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我的絕色美女總裁 > 第三百七十七章 邱瘋子的刀
  邱瘋子本名邱封子。

  二十多年前是王屋山上的一名道士,王屋山不是什么道家名山,自然香火也不繁盛。

  山頂上有座占地跟個公廁差不多大小破敗道觀,供奉著北方玄武帝君。

  當時道觀里只有兩個人。

  邱瘋子和他師父—一個道號清凈的老道士。

  清凈道長什么學問都會點,但哪一樣也不精通,堪輿風水的門道懂一些,到死沒給自己找到一塊風水寶地,把門問診的醫術會一些,但也治不了什么大病,刀槍棍棒都能耍兩下,但是碰上了來山上打秋風的惡霸也只能報警。

  有一年山上下暴雨,年久失修的道館澆塌了半面墻,真武大帝的法相也被風吹到地上摔個稀碎。

  師徒倆下山募捐,找到一個黑煤窯的老板,煤老板非要看胸口碎大石,還非得在老道士清凈的胸口上碎,事后煤老板給了兩萬塊錢,老道士吐了一個月的血,在道觀重新修好的那一天就一命嗚呼了。

  老道士窩囊了一輩子,但是他教出了一個年紀輕輕就名滿大夏武行的徒弟,江湖人稱“江左第一刀”的邱封子。

  也就是現在嗜酒如命的邱瘋子。

  他進門之后隨處找張桌子,隨手拿起一瓶也不知道是誰留下的酒水,慢慢的品味。

  他喜歡喝酒,也不挑酒,什么酒到了他嘴里都是一個味。

  酒水就著往事,從喉嚨一路澆進胸腔里。

  他不禁想起年輕的時候,那真是風華正茂,意氣風發,騎馬斜倚橋,滿樓紅酒招,尤其是他剛下山的那幾年,那年月世道也亂,治安案件也管不過來,他走南闖北,一口快刀,快意恩仇。

  曾經有那么那么一段時間,他真的有種天下無敵的感覺。

  直到碰到那個姓薛的男人。

  那一刀,他畢生不忘,從那之后他就蓄發明智,打不贏薛一刀就不剃頭,如今他腦后的辮子已經長到了腰上。

  他就這么低著頭,一杯一杯的喝酒,酒越喝越多,眼睛越喝越亮。

  他并不關心謝東山在那逞什么威風,這孩子暴戾乖張也好,欺男霸女也罷,邱瘋子都不關心。

  秦牧從門外進來的時候,他們抬了抬眼皮,繼續喝酒。

  吳暖暖本來已經絕望了。

  今天在這個酒館里頭的經歷,真可謂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她心情則像是一團泡過水的亂麻,一團糟又經不住撕扯。

  她當初決定放棄秦牧走向劉山濤的時候,固然是有家里逼迫因素,但她本人理性分析之后也覺得劉山濤確實更適合作為結婚的對象。

  尤其是當秦牧剛剛往自己頭頂上砸了兩瓶酒,她更真切的意識到了權力的威力。

  然而轉瞬之間,突然出現的謝東山就把劉山濤拿捏成了一條狗。

  至于這個姓謝的紈绔,把她留下來會發生什么,她想都不敢想。

  而當秦牧的聲音傳來的時候,她不敢置信的看向門口,果然還是那個身影,好像每當他遇到危險的時候,這個身影總會出現。

  然后就是一種無地自容的羞愧,她真的的配的上秦牧的這份守護嗎?

