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趙清回到自己的屋內,默默地拿出了紙張和筆開始分析自己遇到的問題,從目前來講,他的生活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再想回到曾經平淡的生活屬于掩耳盜鈴、自欺欺人。
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是直面眼前的問題,想辦法把元家這個“禍端”給處理掉,否則的話,他和母親將徹夜難眠,每天都提心吊膽東躲西藏,這樣下去不是麻煩。
可……
他又該如何破局呢?
趙清認真思考。
靠李家?
不太可能!
李青巖只是一名商賈,讓他去搜集情報,讓他進行金錢上的資源可以的,但寄望于他和能夠派出專業殺手元家去對抗,這無疑是在為難他。
靠陳家?
趙清面露思考,從陳龍象、陳九旗兩個人表態來看,他們兩兄弟對于元家也是十分忌憚的。
這或許也可以說明,元家不像是那么簡單的一個存在。
趙清一念至此,默默寫下了三個字:江雀兒。
他需要從江雀兒那邊了解到更多關于元家的情報,如果他連敵人具體有多么強大都不清楚的話,想要弄掉對方無疑是癡人說夢。
趙清看著紙本上的文字,寫到這里,他的思維已經清楚了。
李家也好、陳家也罷,他們都不可能對抗元家的。
那么說來……
如今能對抗元家的或許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自己的舅舅喬瀚!
趙清眼皮微垂,仔細回憶了一下,舅舅似乎好像知道元家會派出殺手似的,提前安排了齊大器一直保護著自己的母親。
趙清在紙本上,寫下了兩個字。
喬家!
或許能解開這個“死結”的存在,只有喬家!
趙清輕吐了一口濁氣,事情復盤到這一步,基本上就已經清晰了。
后續的時候,可以通過李家負責情報的搜集,由陳家來負責保護好自己與母親的安危。
與江雀兒的交流,盡可能地從對方手里拿到關鍵的情報。
舅舅那邊的話……
既然是自己家人,到時候可以直白地進行溝通,了解事情的具體情況。
同樣的,他也可以求王圣手幫忙自己搜集一些關于“元家”的一部分情報。
趙清列清楚以后,直接合上了紙本,默默地拿出李疏影的那塊玉石開始了三清功的修行!
李家、陳家、包括舅舅喬瀚。
無論他們目前和自己關系多好,但本質上來講都屬于“外力”。
打鐵還需自身硬!
和元家之間的爭斗極有可能會是一件長期的事情。
在此期間,沒有什么比提升自身實力更為重要的一件事情了。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中州市國際機場。
一輛私人飛機緩緩落下。
喬瀚戴著墨鏡,穿著白色背心,在一名高挑女人的陪同下從降落梯上走下。
齊大器和慶老已經等候多時。
他們一行人去往陳家的路上,齊大器將喬芳遇刺、抓捕到一名殺手的情報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
待這些講完之后。
齊大器又把齊原和趙清之間的沖突談了一下。
待這件事情說完之后。
勞斯萊斯的車內,久久無聲。
慶老也不說話,這種事情屬于變相的侵犯“喬家”,唯一的裁決者是喬瀚。
喬瀚哪怕說把齊原弄死。
齊大器可以不接受,但必須得聽著。
“小清那邊怎么說?”喬瀚神色平靜,轉而問道。
齊大器沉吟一番后,把當時自己和趙清許諾的東西以及兩者之間的談話,又重新復述了一遍。
喬瀚微微點頭,一言不發,眼神中卻流露出一抹詫異,自己的那個“外甥”好像今年不過才二十歲出頭吧?
處理事情還是比較沉穩的。
這要是換了自己……
恐怕連齊大器一塊收拾。
正當喬瀚沉吟的時候,齊大器認真道:“龍尊,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錯責在我,希望能得到相應的懲罰。”
齊大器不敢有半點托大。
他太清楚喬瀚背后的勢力有多么恐怖。
與其等著對方清算,不如自己早點主動認錯,這樣還能落一個從輕發落。
“你救了我姐姐,還抓住一名殺手,這是功。你的兒子跋扈行事,試圖讓我外甥和姐姐是過。
你既然已經擰斷了自己的手指,說明已經認識到教子無方和犯下的錯誤。
以觀后效吧,看你后續表現。”
喬瀚沒有在這樣的事情上過多糾結。
畢竟齊原這種紈绔的小打小鬧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得到喬瀚這么一句肯定性的答復后。
“我以后一定會注意這方面的事情。”齊大器認錯后,急忙補充道:“目前已經掌握了之前逃走的兩名殺手藏身處了。
他們正在被監視中。
我已經派出其他人在路上了,等到今晚合攏,也許不一定能抓到活的,但他們兩個人絕對跑不掉!”
作為一名闖蕩了這么久老江湖。
齊大器深深地明白自身的“價值”在哪里。
喬瀚肯不追求他,確實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在于對方“仁慈”“大度”。
可更多的一定是在于,他目前事情做得很好。
事辦不好,什么都是假的。
“之前那個殺手目前審訊出來什么了嗎?”喬瀚問。
“對方是一名賭徒,他來暗殺喬芳之前,被一名叫‘老羅’的人收攏,表示事成之后會給他一百萬。
他接收到了簡單的培訓以及偽裝后,就被安排過來刺殺喬芳了。
這個人的能力和后續的兩名殺手差距很大。”齊大器如實稟告。
“慶老,你怎么看?”喬瀚看向一旁的老者。
慶老沉吟一下后,道:“元家那位可能并不像我們之前考慮得那么肆無忌憚,否則的話,他不可能去找一個不夠專業的替死鬼來完成第一次刺殺。”
“這只是其中的一個觀點,還有其他嗎?”喬瀚神色如常,繼續問。
慶老之前一直是喬瀚的智囊團之一。
“另外一個可能是,這也許不是一次刺殺。”慶老認真說。
“不是刺殺?”齊大器眉頭皺起。
喬瀚微微頷首,示意慶老繼續說。
慶老冷道:“這或許是一次提醒、警告、戲弄,就像是獵人看到羔羊后,沒有第一時間開槍將它射殺,而是朝著天空開了一槍欣賞著羔羊在恐懼中驚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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