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顰詫異的看著他。
是在問她的意思?
時厭淡聲:“想去就去。”
席佩卿扭頭盯看著姜顰。
姜顰頓了頓,點頭:“hao……好啊。”
——
姜顰是沒有什么信仰的,但是周己特別喜歡拜財神,每次兩人出去玩爬山,不管是碰到哪座財神廟,周己都要進去拜一拜。
時間一久,姜顰都給她養成習慣了,看見財神殿不拜一拜好像就要損失一筆巨款似的。
月老廟和財神廟相距的不算遠,但卻是兩個相反的方向,站在中間時,姜顰戀戀的瞅了眼財神殿的方向,跟著席佩卿和時厭進了月老廟。
席佩卿指著廟內一棵有四百年歷史的老樹說:“傳言,將心愛之人的名字寫在一起掛上去,虔誠默念三遍就能庇佑一生相守。”
旁邊就有十九塊九一個的木牌。
姜顰打量著這棵樹掛滿紅繩的樹,還挺好看的。
時厭買了三個木牌,給了席佩卿和姜顰各一個。
席佩卿羞答答的接過來,悄悄的在旁邊寫上了名字。
姜顰看著木牌,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出來自己想要跟誰在一塊,就單獨把父母的名字寫了上去。
掛木牌的時候,姜顰看到席佩卿寫了sy。
而時厭寫了在名字旁邊寫了……大黃。
見姜顰看他,時厭淡聲說了句:“我以前養的一條狗。”
姜顰覺得狐疑,因為他覺得時厭木牌上的紙好像比她們的厚一點,風吹過時,跟下面還藏著一張似的。
但他抬手就將木牌掛到了最高處。
他瞥了一眼姜顰的木牌,看著她踮起腳尖掛到了下面的位置。
席佩卿那邊雙手合十的默念了三遍時厭和自己的名字,睜開眼睛時偷偷去看時厭,卻見他的目光在他處。
席佩卿愣了愣。
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姜顰深有體會。
她體力一向都不好,跟周己爬山的時候還能走走停停。
可無論是時厭還是席佩卿體能都很好,下山走的跟上山似的。
姜顰腳疼,走的慢悠悠的,沒一會兒就跟他們差了一大截。
席佩卿興致盎然的跟時厭了解眉青風投的工作環境,等時厭回頭去看慢吞吞的姜顰時,眉頭微皺。
“姜顰姐姐,你的鞋是不是不太合適?”席佩卿問。
姜顰點了點頭,是不太合適,雖然是平底鞋,但是新鞋,還不太合腳,路走多了,她腳上已經磨出泡了,每走一步都疼。
時厭看她兩秒,“知道爬山,怎么不找雙合適的鞋?”
姜顰也皺眉,她就帶了兩雙鞋,一雙還是小皮鞋,她能怎么選?
“上來。”時厭在她面前彎下腰。
姜顰還站在臺階上,愣了下:“你……背我嗎?”
時厭眸色微閃,但下一瞬就像是有些不耐的“嗯”了一聲。
姜顰腳真的疼,也沒有跟他客氣,直接就趴在他背上。
時厭肩寬,趴在他背上,姜顰覺得特別穩,竟然會產生一種踏實的錯覺。
席佩卿看著兩人,眼底的神色黯淡了下來。
等從山上下來,她就神情懨懨的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車上,姜顰脫下了鞋子,左腳被磨出三個泡,后腳兩個。
有一個還磨破了,手指一碰,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買的什么鞋子。”時厭抬手就給她丟到了垃圾桶。
姜顰眉頭輕皺:“你扔了我穿什么?”
時厭瞥她一眼:“我能缺你一雙鞋子?”
姜顰覺得他此刻脾氣不好,沒跟他嗆聲。
稍晚一些,席佩卿給時厭打來了電話。
帶著幾分不確定的猶豫和遲疑,她問時厭:“你……覺得我還可以嗎?”
時厭坐在沙發上,看著姜顰在涂抹藥膏,抬手在她腰間摩挲時,忽然捏了她的癢癢肉。
姜顰身體比較敏感,怕癢,她擦著藥膏躲避,笑聲里有些軟,“你別弄我,時厭。”
時厭將手機放到一旁,沒有掛斷,大掌扣住她的后頸,吻了上去。
姜顰毫無防備:“唔……我剛吃了東西,還沒刷牙。”
時厭低聲問她:“腳還疼嗎?”
他柔聲的關心,讓姜顰掀起眸子:“還好。”
時厭吻上她的眉眼,同她耳鬢廝磨。
姜顰沒一會兒就敗下陣來,手不自覺的就摸向了他的腰腹。
時厭挑眉,問她:“好摸嗎?”
姜顰驀然就想起他前兩天的打趣,說她喜歡摸他肌肉的事情,姜顰有些臉紅的收回手。
她就是無意識的。
要怪,就是時厭真的太會勾引女人。
“這樣,我不舒服。”
時厭拉著她的腿在沙發上,卻讓她頭壓在地毯上,這樣頭重腳輕的姿勢,讓她有些害怕。
時厭瞥了眼已經結束的通話,“這樣不會碰到腳。”
——
“咚咚咚——”
因為是出差的最后一天晚上,葉欽來敲門,要跟他們感受一下城市風貌。
但這門敲了半天,時厭才打開。
他穿著酒店的睡袍,微微敞開的領口有被抓撓過的指甲印。
葉欽頓了頓,“這么激烈?”
時厭:“有事?”
葉欽輕咳一聲“沒什么,就是想問問你們,要不要外面逛逛,這邊的夜市還挺熱鬧。”
時厭問了聲姜顰。
姜顰現在不想動,但秉承著國人一慣來都來了的優良傳統,她還是換了衣服。
這邊的夜市,吃的玩的都有。
姜顰買了十五塊錢的套圈,葉欽來插了一腳,一個沒套住。
但姜顰百發百中。
時厭看著老板逐漸走向難看的臉色,唇角微勾。
“小姑娘,你這第一排的不值錢,你就不能往后面套一套?”前面的東西都給她套完了。
她還套上癮了,又拿了十塊錢的圈。
姜顰特誠實的告訴老板:“我后面的套不住。”
她就只能套到第一排這幾個中間的。
順手。
老板把最后一個手機掛飾給她,“沒有了沒有了,前面不擺了。”
姜顰拎著一兜的手機掛飾,誠懇的問兩人:“你們要嗎?”
葉欽沒客氣選了個。
時厭沒拿,說:“占地方。”
姜顰選了個掛在自己的手機上,“挺好看的,不占地方。”
葉欽:“他習慣用裸機。”
時厭是連手機殼都不用的狠人。
姜顰和葉欽選的手機掛鏈顏色相近,乍看像是情侶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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