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我的絕色美女總裁 > 第三百七十九章 釣
  坐在北廠的列車上。

  秦牧在餐廳車廂找了個靠窗的位置,以遠高于正常物價的花費要了一瓶雜牌啤酒,一份找不到肉末的肉末粉條。

  列車在駛出城市之后,就是大片大片的麥田,冬天的麥苗在寒風中搖晃,像是綠油油的波浪。

  他極目遠眺,遠處的地平線,思緒卻回溯到南國邊境的那間小酒館里。

  喝著酒,也不夾菜,手指有規律的輕輕敲打車窗,低聲哼唱“流光歲月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就是一遍遍的唱,一遍遍的想。

  當日他用最惡毒的話把吳暖暖罵跑了,他知道那時候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插在那個女孩心口上刀子,可這刀子傷他本人更狠。

  呷一口酒不去想那些兒女情長,有些事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那天秦牧和謝蘭陵單獨聊了一個多鐘頭,具體聊了什么,兩人都諱莫如深。

  當天晚上秦牧和大熊喝了一場大酒,聊了許多在西陸的往事,大熊講了很多秦牧離開之后發生多故事,秦牧著重打聽了一下當年的一些露水情緣。他這個人就是這么多情又癡情,到處留情哪個都不想要每個也放不下。

  大雄說,我離開西路也大半年了,哪有心思管你那些破事,就是那個喜歡抱著球門跟你為愛鼓掌的那個女足姑娘好像去年拿了女子世界杯。

  秦牧喝了酒之后腦子轉的一些慢,但還是很快想起來那個喜歡把球門網披在身上做漁網,抱著門框跳鋼管的娘們了,那可是是個翹臀上能放下兩杯雞尾酒的尤物呀,她算是秦牧到了西陸的第一個女人,某種意義上的啟蒙老師。

  他倆后來又聊了很多事情,但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都忘記了。

  大熊的酒量跟他身材成正比,這么多年來秦牧就沒見他喝多過,在秦牧還沒睡醒的時候,他就離開了大夏。

  大熊所在家族的生意遍布全球,其中最重要的一塊生意就是某可樂品牌的區域代理,這是一門跟開動印鈔機直接印錢差不多生意,但是最近也遇到了一些麻煩。大熊說生產可樂有一個關鍵原料,叫阿拉膠。它最重要的作用之一,就是讓碳酸飲料中的氣泡更穩定。要是沒有它,可樂打開不一會兒,這玩意通常被做成香精或者食用色素。這玩意目前都是在大自然中直接獲取,沒法人工合成。

  但是現在,就是這個阿拉膠,面臨斷供的危機。全世界70%的阿拉膠,都產自某小國,但是這個國家發生了武裝沖突造成這種原材料斷供,為了家族的商業利益,大熊得去調停這場武裝沖突。

  關于那天的記憶,秦牧只能想起這么多來。

  真的喝了太多酒,以至于時隔一個禮拜秦牧坐上回龍車的火車的時候,腦子還昏昏沉沉的。

  因為春運,秦牧沒能買到高鐵票,好在托稅務司齊姐姐的關系,搞到了一張臥鋪。

  就這么一個靜靜坐到深夜。

  秦牧身體搖晃的在嘈雜擁擠的綠皮車廂里穿梭,睡在過道里的小伙子,推著小車兜售啤酒飲料礦泉水的乘務員,大聲吹噓自己人脈如何了得的老大爺,哼哼唧唧哭個不停的孩子…..

  小小的一個車廂里,就能見人間百態。

  秦家的護院高人楊老爺子說:人生有三種境界,見自己,見天地,見眾生。

  秦牧自認對自己有充分的認識,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這些年走南闖北也算見了天地。只是唯獨這眾生相他見不得,也不喜歡,他嫌棄太亂,他嫌棄太嘈雜。

  他喜歡離群索居,喜歡踽踽獨行。

  終于到了臥鋪車廂。

  車廂里有四個鋪位,卻只有三個人,秦牧,齊潔,還有齊潔上中學的兒子。哪怕是春運,齊潔還是能夠買到一整個車廂的鋪位,她雖然算不得嬌貴,但也不喜歡跟陌生人擠在一個車廂里一整個晚上。

  當然這事她是不會跟兒子說的,所以當著兒子面,齊潔和秦牧還是保持著一種陌生人該有的距離。當代人假裝不認識的方式也很簡單,就是各自帶上耳機玩手機。

  秦牧在一張下鋪,齊潔在他對面,她兒子在他的商鋪,三個人沉默無聲的刷手機。

  大數據精準的給秦牧推送了一條關于火車和馬車之間牽連的知識類短視頻。

  一個身材有料顏值在線的博主說,今天,在全球主要的鐵路網中,兩根鐵軌之間的距離都是1435毫米。這個寬度最早是西陸設計師史蒂芬森設計的并,在之后百年間被很多國家采用。

  而這個數字也不是史蒂芬森發明的,因為當時在鐵軌上跑的車廂是馬車制造商制造的,而傳統的馬車車廂,車輪之間的距離就是1435毫米。而馬車車廂的這個設定又是為什么呢?我沒查到明確的歷史記錄,但大概率和馬的體型有關系,畢竟馬車車廂是馬拉動的,總要適配馬的身體寬度。

  所以結果就是,馬的身體寬度影響了馬車車廂的寬度,又進一步影響了火車車廂的寬度,從而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今天全球鐵路網的設計參數。

  秦牧看的津津有味,不管是這個博主還是她分享的視頻都很有意思,默默的點了關注,決定以后要多看學習知識。

  齊潔輕咳嗽了一聲。

  她起身出了車廂門,這一聲咳嗽就像西游記里,菩提祖師敲孫悟空腦門的那三下,都是一種只可意會的邀約。

  秦牧聞弦聲而知雅意,一個轉身,跟著出了門。

  齊潔是個精致的貴婦人,哪怕是在春運的綠皮車上她也妝容精致,服飾端莊,一身香檳色的包臀裙職業套裝,黑絲襪,高跟鞋就像個大型晚會的主持人。

  她隨著列車的搖晃,腰胯擺動著走在列車的走廊里,優雅的像是從王家衛電影里走出來的旗袍美人。

  她走進了車廂鏈接處的衛生間,卻沒有鎖門。

  秦牧閃身進去扣上門鎖。

  衛生間的小鏡子前,梳著貴婦發髻的齊潔,低下她高貴的頭。

  身子越來越底,黑絲襪包裹的膝蓋跪在了車廂底部。

  秦牧半坐在火車衛生間小巧的洗手盆上。

  綠皮車搖擺的像船,秦牧就是站在船頭垂釣的漁民。

  也不知道列車行駛到哪里了,窗外在飄雪。

  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只不過釣魚的人沒披蓑笠,魚竿筆直粗壯,魚鉤微微上翹,直鉤釣魚自然是愿者上鉤。

  這釣魚客的運氣太好了,不僅有魚上鉤,還是一條風雨肥美的美人魚,她咬鉤,她吃佴。

  她如饑似渴在虎狼之年狼吞虎咽。

  他酒至微醺,眉頭微皺,百煉鋼終究敵不過三寸不爛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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