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呼出一口氣,巴爾平復一下瞬間爆發后的脫力感,然后飛速搞定碉堡內部毫無準備守衛。
將一共十具折斷脖子的尸體堆到角落里,他隨后從手臂上不起眼的臂包里摸出一枚特制的徽章,在觀察口對外一晃。
帶著紅外夜視儀的守望者們察覺到徽章反射的獨特光芒,頓時從林地里小心的潛行到堡壘的貼門口,然后被巴爾開門放了進去。
“好了,拔出最外面這個釘子,接下來我們就要想辦法翻閱那棟高墻了。”
“還是按照計劃,我自己先翻過上面的電網并解決守衛,然后摸一摸情況,你們在接到我的低頻信號后再用設備阻斷電流進來。”
再次吩咐囑咐一番后,巴爾取出一對純黑色的鉤爪帶在手上,然后從碉堡摸到后面的高墻下。
一個助跑加利爪抓墻助力,這位宗師直接沖天而起,瞬間越過五米高墻上的電網攔截,落到了建筑群內部。
這個位置他們用高空無人機遠程觀察過,正好是一個高大建筑物的后巷,平時即沒什么人,更沒有什么守衛。
某種意義上,對方的守備還是有點松懈的,但這并不奇怪。
根據最新的情報,這片隱藏于深山中的建筑物,其實已經存在有段時間了,甚至極有可能得到了南德列本地政府方面的默許。
畢竟這可不是幾間房子、幾個人,如此大的規模,即便是處于原本南德列官方勢力與救國軍勢力的交界區,要說當地政府一點都不知情,也根本不可能。
巴爾就是從日常采購中發現端倪的。
更何況,這伙人還在秘密抓捕年輕平民往里送,在政府里沒一幫高官配合,根本就不可能玩得轉。
也正是因此,在察覺到這里的蹊蹺后,巴爾才會決定先盡量悄悄摸一下這里的情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某副統領堅決否認他就是想翹班了…
當然,真要是行動失敗,掃了他的興趣,那碾也就碾了。
反正以目前的發展趨勢,南德列政府的地盤,很快就要變成暮光教會的地盤了,既然是自家地頭,自然不允許一些牛鬼蛇神胡來。
連保護費都沒交,還敢亂動偉大神的子民(預備役),不收拾你們收拾誰?
“從裝備來看,這些家伙倒是比一般的政府軍和反叛軍強一些。”
躲在建筑與墻壁的邊緣,巴爾取出便攜觀察儀悄悄觀察一下周圍,很快就確定了周圍守衛所在的位置。
“幾棟別墅門口都有人把守,不遠處那座觀察哨應該也有人。”
“剩下就是中央那座好像神殿的奇特建筑物周圍,安插的守衛非常多,起碼得有三十多號。
“這樣看,這幫人的總兵力可能有一個營以上...”
沉吟一下,暫時還沒摸清楚內部守衛換班情況的他沒有直接對觀察哨動手,反而決定繼續潛伏觀察一陣。
畢竟是當成一次休假來著,一口氣都強推了,那就沒有意思了。
等了大概十分鐘,就在巴爾開始考慮要不要先想辦法找到監控室,把對方的“眼睛”先搞定的時候,斜對面的一座石質建筑,突然緩緩打開。
然后,一名穿著黑紫色奇怪祭祀袍的中年男性,顫顫巍巍的扶著門,腳步虛浮,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
緊接著,又有三個狀態類似的男子跟著走出門,四對無神的雙眼里,都是如出一轍的恍惚與消耗殆盡的滿足。
“這幾個家伙...”
巴爾不禁瞇了瞇眼。
作為武道宗師,異常熟悉人體狀態的他一眼就看出,這幾個貨色的狀態,明顯是玩的過嗨變成藥渣了。
而這也就代表著,眼前這上上下下滿是各種奇怪雕塑,充滿宗教意味的建筑,明顯不是什么正經的地方。
考慮到被綁到這里的平民里同樣也有許多年輕女性,巴爾不禁緩緩皺緊了雙眉。
目送四人在門口分別,沉吟一下,他果斷溜到了旁邊建筑的夾縫中,隨后一個出其不意,將一名落單的祭祀瞬間拉到黑暗之中。
咔吧!
伴隨輕微的脆響,這名男性祭祀的腦袋頓時軟綿綿的垂在了后背上。
比了比大小,巴爾拔下對方身上的袍子,然后將尸體使勁勒了勒,然后生生塞進了背后的看似扁扁的背包里。
“教會里的空間包是真方便,就是配額太少了,一個背包、兩個臂包再加上一個腰包,看著不少但根本不夠用啊!”
一邊在心里抱怨,巴爾一邊手腳麻利的將祭祀袍套在了自己身上。
雖然稍微有點小,但幸虧這種衣物的款式確實異常寬松,黑暗里不細看也看不出什么異常。
“這樣就好多了!話說,這也就是我自己來,也沒耽誤工夫提前進行遠程偵測,要是換成手底下那群小子,提前偵查完不多準備幾套這樣的衣服以便魚目混珠,我能抽死他們!”
偽裝完畢,巴爾低著頭徑直越過街道,走到三人剛剛才出來的建筑門前。
一靠近,巴爾便眉頭一皺。
不用開門,濃郁的石楠花味,混雜著汗味以及其他味道便撲面而來,而且隱隱間似乎還夾雜了一些古怪的香味。
“致幻劑?”
吸了一口,感受身體細微的反應,巴爾頓時瞇了瞇眼,然后推門走了進去。
這棟沒有窗戶的古怪建筑不光外面沒有守衛,連里面也沒有人看管。
緩步走過空無一人的長廊,巴爾順著地面上的痕跡左拐右拐,很快就來到一處向下的樓梯口。
隱隱的聲音開始從下方傳來,空氣中彌漫的氣息也越發的濃郁。
忍耐住心中沸騰的殺意,巴爾小心的走下樓梯,然后就看到一片占地面積極大的地下空間。
當然,還有那些正在昏暗燭光中以各種各樣方式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果然又是這一套!”
加入暮光教會之前就曾多次親手搗毀數個邪教組織的巴爾,不禁冷哼一聲。
這種情況,在很多古代宗教里其實還是比較常見的。
因為那個時候,整個人類社會都相對野蠻,信仰也多夾雜著生殖崇拜一類的概念。
但在科技大爆發以后,比較大型的教派都紛紛毫不猶豫的拋棄了相關方面的內容,甚至連大部分狗皮膏藥般的邪教組織都換了新的套路,不再使用這種原始的刺激精神的手段。
科技催眠加洗腦,不比這玩意風險低?
也只有那些最不入流的組織,才依舊搞這套東西,因為成本低,效果好,很容易拉到人。
甚至有機會以小博大,靠著獵奇和色域,拉到那些高官權貴富豪下水,只要成功一個,那接下來很容易就一撥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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