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我的絕色美女總裁 > 第六十五章淚
  秦弗貍長得有種病態美,說話做事卻很豪爽:“秦東來從小就喜歡搶他的東西,玩具、吃的到女人,二叔也總是給他鼓勁,說什么大爭之世搶來的東西才是自己的,還總拿李世民搶了皇位名垂千古,乾隆把皇位禪讓給了嘉慶,嘉慶就一事無成借古喻今。他就是想不明白,搶來的東西,不就是別人玩剩下的嗎”。

  秦松恭維回道:“東來叔就是眼里只有那個秦牧,而小姑您眼里有全世界”。

  秦弗貍撥了一通電話,沒人接。

  這個號碼她打了三遍了,事不過三。

  秦弗貍說道:“看來你說的沒錯,我的這個兄長現在真的挺能打!”

  她把手機里那個標注為47號的號碼徹底刪除,有把薛姨叫到身邊,沒頭沒尾的說:“打安家費吧”。

  薛姨問道:“用不用我去一趟”。

  秦弗貍搖搖頭:“我本來就是想跟他鬧著玩,沒想到他玩真的”。

  秦松聽不懂這對主仆之間的對話,卻也絕不會打聽,在秦家大院的生存知分寸比人聰明重要。

  不該知道就當真不知道才好。

  他有時候還挺羨慕他那個傻弟弟秦樟的,這家伙腦子不夠數,做事一根筋,沒心沒肺的反而人緣好。

  秦松小心翼翼的問道:“工地上的事搞定了吧,我有個同學在當地網監部門,您看要不要把輿情控制一下”。

  秦弗貍微微一笑:“不用控制,控制住了,我不白買熱搜了”。

  秦松面露不解。

  秦弗貍真不拿他當外人,解釋道:“建材方面采購這么多年一直是霍東樓負責,他是姑奶奶小叔子家的孩子,按輩分呢我得管他叫聲叔,他吃點回扣,虛報點發票這種事啊我睜一只眼閉一只只眼也無所謂,他不該吃里扒外的,一塊地三叔那邊也看上了想做影視城,那就正常競標唄,偏偏還有人把咱們的底價透漏給他,要不是我多個心眼,那塊地可就飛了”。

  秦松多少有點懂了,項目出了工程質量問題,大概率是原材料出了差錯,或者即便不是這樣,秦弗貍說是就是,項目也不算大,事故也不算大,但秦弗貍想把它搞大。

  事大了就得問責,問責就得有人背鍋。

  霍家那位爺怕是要遭殃了,又想這話是不是也是在點他不要腳踩兩條船。

  他最近是跟三爺那邊走的近了一些,可三爺是搞文化產業,那些三四線的小明星多的是啊,鶯鶯燕燕千嬌百媚的他難免多往三叔的會所里多跑了幾趟啊。

  秦弗貍又說:“你爸,我堂哥最近忙什么呢”。

  秦松先是一愣,繼而是狂喜,霍家那位霍東樓得從地產公司采購老公的位置下來了。

  現在是誰接班的問題!

  他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我堂哥,不是,不是,我爸,我爸最近賦閑在家,他在金融公司那邊做的不順心,跟霍家人不對路子,索性就不去上班了”。

  秦弗貍點了點頭,又說道:“你爺爺跟我爺爺是親叔侄,當年倆人一塊上的戰場,我爺爺回來了,你爺爺沒回來。老爺子念舊,沒能把你爺爺帶回來是他的一塊心病,過幾天我去老爺子那邊吃飯,你叫你爸跟我一塊去,你爸性子醇厚,老爺子喜歡。”

  秦松忙不迭的點頭,秦冷娃就是秦家的神,這些年深居簡出,多少大人物來拜會都見不著,秦松知道想給地產公司換個副總級別的人,沒老爺子點頭怕是不合適。

  秦弗貍繼續感慨:“這外姓人終究是靠不住!”又一扭頭話鋒一轉問道:“聽說你勾搭了小明星?”

  秦松被問得慌了神,確實是三爺秦季彪給他安排了小明星,演過幾部電影,參加過幾個綜藝,不溫不火的那種。他不敢撒謊,誠實的說道:“是是是,有次去三爺那邊玩,偶遇的”。

  秦弗貍眨了眨桃花眸子,不咸不淡的說道:“散了吧,你們年齡不合適,女大三抱金磚,大十三抱的就是破銅爛鐵了”。

  秦松腦門上都冒汗了,外頭吹來一陣微涼的過堂風,他不禁打了個寒戰,說道:“散,這就散”。

  秦弗貍笑了,很滿意。

  秦松走的時候,她把他送到院門口,目送著他走遠了才轉身回屋。

  把那個古香古色水杯扔進垃圾桶,又去漱了三遍口。

  希爾頓酒店十樓六十九號房間。

  譚教授和秦牧并排依靠著落地窗下的護欄。

  一個成熟女人不僅在床榻間,男人拍拍屁股就知道換姿勢,床下男人抽煙點不著火的時候也懂得過來用手攏火。

  就在剛才譚教授在浴室安慰漂泊海外的兒子。

  可能是因為恨鐵不成鋼,在兒子竟然揚言要放棄學業的時候,譚韻的心態崩了。

  細聲細語的安慰不管用就是狂風暴雨一樣的教訓。

  終于軟硬兼施的把兒子的情緒穩定好了之后,譚教授身心俱疲。

  出門之后見秦牧在臂膀顫抖的點煙。

  兩人對視一眼,都知道對方今晚是沒有心思玩那種小眾游戲了。

  譚教授把這秦牧的手,幫他點燃香煙,然后自己先吸了一口,又塞進了秦牧的嘴里。

  兩人背靠著欄桿,同吸一支煙,聽著窗外的雨聲,逐漸放松自己的情緒。

  譚教授率先開口有一種平淡的語氣,訴說著自己的過往:“我有個兒子,跟你應該差不多歲數吧,或許應該小一些。他在國外讀書,他七歲那年他爸就沒了,車禍。全國每年交通事故死十萬多人,每天都有人出車禍,這是命,我認了。我一個人把兒子拉扯大,輔導學習,照顧生活,其中的酸甜苦辣不做父母體會不到,他也爭氣全額的獎學金出國留學,今天他跟我說他想回來,不想讀書了,我本能就想答應他,跟同學格格不入的那種感覺我懂。但我沒有,我罵了他,罵他懦弱,罵他辜負了我,罵他對不起他死去的父親。我聽到電話那頭他哭了,他哭了我比他難受.......”說著說著譚韻也流淚了,她開始哽咽,抽泣,繼而放聲大哭,像是要把一個人拉扯孩子這些年的辛苦全都哭出來。

  秦牧也沒有安慰她,連個擁抱也沒有。

  他在她的哭聲里掩蓋自己的傷心,自言自語說道:“我的初戀要結婚了,她的未婚夫打電話邀請我去參加婚禮,我肯定是要去的呀,我想看看她穿婚紗的樣子,如果我足夠勇敢的話我應該去看看那些我們相識相戀的地方,你說我恨她嗎?恨過,恨到極致恨不的一刀捅死她,現在還恨嗎?或許不恨了,像我這樣的人,怎么配得愛情?像我這樣的人,怎么配得上婚姻呢”。又用一種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像我這樣滿手鮮血的人,就該孤獨過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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