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這地方離機場遠得很,我去不了。”出租車司機接過紙條看了一眼擺了擺手說道。

  “你要多少錢。”何呈淡淡的問道。

  “這不是錢不錢的事,這地方真的太遠了,而且聽說那附近還鬧鬼,就算去我也只能把你送到附近。”出租車司機依舊拒絕道。

  何呈直接掏出兜里的1000塊錢遞給司機說道,“一千塊,把我送到附近就行。”

  出租車司機一看1000塊錢,接過去數都沒數就裝到自己的兜里,咳嗽了一聲說道,“那個,小兄弟你系好安全帶,從這到那地方得三個多小時呢。”

  何呈點了點頭,果然沒錢寸步難行啊,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看來以后還得多弄點現金放空間里。

  “花爺,已經將呈爺送去機場了。”解大給解語花打了個電話說道。

  “好,京城那邊派人在機場等著了沒?”解語花在電話這頭問道。

  “花爺放心,解二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等他接到呈爺,我第一時間給您打電話通知一聲。”解大回復道。

  等解語花掛了電話以后,黑瞎子一腳踩在療養院地下室的棺材上面慢悠悠的說道,“我說花爺,這里里外外都找遍了,現在就剩下這棺材底下沒去了,你在這等我還是跟我一起下去?”

  “我也下去。”解語花將手機放進兜里后說道。

  兩人跳進棺材下面的空間后,黑瞎子一邊打著手電筒,一邊問道解語花,“要是在這下面找到錄像帶,里頭的內容能不能給瞎子我也瞅一眼?”

  “可以。”解語花點了點頭說道。

  棺材下面的空間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里面有兩間房,其中一間就是解語花和黑瞎子現在待的地方,里面除了一些破舊的架子和一張老式辦公桌還健在以外,其他的東西全部都倒在地上,看樣子這地方之前應該是個辦公室。

  黑瞎子用腳將壓在紙上的椅子踢開后,才彎腰將那幾張落滿灰塵的紙撿了起來,抖了抖上面的灰塵后,黑瞎子才拿著手電筒照著上面的字跡念道,“鎮靜劑成分表?”

  “有點意思。”黑瞎子看到上面的字挑了挑眉,然后將紙翻過來開始看上面密密麻麻的數據。

  解語花正在一旁研究另一間被封死的門,聽到黑瞎子嘀嘀咕咕的聲音后便朝他看去,“瞎子,你有什么發現?”

  “我在看這上面的數據,就這鎮定劑的劑量,放倒一頭牛都不成問題了。”黑瞎子對解語花揚了揚手中的紙說道。

  解語花聽聞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然后對黑瞎子說道,“先把那些紙收起來吧,這門被封死了,你有什么辦法能開開嗎?”

  黑瞎子隨意的將紙折了幾下放進兜里,走到那扇被封死的門前觀察了一會后說道,“小意思,花爺你往后退退。”

  解語花剛往后退了幾步,就看到黑瞎子抬起腳對著門狠狠一踹,那看著封的特別結實的門就這樣裂成兩半倒在了地上。

  解語花:……

  黑瞎子扭頭嘿嘿一笑說道,“這門我估計都不止20年了,而且還是在地下室這種潮濕的地方,對瞎子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解語花看了一眼黑瞎子,沉默了幾秒后說道,“你的鞋底還在門上。”

  聽到解語花的話后,黑瞎子的笑容逐漸變得僵硬,然后低頭看向自己右腳的鞋子,發出了一聲哀嚎,“我的鞋底!”

  “別喊了,等出去給你買十雙,現在先進去看看里面有沒有我要找的東西。”解語花看著黑瞎子用鞋帶將自己的鞋底和鞋身綁在一起的操作有些無奈的說道。

  “好的花爺,瞎子我先進去給您探探路。”黑瞎子聽完直接起身,神色無比正經的說道。

  黑瞎子和解語花踩過倒塌的房門,一前一后進入到了這間被封死的房間。

  這房間不大,四周擺滿了架子,架子上擺滿了檔案盒和鐵皮箱子。

  黑瞎子掏出匕首,隨意的撬開一個鐵皮箱子,里面裝著的赫然就是解語花要找的錄像帶。

  “得了,這次活結束咯。”黑瞎子將匕首收起來后,又將鐵皮箱子蓋好,然后拍了拍手說道。

  解語花隨便從架子上抽出來幾個檔案盒,打開確認里面不是空的后,將盒子又合上放回了架子里。

  還沒等他掏出手機給解大打電話,讓他帶著人過來搬東西,解大卻先將電話打了過來。

  “花爺,解二沒接到呈爺。”解語花剛接起電話就聽見解大在電話那頭說道。

  “怎么回事。”

  “解二在機場門口等了很久都沒見呈爺出來,他專門去查了一下,呈爺根本就沒上飛機。”

  解語花聽到解大的話,不由自主的攥緊了自己的手,“我知道了,你現在帶兩個人過來療養院,有東西需要搬,我會讓黑瞎子在門口等你,小師叔的事我現在親自去查。”

  解語花掛了電話以后,跟黑瞎子說道,“瞎子,小師叔不見了,我現在出去派人查,只能麻煩你在這里等一下解大。”

  黑瞎子點了點頭,兩個人剛走出檔案室就聽到頭頂上方傳來了一陣輕巧腳步聲,居然會有人在這個時候來療養院。

  解語花和黑瞎子兩個人互相使了個眼色,然后拿出了各自的武器,等腳步聲越來越接近棺材時,黑瞎子直接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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