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樓扭頭看了秦牧一眼:“所以今天的飯局,我才是主菜”。
秦牧也不否認:“您是今天的主角”。
霍東樓嘆了口氣:“就是跟你一塊吃了頓便飯,難道很多事我就解釋不清了嗎,你就這么有自信把我拖到跟你一條船上了”。
秦牧笑笑道:“這個世界上所有事實本質上就是個共同想象而已,只要大家都相信咱倆是一條船的人,甭管您是怎么想的,那咱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
徐雨農帶著韓冰先回車里,這個小包廂里就剩下了這對帶些表親的叔侄。
霍東樓靠著椅背,燃上一只眼,說道:“小牧啊,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們秦家這一代就四個,你,秦東來,秦弗里,再就是你三叔家的秦耀先,他歲數還小,你們的的事他還參與不了”喝口茶潤潤嗓子:“你的直接競爭對手呢,就是秦東來和秦弗里,你覺得你比較他們的優勢是什么”。
秦牧有些厚顏無恥的嘿嘿一笑:“我爺爺喜歡我呀”。
霍東樓點點頭:“這點確實不假,但是說句不恭敬的,老爺子還能活幾年啊”。
這一天,當著一桌子的殘羹剩飯,秦牧和霍東樓聊了很久,從現在開始,霍東樓就成了秦牧打進天行健地產內部的一刻釘子。
這也標志著秦氏集團家族繼承人的爭奪戰正式開始。
回到秦家大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
坐在車后排的韓冰已經睡著了。
小姑娘今天逛了大半天的街,又在晚飯的時候經歷了情緒的大起大落,一坐上車就有了困意。
硬撐到秦牧上車,才開始入睡,睡著之后不知不覺就依偎到了秦牧的懷里。
她身著一襲純白,在車內昏黃的光下里,已經能看到她臉上的潤澤,雖然年紀還小,身材曲線已經發育完美,不是那種夸張的弧度,是一種柔和的充滿青春氣息的小魅惑。
她在秦牧的懷里吐氣如蘭,纖細的小腰不堪一握,秦牧默念了多少遍非禮勿視,不知不知覺還是會把視線聚焦在她的軀體上。
這樣不可不行,這可差著輩分呢。
或許是喝過酒又玩了槍的緣故,秦牧的心頭升騰起一種難以自控的欲念。
沒等杜耀武把車開上秦家大院正門口的大橋,秦牧就叫停車,說要自己下車走走,讓他們幾個先回去休息。
下車后,沿著路邊上一道狹窄的階梯,走到河邊上。
這個時間,河邊上已經很安靜了。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圓,霸下河靜靜流淌,晚風一吹,波光粼粼,像是有人把揉碎銀箔灑在了水中。
秦牧就這么沿著河,漫無目的的走。從來都是物是人非,這里景致跟他多年前剛來龍城的時候一般無異,樹還是那些樹,參差錯落的楓樹,月光的照耀下一片火紅。河還是那條河,緩緩潺潺的流,無風無浪。
那時候,放了學,如果不是跟李從戎和于墨白去瘋玩,就是跟蕭暮雪在這河邊靜靜的走。
碰到的大人,熟悉一些都會拿他們兩個開些關于青梅竹馬的玩笑,那些玩笑聽的他倆都很羞澀,卻一有機會還是來這里散步,也不知道到底是喜歡這里的景色,還是喜歡聽那些玩笑。
現在再去回想那些日子,都飛揚著汽水泡沫一樣的喜悅,那是甜的也是稍縱即逝的。
走累了,就找一塊大石頭坐下。
清風朗月秋水寒,靜下下品品,風月無邊。
同一個明月照耀下的另一位龍城公子哥,就沒他這種閑情雅致了。
崔大器面目猙獰都開車來到龍城大學醫附近的公寓樓里,這里是龍城假名媛的聚集地。
這里盛產皮包經紀公司、傳媒、和18線小明星,也是野摩和網紅在這里等待一夜爆紅的機會。
不知名大學的校花校草校人、妖在這里爭奇斗艷,白天這里安靜的像是一片墳場,入夜之后就能看到各種牌照的豪車在這里出入。
崔大器他爸就時常出現在那些進出的車輛里。
外界都說大老板玩當紅明星,但是到了他爸這個層次是絕對不會找明星的,明星有自己的輿論窗口,跟她們撕破臉的代價太大了。
不如找這種懷揣夢想,剛從大學畢業,在龍城立足困難,卻又不愿回老家的年輕人。
她們總嚷嚷著大城市容不下肉身,故鄉容不下靈魂,現在好了,大城市的老男人能容下她們的肉身。
崔大器輕車熟路的開進大門,過門口閘桿的時候還特意跟看大門的大爺閑聊了幾句,他覺得如果有一天他打算在龍城的富豪圈子里搞點事情,這個大爺掌握的一些情況或許能幫到忙。這個乖戾是貴族,內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盤。
停車,熄火的功夫正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往外開,車上坐著的那個男人是個走到哪都一臉正氣,哪怕是在家里的飯桌上也是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若不是偶然有一次在這里偷偷瞧見,怕是他永遠不會知道他這位慈父的真面目。
他把頭低到方向盤上,躲過那輛車燈前照燈光,萬幸他今天這輛座駕不是他平時經常開回家的哪輛,否則,這種相逢得多尷尬。
下車之后,看著那輛車遠去的方向,一聲冷哼。
邁步就進了公寓樓。
熟悉的25層,他按響了10號房間的門鈴。
開門是個看樣子剛剛洗過澡的女孩子,她頭發濕漉漉的,裹著浴巾。
肌膚是一種國人少見的奶白,哪怕是什么妝都沒畫,她依然是個漂亮女孩。
她叫麗娜,跟這棟樓上的大部分女孩一樣,她取了個洋名字。
也如這棟樓上大部分女孩一樣,她過著不勞而獲的生活。
她周旋在兩個男人中間,一個五十五歲,一個三十一歲,兩個男人都是出手闊綽的老板。
一個說過自己是做生意的,卻從來不告訴她做什么生意,一個說自己老子是做什么生意,卻也從來不提自家老子在哪做生意。
但她也不問,問了又能怎樣,在這棟樓里,男人話和女人叫,床聲一樣假。
崔大器明知顧問:“怎么這么久才開門”。
女孩面色如常:“洗澡呢,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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