  謝東山眼神冷漠的看向秦牧,在西南三省敢跟他唱反調的人,他已經很久沒遇到過了。

  孫浩作為謝東山的“大外甥”,看清楚來人是秦牧之后,匪夷所思道:“你特么來這干嘛,你知不知道這位是誰啊,在這里大放厥詞,你覺得不好,你算老幾啊,輪得到你覺得嗎?”他一邊罵,一邊氣沖沖的走向秦牧,論起手臂就要打秦牧,這時候他可不管秦牧是沈一石的朋友了,他只想在舅舅謝東山這里表現忠誠,一只狗表現忠誠道方式自然就是咬人:“這位謝家二公子,整個西南三省都是謝家道天下,你這個井底之蛙,真是不長眼”。

  秦牧一步不停的往前走,孫浩迎過來,他也沒廢話,一個高鞭腿抽在他的臉上,孫浩瞬間閉嘴,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謝東山嘴角微微上揚,也沒說什么,一揮手。

  跟著他來的幾個黑衣人就氣勢洶洶的沖了上去。

  這些人能跟在謝東山的身邊,自然都是身手不錯久經戰陣的職業打手,他們身強體壯,且有戰術配合。

  但是他們的遭遇跟孫浩也強不了多少。

  秦牧的拳頭,腿,膝蓋,手肘,全身上下都攻擊力十足,這些謝家豢養的打手,一個個都被一擊撂倒,短段時間內無法起身。

  此時的秦牧氣場全開,招招都是不留余地的殺招,一個試圖跟他一腿碰腿的謝家打手,直接被他踢斷了骨頭。

  也就是幾個呼吸都功夫,秦牧就來到了謝東山的面前,左手掐住他的脖子,右手正反手反復在謝東山的臉上抽嘴巴子。

  直接把這個謝家的二少爺打成豬頭,這一頓打不僅僅是為了吳暖暖,也是在給納蘭桐凰報仇。

  謝東山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嘴巴子跟暴風雨天的雨點一樣,噼里啪啦的在他臉上拍打。

  邱瘋子又喝了一杯酒。

  他樂意見到謝東山被人收拾一頓,這位謝家二少爺做事太過張狂,任其發展早晚會闖出大貨,甚至有可能連累整個謝家。

  再飲一杯。

  “夠了”他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是酒喝夠了還是說秦牧打夠了,然后一躍而起。

  邱瘋子之所以叫邱瘋子,因為他喝酒瘋,用刀更瘋,酒后用刀更是瘋上加瘋。

  袖中刀脫袖而出。

  寒芒乍現,刀光驟起。

  秦牧眉毛一挑,仍掉抓在手里的謝東山,一退再退。

  手腕中刀

  胸口中刀

  大腿中刀

  頸部中刀

  小腹中刀

  邱瘋子出了五刀,五刀全中。

  秦牧滿身是血,被逼到了一個墻角。

  這是他這些年碰到的最可怕的對手。

  這個拖著一條大長辮子的老怪物,出刀又快又狠,甚至都看不清他是怎么出刀的,刀鋒已經劃破他的皮膚,全靠他回國之后修習內家拳感應到的那股氣,才讓他在這個老怪物的刀法中脫身出來。

  他現在雖然看起來很慘,但都是些皮外傷,手腕中刀沒被挑斷手筋,胸口中刀也為穿透胸腔,頸部中刀也沒傷到動脈和氣管…….

  他吃虧就吃虧在手里沒有一把趁手的兵刃,若是有那柄“白虎獠”在手,他或許依然不是這個老怪物的對手,但總不會這么被動。

  他壓低肩膀,不去管身上的傷口,專心致志的盯著邱瘋子消瘦的身子,試圖尋找到一絲破綻。

  邱瘋子也沒有急著進攻,他看似隨意的一口氣出了五刀,實際上這五刀每一刀都是極其消耗心神和氣力的。

  從秦牧一進門他就知道這是個高手,卻沒想到他這五刀竟然沒能重創秦牧。

  他自認這五刀的角度,力度,速度都已經妙到毫巔,但還是不夠。

  比起當年薛一刀那一刀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差距,很難說到底是什么差距。

  如果非要做比較的話。

  就是,他出刀速度,力度,角度都是相對的,相對于秦牧而言,他的刀更快,更強,更刁鉆。

  而薛一刀的刀是絕對的,不用跟任何人任何物做比較,那一刀就是無堅不摧,就是唯快不破,就是躲不開,擋不住,就是天下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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