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我的絕色美女總裁 > 第三百四十四章殺神(五)
  那場雪過后,秦牧和許勝男都默契的沒有再提那場決斗,只是這個別墅的安保布防都是在按照秦牧的設計來了。

  其實再好的安保方案在“死神”這種級別的殺手面前,都會被找到破綻,本來進攻和防御比較起來,進攻的一方總是占便宜的,就像大夏的歷史上歷朝歷代都會修長城,但北方的戰斗民族總能找到長城的薄弱環節南下一樣。

  秦牧最近幾天總是在這個院子里來回走動,腦海中演練著“死神”來訪時可能選擇的路線。

  同時一遍遍找妖僧和杜白,下命令讓他們找到“死神”的蹤跡,他甚至還放下成見,跟黃燦聯系,請他動用一下當地的資源,留心一下一個西陸人的定向。

  但是沒有人找到“死神”的蹤跡,他就如同一滴水匯入了海里,一粒沙投入了沙灘上,他就在這么一個常住人口只有百十萬的小縣城里消失了。

  “死神”有多可怕,通過他的綽號就能可見一二,一個人的名字有可能會取錯,叫長生的可能短命,叫成才的也有可能一事無成,但外號不會出錯。

  他是“死神”就說明他總會帶來死亡。

  這種被一個致命殺手在暗處盯著,卻一點他的蹤跡都發現不了的日子并不好過,睡眠質量一直很好的秦牧甚至因此而失眠。

  他沒日沒夜的四處張望,他知道這種等待是極為消耗心神,他也懂得這也許就是死神的策略,用這種未知的等待來消磨他的意志和耐心,可即便他能看透這些,也緩解不了他因為等待而帶來的焦慮,如果他本人是這次刺殺的目標的話,他反而會安心一些,但目標是納蘭桐凰,就不得不關心則亂了。

  相比較秦牧的過分焦慮,作為當事人的納蘭桐凰卻表現的云淡風輕,她這次回來不僅僅是避難,還帶了一個小型的金融團隊,周一股市一開盤,她就跟謝家展開了一場股票爭奪戰。

  但是她并沒有親自操盤這場金融大戰的心思,專業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來干才好,做生意做到一定的規模之后就會發現,作為集團的領袖,很多事情不僅沒必要親力親為,而且要杜絕親力親為,一個是親力親為未必就專業,而且還會打亂公司本來的運轉流程,一個成熟企業的老板其實更大的作用就是這個企業的門面,主要的工作就是給人面子。

  納蘭桐凰在各大城市都有自己的房產,龍城暢春園的新派別墅,海島上的海景公寓,名下還有一個四星級的酒店,但是若論住的舒心,還是這種別墅住的最舒心。

  其實萊安的氣候條件并不算好,尤其是冬天又冷又干,雖然身處半山腰,但這個時節周圍也就是些光禿禿的石頭和枯敗的草木,遠遠比不上江南水鄉那般氣候宜人,風光秀麗。

  但她就是喜歡住在這里,不喜歡一樣的東西可能千萬種理由,但是喜歡就不需要理由。

  當然如果非要找些理由的話,那也不少,這里畢竟是她的故鄉,而且她少有的幾個摯友之一蕭紈也在附近的水月庵里做主持。

  蕭紈就是蕭暮雪的姑姑,一個在納蘭桐凰看來大夏眾多佛家弟子中少有的有佛性的修士,在外人眼中,她完全沒道理出家的,在這個幾乎所有人都在為名利奔波的紅塵里,她生下來就什么都不缺,論家世蕭家絕對算的上大富大貴,論長相她少女時期就是龍城有名的美人坯子,秦牧他三嬸柳影還曾有意讓她進娛樂圈發展,可就是這么一個本該在紅塵中享受完美人生的女人,偏偏看破了紅塵。

  蕭紈每天都會在那間光線幽暗的小房間里打坐,世人皆知由奢入儉難,但是她從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最大打體力勞動就是把玩黑白子的千金大小姐,到如今這個終日青燈古佛,簡衣素食的尼姑庵主持,好像也沒有經歷什么過渡期。

  她幼時身體不好,得高人指點在寺廟中靜養,每日聽那些或是誠心或是虛假的僧人誦經,竟然漸漸就有了出家的心思,時至今日代發修行已過十載,自認禪心堅定,每日研習佛法,已經看透生死,名利都是虛空,但是還有一關未過,情關參不破。

  她知道納蘭桐凰回來了,還知道秦牧也在那棟別墅里,這幾天她總是神情恍惚,有時候就連經文都會頌錯。

  蕭紈一大早就被請到了納蘭桐凰家里來,兩人一塊吃了一頓早餐。

  然后又到書房里抄了幾段經文。

  抄經的時候蕭紈有些心緒不寧,《金剛經》她本來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經文,抄錄的時候竟然還出了除了幾個錯字,涂抹了幾下。

  納蘭桐凰眼神含笑:“顏真卿寫《祭侄文》,因為心情悲憤,在長卷之上涂涂改改,但也正是在這種心情跌宕之下才寫出了這天下第二行書,今天靜安師父好像也是心緒不寧的樣子,不知道會不會寫出什么千古名片來呢”。

  蕭紈,陳瑾瑜,納蘭桐凰,三人多年之前就是無話不談的密友,秦家大院那些事情納蘭桐凰知道的甚至比蕭紈還要細致,她知道蕭紈的心里一直有個放不下的男孩,只是她不知道是那個男孩就是秦牧。

  蕭紈出家人也不得不打誑語了:“哪有什么心虛不寧,不過就是最近法事做得多,抄經文的時間少了,手有些生了。你這次回萊安是遇到什么麻煩了吧,放心,一切都會化險為夷的”

  蕭紈通過陳瑾瑜知道了納蘭桐凰和秦牧之間的關系,這讓她本就凌亂的內心更加凌亂,她本以為她總會把他的忘記的,但是自從那日秦牧和譚韻來水月庵來游玩,她匆匆看了他一眼,一些本已塵封多年的小心思又重新在心頭浮現,無論她誦經到多晚,敲木魚敲多少下,念珠盤多少遍,這份心魔就再也沒能抹去,她那日透過禪房的窗戶,看到了那起伏搖晃的車輛,她雖然一心向佛,但有些事她又怎么會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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