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丁利用鬼變面具,幻化成夏奈亭小筑中一名男子的模樣,蒙混到了魔女和夏奈亭的那座小樓內。
并且,他利用魔女和夏奈亭對自己毫無警惕之心,暗中偷襲并制住了魔女和夏奈亭。
然后,他拉著還在迷迷糊糊的定閬就往外走。
可是那個定閬,不知道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湯,他居然還依然色迷迷地盯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夏奈亭,大有一種要撲上去的態勢,就連小丁拉他走,他都還試圖掙扎著不走呢。
不過,此時的定閬已經被那魔門的淫魔給禍害得瘦骨嶙峋,渾身上下早已沒有了多少力氣。
小丁拉著他,強自將他拖了出來,并且小聲對他說道:“我們快些出去,你師兄就在外面等著你呢。”
走到一樓走廊的時候,小丁快速穿回自己的衣服,并且在地上的那堆衣服里面,隨便拿了件袍子給套在了定閬的身上。
定閬本來還打算問問小丁是何人呢,卻被小丁掐住了他的下巴,運轉靈力直接封了他的啞穴,防止他亂講話,走出去后引起別人的注意。
當小丁拉著定閬走到小樓門口的時候。守門的那兩名女子看到小丁,便奇怪地問道:“王小二,你不好好去伺候客人,你拉著這人要去哪里?”
小丁指著定閬順嘴胡謅道:“這個人想要去茅房大解,卻初來乍到,不知道茅房在哪里,掌門人便讓我帶他一起去。”
兩名女子并沒有看出什么破綻,便對著小丁說道:“原來如此,那你們快去快回吧。”
小丁拉著定閬繞到小樓后面,七繞八繞,躲過看門女子的視線,然后朝著定儋和定全的藏身處快速走來。
定儋和定全,早已把小丁的一舉一動看在了眼里。他們見到小丁已經得手,便沒有輕舉妄動,而是靜靜地等待著小丁過來。
果然,沒用多久,小丁就拉著定閬快速走了過來,兩人連忙上前迎接。
“田師弟,你果然足智多謀,我們終于得手了。”定儋迎上來夸贊道。
小丁連連擺手,說道:“我們得快些離開這里,若是等那夏奈亭和淫魔打通經脈,我們一個也逃不掉。”
“怎么,田師弟,你封住了她們的經脈?”定全問道。
小丁搖搖頭,道:“不,我只是封住了她們身上的幾十處要穴,經脈我是無法封得住的。”
定儋一聽,連忙說道:“那我們還是快些走吧。”
三人拉著定閬,急匆匆地趕往湖邊那處隱蔽處,然后小丁取出飛云梭,載上三人,連夜朝著夏奈城飛去。
在飛云梭上,定儋幫助定閬解開了他的啞穴。
定閬自然認得定儋和定全,連忙拱手向兩位師兄施禮。
小丁此時也已摘下鬼變面具,現出本來面目。定閬看見后,驚奇不已。
不過,定閬此時已經不似之前在小樓中那么迷糊了。他現在已經明白,是小丁和兩位師兄,把他從魔窟里救了出來。
對于他被捉走這些天的經歷,定閬也只是簡單說了個大概,但小丁三人卻可以從定閬的這些只言片語中,推測出來,他被淫魔捉走之后,必然是每天都飽受那淫魔采補,因而才導致他短短幾天的時間里,就已經從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伙兒,變成了一個面容憔悴、骨瘦如柴、如同老頭一般佝僂著身子的頹廢之人。
這一次,定閬的身體大傷元氣和精元,日后他還能不能繼續修煉,可能都會成為個大問題。
好在,人已經救出來了,還有一息尚存,只要人還活著,其他就都還好說。
侗臨山距離夏奈城只有八十里的距離,飛云梭速度很快,沒多久,他們就已經飛到了夏奈城外。
不過,此時城門已經關閉,他們無法直接進城。四人便在城外降落下來,但是四人并不敢就這樣明目張膽地在城門口休息。
他們擔心,夏奈亭小筑中的夏奈亭和淫魔兩人,如果沖開身上的穴道后,追過來,那可就麻煩了。
盡管小丁此時已經恢復了原貌,那夏奈亭和淫魔未必就能夠認得出來小丁,可是定閬卻是極其容易辨認的。
要知道,這夏奈城就歸屬于夏奈亭小筑,只需夏奈亭一發話,這座城就可以立即搜捕小丁等人的。
因此,小丁還是建議,大家一起找個隱蔽的地方先躲起來,等天亮了以后,再去城里通知厲塵子,讓他帶著岳玉柔出城離開即可。
定儋和定全,自然會聽從小丁的建議。
他們四人在距離城門口較遠的位置,尋找了一處隱蔽地方,然后小丁取出空間里攜帶的帳篷,一共兩個,兩人睡一間。
為了防范未然,小丁還在帳篷周圍,使用陣旗布下了一個小型隱匿陣法,防止四人居住的帳篷,被人發現。
如是,四人安然睡了一夜。
轉天早上,四人來到城門外后,發現,今天看守城門的人,明顯嚴格了不少。他們手中拿著兩個畫像,正在比對著出入城門的那些人呢。
小丁看的清楚,守城人手中拿的畫像,上面畫的一個就是昨晚自己所幻化的那個王小二的模樣,一個就是那定閬的模樣。
四人及時止住腳步,他們知道,有定閬在,四人是無法一起進城了。
于是,四人在遠處小聲商議,最后決定,讓定儋和定全去城里聯系厲塵子和岳玉柔,小丁則是帶著定閬繼續回到昨晚休息的那處隱蔽位置,等待定儋和定全帶領厲塵子出城。
定儋和定全昨晚沒有被夏奈亭小筑的人發現,因此,他們可以大搖大擺地走進夏奈城,不怕被守城人嚴查。
小丁帶領定閬在城外,等了大約一個時辰的時間,定儋和定全這才帶著厲塵子與岳玉柔,同時還有另外五人返回來。
此時,岳玉柔已經醒酒,他見到小丁的第一眼,便立即飛奔過來,撲進小丁的懷中,驚喜說道:“小丁哥,我終于找到你了!”
