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我的絕色美女總裁 > 第二百三十八章 匹夫之勇
  從秦牧第一天爬上這條船,坐在這間船艙的拓跋山河就發現了他,秦家和拓跋家沒有什么淵源也沒有什么糾葛,但拓跋山河有個預感,這大夏的四大家族不可能永遠這么平衡下去,總有一天是要起沖突的,就像三國演義說的,天下大勢,分久必合。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拓跋山河這些年對于其他三個家族的人都做了詳盡的背調,尤其是那些出挑的年青人,家族和家族之間,拼財力,拼背景,拼時運,拼到最后,拼的就是個后繼之人。

  一代人的驚彩艷艷算不得什么,歷史上二代而亡的朝代有的是。

  這個叫秦牧的年青人起初是入不得拓跋山河法眼的,不過就是執拗于長輩之間那點恩怨,不愿跟家族和解的偏激少年罷了,這種人可以做小說的主人公,但終究成不了大事。但是隨著秦牧在萊安跟地頭蛇黃家的較量,然后又鬼使神差的跟天驕實業的納蘭桐花聯系在一起,再看這個從國外回來就去小縣城發展的小伙子,他會想這里頭是不是有他看不透的深謀遠慮。

  拓跋山河以極快的速度瀏覽多快屏幕,傳說戰國名士蘇秦有走馬觀碑的本事,騎馬路過一塊石碑,看一眼就能記下所有碑文。在記憶里這方面,拓跋山河自認這位曾佩六國相印的蘇季子。而且他精通唇語,即便不通過那些隱藏的很好的竊,聽裝備,他也能大體知道這些人都在說什么。上船的人都是非富即貴,都會隨身帶些探測監控系統的儀器,所以打造這艘船,他花了大錢的。

  船艙門口還有個手里拿著鐵制酒壺的中年男人,他嘴唇和下顎上都是胡茬,牛仔褲黑短袖,依靠著門板站著,懶洋洋,醉醺醺,一雙醉眼,時而迷離,時而亮的嚇人,他的名字很少有人知道,但拓跋家的人都知道他是個酒鬼。

  一個酒喝越多武力值越變態的酒鬼。

  拓跋山河緊了緊棉服的領口,屏幕正定格在秦牧的畫面上,他掃了眼船艙門口平淡問道:“能攔得住他嗎?”

  這艘船上除了這個船艙里,沒有任何秘密,他父親在世的時候常說,人都不會報恩,但都怕報仇,把柄這東西,手里攥著越多就越安全。

  酒鬼有些木然,拓跋山河問完話好一會,他才說:“十五分鐘”。

  然后繼續喝酒,他是真愛喝酒,不需要菜肴,就是干喝。

  酒鬼雖然愛喝酒,也常喝醉,卻從不說醉話。

  他說十五分鐘就是十五分鐘。

  瞎子好奇道:“是他能撐是十五分鐘,還是你能攔十五分鐘”。

  酒鬼坦然道:“十五分鐘,我死!”

  這話若是讓西北大地那些走江湖的好漢聽到了,怕是要驚掉下巴,這拓跋家的酒鬼在那些煤廠,油站里,可沒少讓他們吃苦頭,今天怎么碰上一個小伙子,會說這種喪氣話。

  拓跋山河無奈的搖搖頭,匹夫之勇發揮到了極致也很可怕的,他真有些好奇,一個世家子弟怎么能夠悍勇至此,他知道一些豪門公子哥喜歡拜師武學大家學習武藝,就連自家那個丫頭從小就是不愛紅妝愛武裝,窮文富武古來如此。但這些人的武學成就也就是能在尋常百姓面前耀武揚威,真到了搏命局或者擂臺上往往就是一通毫無章法的王八拳,但是這個秦家小子未免也太能打了,前幾日山林里發生的事情,外人不知道他,卻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一敵百啊,把一個營的武裝力量殺了尸橫遍野,簡直匪夷所思,放在古代趙子龍七進七出也不過如此吧。

  拓跋山河喃喃自語:“他是怎么活下來的?”

  那是一片地雷場,整片樹林子都被炸成了木屑。

  瞎子神神叨叨的講:“早就聽說這小子命犯桃花七煞,這命啊,坎坷無比,又奇硬無比”。

  在秦家大院里養花種草的楊風圖就曾說過,秦牧這小子命硬的極了,就是蒸不爛、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響珰珰一粒銅豌豆

  拓跋山河又問:“白鹿那邊沒事吧”。

  這條船上沒有秘密,他女兒跟伽藍那點事他也知道。

  王秀蘭抿嘴一笑:“沒事,就是男人抽了一頓屁股,婆姨啊,早晚都有這一天。白鹿這些年被慣壞了,有人收拾她一頓也未必就是壞事”。

  拓跋山河有一對龍鳳胎,這對龍鳳胎一生下來就沒了娘,這兩孩子都是王秀蘭看大的。

  拓跋山河像是有些累了,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瞎子說他能活到四十八,再過幾個月就是他四十八歲的壽辰了,有些事他得盡快做了,他輕聲感慨道:“瞎子啊,你曾說,常想病時塵心便減,常想死時道念頓生,我病了四十多年,等死等了四十多年,怎么滿心滿腦的還都是功名利祿呢”。

  瞎子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一時也不知該怎么回應。

  農婦打扮的王秀蘭說道:“俺最近聽您的話在讀《紅樓夢》所說讀幾頁就睡著,但終歸是把書翻了一遍,里頭那些小姐丫鬟的名字俺已經記不清了,但是有一首好《好了歌》俺是記下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終朝只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你看就看神仙都忘不了這功名金銀,何況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了”

  說完用粗糙的手給拓跋山河捏捏肩膀。

  拓跋山河輕笑道:“這首好了歌,可不是你這么解釋的,哈哈哈。”笑完之后,卻也從那種有些悲涼的氣氛中掙脫出來了。

  瞎子把手繞到背后,悄悄沖王秀蘭豎了個大拇哥。

  拓跋山河摸了摸日漸稀疏頭發,站起身說道:“咱們去會一會秦家的這個后生。”

  秦牧一路拿槍頂著伽藍的后腰,其實用這一桿槍頂著并不是他最想要的結果。

  下到三層剛走出沒幾步。

  就看到迎面走來三個人,打頭的是個瘦弱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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