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氏武館。
見到許巖歸來,三姐妹都迎了上來。
喬寶兒十分自然的抱住了許巖的胳膊:“子言哥哥,事情解決了嗎?”
許巖點點頭:“事情已經解決,征召令很快就會撤回。”
他話音才落。
就有一人來到了武館門外。
來人是郡守李正的師爺,他是來撤回征召令的。
對方態度很客氣,甚至還帶著幾分謙卑。
等師爺離去后,喬寶兒看著許巖,好奇問道:“子言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簡單,打一頓李正就行了!”許巖笑呵呵的道。
“子言,這會不會?”
一聽許巖將李正給打了,喬云霜不由面露擔憂。
“放心,他是個聰明人,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許巖自信的朝三姐妹道:“再說,我乃先天武者,就算李正要報復,也奈何不得我!”
“也是哦!”
喬寶兒下意識點點頭。
“對了,其實征召令的作俑者是姜詩琪!”許巖再道。
“是她!”
喬云霜驚呼,但隨即就釋然,因為她早就發現,姜詩琪對她有不小敵意,能做出這樣的事也不算稀奇。
“這女人真可惡,等我以后實力強大了,一定得狠狠教訓她!”喬寶兒揮舞著小拳頭道。
許巖再道:“我已經教訓過她,不出意外的話,她很快就會來武館登門賠罪!”
“哇,子言哥哥,你快說,你是怎么教訓她的!”喬寶兒好奇詢問,同時,臉上也寫滿了幸災樂禍。
時間流逝。
約莫過去半刻鐘。
一支隊伍出現在喬氏武館前。
正是姜家家主帶著姜詩琪來登門道歉。
武館,客廳。
姜家家主打量了一眼許巖,然后滿臉賠笑的道:“在下教女無方,這次特意帶著小女來向喬大姑娘道歉!”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姜家家主都親自登門了,喬云霜也不好說什么過分的話語:“姜家主,姜小姐請坐!”
“多謝喬大姑娘!”
姜家家主面露感激之色,隨后瞪了眼姜詩琪:“詩琪,還不趕緊向喬大姑娘賠罪!”
“喬姐姐,對不起,都是我太過嫉妒你,才會如果讓人給你和你的武館發征召令,我發誓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能不能原諒小妹!”
姜詩琪雖然善妒,但也不傻,既然許巖很有可能是那尊神秘高手,有許巖守護的喬云霜就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
所以,在喬云霜面前伏低做小,雖然有些憋屈,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在這方世界,弱肉強食的法則是刻進大家骨子里的。
“哼,你這女人真壞,害得我們武館的學徒都跑了大半!”
這時,喬寶兒忍不住說道。
“喬三姑娘,這的確是詩琪的不對,不過,你放心,武館的損失,我們姜家會加倍賠償!”這時,姜家家主開口說道。
而姜詩琪也再次道歉,而且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一時,喬寶兒也不好再訓斥她。
這時,姜家家主遞上一份賠禮單。
當喬云霜接過禮單掃了一眼后,心中一驚,沒想到姜家給出的賠禮這么重,下意識看向許巖。
“收下吧,不然,姜家主心中也難安!”許巖道。
“許公子說得對,如果喬大姑娘不收,我們心里的確難安!”
很快。
姜家的下人就將一個個箱子給抬了進來。
忽然,姜家家主對許巖道:“許公子,能單獨聊幾句嗎?”
“不必,有什么話,姜家主不妨直言!”
許巖笑著擺手。
“敢問許公子,可是擊退那位靖天衛千戶的神秘高手?”
“是我!”
許巖點點頭。
“果然是他!”姜家家主暗叫一聲,忽然起身朝許巖一拜:“許公子,我在此代表姜家向您謝恩,如果不是您出手,我們這些世家和武館都會損失慘重啊!”
“我也不是為了你們出手,所以不必謝我!”
“許公子,話也不能這么說,不管您出于什么目的,但我們姜家卻因為您,少了一難,所以,您可以不接受,但我姜家卻要記住您的恩情,不然豈不是成了白眼狼!”
對于姜家家主非得把恩情往他身上套,許巖也明白對方的目的。
畢竟他是先天高手。
交好他這么一個年輕的先天高手,是百利無一害。
半個時辰后。
許巖終于打發走熱情無比的姜家家主。
“子言哥哥,原來是你把司空朗趕走的,你怎么不給人家說?”喬寶兒故意露出不滿的道,但實際上卻是在對著許巖撒嬌。
“你也沒問啊。”
許巖壞笑道。
“好吧,那我現在問了,你快告訴人家!”
“行吧!”
許巖取出一枚棒棒糖,去掉糖紙放進喬寶兒嘴里,又分別取出兩根遞給喬云霜和喬月靈。
“大姐二姐,這是棒棒糖,很甜,你們快嘗嘗!”
兩女聞言,撕開糖紙放進嘴里,然后一起點點頭:“的確很甜!”
隨后,許巖講述了下他收拾司空朗的過程。
“子言,你廢了司空朗,靖天衛會不會來找你麻煩?”喬云霜壓低聲音道。
“青州最強的靖天衛就是司空朗,而且,他的修為已經掉落到煉髓境,如果他想保住現在的地位,就不敢泄露修為掉落的事!”
“原來是這樣!”
聽許巖這么一說,三女都放心了不少。
……
沈曉東是喬氏武館的煉皮學徒之一。
在大部分煉皮學徒都擔心上戰場退出武館,他并沒有退出。
他來喬氏武館學武前,也曾加入過別的武館。
但別的武館給他的體驗感并不好,教習敷衍教學不說,還會受到其他學徒的欺壓敲詐,喬氏武館就沒有這樣的事,而且,喬氏武館出售的藥膏,以及藥浴都要比其他武館便宜。
最主要是,喬館主在教他們練武也格外的細心和認真。
偶爾還會私下指導他。
因此,來到喬氏武館雖然不久,但他卻對喬氏武館頗為認同,這也是他沒有退出喬氏武館的原因。
“篤篤!”
敲門聲響起。
沈曉東打開院門一看,發現來人是張彪。
張彪之前也是喬氏武館的煉皮學徒,不過在今天已經退出。
“你怎么來了?”
沈曉東有些鄙夷的看著張彪。
“曉東,我沒有得罪你吧,用得著給我臉色看!”
張彪有些不滿的道。
“我不想和你這樣的叛徒說話,你走吧!”
一聽叛徒二字,張彪的情緒頓時變得激動起來:“什么叫叛徒,我是交錢去武館學藝,并不是賣身給喬氏武館,我離開也是無可厚非!”
聞言,沈曉東撇撇嘴:“呵,少替自己狡辯,對了,郡守府已經撤銷了對武館的征召令,我們已經不用上戰場了!”
“啊,你說真的?”
張彪一愣。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去問其他人,現在你后悔了吧,館主都說了能解決此事,可你們呢,一點都不信任館主,你以后再想找到喬氏武館這么好的武館可就難了!”
沈曉東頗為幸災樂禍的道,隨后就關掉了院門,不再理會臉色難看的張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