歌曲時,宋畫的手指正敲擊著手機。
她的看看,這白可可能夠蹦跶到什么時候呢?
敲擊手機到第三下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保鏢打來的。
保鏢跟著牛大偉一起去了泰國,此刻向宋畫匯報了。
保鏢說,牛大偉去了古娜所在的村落。
他去了古娜家中還有未婚夫家中,然后失魂落魄走了。
也許太失魂落魄的原因,導致乘坐大巴時,一頭撞在了大巴上,被送去了醫院。
“夫人,沒有大礙。”保鏢說道:“他現在正躺在病床上,醫生說沒有任何事了,但他說他快要死了。”
宋畫扯了扯唇角。
她知道牛大偉說得快要死了是什么意思。
牛大偉的心,快要死了。
至于他人,那是死不了。
畢竟牛大偉是屬于典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
就這強壯身體,估計活到一百歲是沒有問題。
“是時候給牛大偉注射強心針了。”宋畫若有所思道。
保鏢領悟錯了意思。
他訝異道:“注射強心針?夫人不用啊,醫生都說了,他沒有太大問題。”
宋畫笑了一聲。
她低聲吩咐了數句。
保鏢聽了頓時恍然大悟,他道:“是的,夫人,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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