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遲來的援軍也可愛
五個人趁亂躲到了神像后頭,被打上叛徒標記的胡麻子也跟了進來。
褚煦君和謝麥麥護著身后的人,一人把著一邊的道。
屠老頭提著手中半圓的殺豬刀:“我已經金盆洗手,才開始做羹湯。老大救過我的命,你們誰想殺他,也得問過我手中的刀。你們誰沒有吃過他獵的飛鷹,打的野兔,一包粉就讓你們暈了腦袋。還不快把人扶起來。”
幾個中了藥粉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屠老,你怎么不自己扶?”
屠老頭幾欲吐血:“你們比我殺的豬還笨。也不看看,基本就剩我一個人沒中毒。不留著我對付她們,誰拿解藥給你們?”
果然,他沒喝湯水,方才也不在現場,沒碰過藥粉。
這個計謀最怕的便是漏網之魚。
誰知她們一挑,就挑中了眼神不好的伙頭兵,沒想到又有隱藏大佬。
褚煦君:……
她是不是有什么吸引大佬的buff?
“胡麻子,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把你抓出來,放入燒開的鍋爐,煮成肉湯。”屠老還在威脅。
喜妹則將解藥示意給胡麻子看。
褚煦君在這時開口:“沒有解藥,他們都活不過今夜。放我們走,解藥可以給你們。”
狗腦子們又開始叫喚:“屠老,放她們走吧。”
“是啊,屠老,我們上有老下有小,還沒到中州,就交代在這里了。”
“屠老,以后我們給你做牛做馬,你就答應她吧。”
……
屠老笑了:“女娃娃,你又騙我。若這真是殺人不見血的毒藥,只要等他們都死了,剩我一個老頭子,你們有什么好擔心的,為何要急著答應給解藥。所以,讓我猜猜,這個毒藥根本就不致死,對吧?”
“那你們可以賭賭看。”褚煦君神色淡定,“如果毒藥不致死,之前去找我們的那十個人,為什么一晚上還沒有回來?“”
“是啊,昨天老大就讓他們去了,到現在也沒有看到他們。”
“還有她們身上的衣服是阿巴他們的,這藥粉真的能毒死人。”
“屠老,救救我們,我們還不想死啊……”
“離我遠一點。”
“你看,屠老你都這么怕,你也只是猜,你也知道這是毒藥對不對?”
“放她們走!”
“交出解藥!”
……
“她們騙人!”這時一個聲音叫了出來,是被她們唬住的胡麻子,“阿巴他們沒死,只是被埋在了后山。這藥,毒不死人。”
這胡麻子,還真是不改他墻頭草的本性。
這跟他們之前談好的不一樣,到現在解藥還不肯給他。
褚煦君沒忍住分神看了胡麻子一眼。
而屠老頭便是抓住了這一個間隙,他手中的刀朝著褚煦君飛了過去。
“小心,女公子!”謝麥麥驚呼出聲,飛身過去……
屠老冷哼一聲。
褚煦君后退,但她的身后就是衛氏姐妹花,總不能拿其他女娘的性命擋刀,不說狠不狠心,而是她的動作根本就沒有那么快。
她的閃避系統提醒她退開,可她沒辦法帶著衛冷凝和衛冷衾一起躲。
方才的結界智能機又有動靜,褚煦君只能賭這時候來的人,會不會是他……
她在等。
“吭!”一聲沉悶的兵戎相接破空而來。
一柄鮮亮的紅纓木倉,擊中了半圓菜刀,將它釘在了神像的下半身。
大不敬,大不敬!
得罪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褚煦君這才看向飛身而來的玄衣男子,他一身鎧甲,滿頭束發藏在銀冠里,他握住了木倉,動作帥氣逼人,滿眼卻是藏不住的驚詫。
就算是遲到的援兵,也很可愛。
紅纓木倉指著面前的屠老,一臉肅殺:“是誰給你們的膽子,動我的女人!”
褚煦君想捂臉,這中二的臺詞。
衛氏姐妹花見過自家阿兄又激動,又害怕,渾身的緊張一松。
胡麻子嘴一向比腦子快:“這位將軍,你搞清楚,到底是誰先動的手?”
謝麥麥的匕首真的上了胡麻子的脖子。
方才要不是這根墻頭草,女公子也不會身陷危險,她差點失去了自己人生的方向。
“女俠饒命!”
這句話,她已經聽膩了。
“處理了。”衛凌下令。
身邊的李鎧和李猿熟練帶人去干活,該綁的綁,該問話的問話,等候主子命令。
衛凌轉身,看著這輩子生命里最重要的三位女性,卸下方才渾身的緊張和恐懼。
差一點點,他就有可能失去她們之中的一位或者幾位。
衛凌:“現在可以先告訴我,你們為什么會在這里?”
褚煦君不想在這里演英雄救美,又質問又表白的戲碼,她想先跟他說說韓氏和封氏的事,一口氣提了上來,卻因為日夜奔波和精神緊張,這副身子不中用,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衛凌一如既往接住了她。
褚煦君:……
這也不是她想要的戲碼,阿喂!
這破身子……
“不要送我回去,聽我說……”褚煦君強撐著說完,才暈了過去。
衛凌看著懷里,哪怕穿著一身破爛兵服,在他眼里依舊美得令人心顫的少女。
他該拿她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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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
夢見自己做了小學老師面對一屋子不聽話的小孩子,吵鬧、亂跑、告狀,還有拿著打火機要燒掉她教案的熊孩子……
褚煦君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醒了過來,滿額頭的細汗。
搖晃、顛簸,位置逼仄,是一輛她沒坐過的馬車。
不對,她們走的是山路,馬車根本行不通,除非這是回中州的大道……
歷史上秦皇為何要統一車軌道,便是因為六國的車軌大小不同,軌道也不一致,一旦切換國境,根本就行不通,強行很可能車仰馬翻。
同理,大道跟大道之間都不一定通行,何況是山路。
衛凌還是要將她送回去嗎?
她出聲喚人:“麥子?喜妹?”
上來的是神色復雜的衛凌,見她醒了,他松了一口氣,可對她先斬后奏的行為,他還是很生氣。
現在衛凌能理解花女君每次都拿女兒沒辦法的感覺了。
少女看著他,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寫著堅定和倔強,她沒打算服軟。
衛凌幾不可聞嘆了一口氣:“你醒了。覺得怎么樣?”
開口,仍是忍不住先關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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