小丁則是微笑著輕拍岳玉柔的后背,說道:“玉柔,你怎么會被酒魔給捉去呢?”
岳玉柔撅著小嘴說道:“可別提那個該死的老頭了,他非要逼著我讓我陪他喝酒,說我要是不陪他喝酒,他就要把我送給他們魔門的色魔。我沒有辦法,就只好陪他喝,可是他卻是十分能喝,我怎能喝得過他?最后,我都喝醉了,他也沒什么事……”
就在這時,定儋和定全,過來向小丁介紹另外的五人。
原來這五人正是定儋和定全他們的大師兄定旻,以及其他四位師兄弟。之前,岳玉柔和定閬,就是隨著這五人一起前往天弋派賀壽的。
他們在天弋城拜壽完畢,返回仙藥門的途中,遭遇到了魔門之人的襲擊。
定旻和他的四名師兄弟,都是筑基期的修為,自是難以抵擋淫魔和酒魔兩名天魔境魔修的攻擊。
因而,修為最低的岳玉柔和定閬便被淫魔給活捉了過去。
只是,岳玉柔因為是女子,對淫魔來說,并無大用,因此,她把岳玉柔丟給了酒魔,然后就帶著定閬走了。
定旻五人不是淫魔和酒魔的對手,便及時向宗門發回傳訊符,通知宗門派人來接應。之后,他們便一路跟蹤酒魔和淫魔,也是在昨晚才剛剛抵達夏奈城。正巧今早定儋和定全進城,發現了定旻等人所留下的標記,這才與他們聯絡上。
定旻所發回宗門的傳訊符,乃是在臨離開宗門之時,在仙藥門所繪制的符箓。
這種符箓,是專門用來傳遞訊息用的。
只不過,傳訊符并非可以任意傳訊,而是只能傳回到有接收符的地點。
通常,在繪制傳訊符的時候,一般都會同時繪制兩張符,一張用于發送,叫做發送符;一張用于接收,叫做接收符。
制作傳訊符時,修士需在兩張符箓上面繪制上相關的法術,使用之時,只需有人將發送符帶走即可。
等需要使用傳訊符傳遞信息的時候,就在隨身攜帶的發送符上面,寫上具體需要傳遞的信息內容,然后祭出發送符,發送符就能夠通過法術,將具體信息傳遞到接收符上面。
之前,小丁在仙藥門時,采塵子所得到的信息,便是從接收符上得到的。
定儋、定全等一行人回來和小丁匯合后,只有酒鬼老道厲塵子一個人呆在一邊,默默不語。
小丁偷偷詢問定儋:“厲前輩怎么了?怎么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
定儋小聲對小丁說道:“噓,你小點聲,我聽小師妹說,他昨晚與酒魔賭酒,最后賭輸了,不但沒贏回來酒魔的那些猴兒酒,他反倒是把自己的猴兒酒也給輸掉了二斤。”
小丁看向岳玉柔,岳玉柔也彎著嘴角,對著小丁點了點頭。
原來,岳玉柔在天剛微微亮的時候,就已經醒來。她醒的時候,正好看到厲塵子與酒魔在最后階段的賭酒。
兩人喝了足有二三十壇酒,雙方都約定好,賭酒不可以運功逼酒,因此拼的全是酒量。結果,那酒魔果然不同凡響,酒量奇大,厲塵子最后只好認賭服輸。
他們的賭注,一開始就是酒魔面前的那二斤猴兒酒,既然是厲塵子輸了,他自然也得賠給酒魔二斤猴兒酒才行。
于是,岳玉柔醒來所看到的,就是厲塵子輸給酒魔二斤猴兒酒的那個場景。
厲塵子賠了夫人又折兵,心情自然是好不起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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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