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他有什么好的。”韓初一頭搖的像是撥浪鼓。
“他都是幾千歲的老人家了,我不一樣,我年輕,我才二十歲。我們會有更多的話題聊。”
沈清夢把謝星河放下。“你說我老?”
“你不老嗎?”韓初一果斷點頭,他看著沈清夢,評頭論足。“你看你這一身白,土里土氣,毫無新意。”
“你懂我們現在年輕人的喜好嗎,你懂我們年輕人都有什么活動嗎?你除了修煉什么都不懂。”
韓初一撩了撩發絲,無比自信:“除了修為和年齡,我哪點比不上你。”
“不對,我要是像你年紀這么大,說不定也能到你這個修為高度。我的未來還有很多可能性,你已經這么老,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這一連串的說辭,把謝星河都給說懵圈掉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在沈清夢的年齡上反復橫跳作死。
擔心這家伙被沈清夢打死,謝星河急忙擋在沈清夢面前:“韓師侄,我是真的不喜歡你。你這樣只會給我帶來困擾。請你離開,以后不要再來蒼龍殿打擾我和師尊。”
“小星星,我明白,我們才認識不久,你不了解我,不喜歡我很正常。”韓初一自信的挑了挑眉。“我有信心,會讓你喜歡我的。”
“我要追求你,除非你成婚,不然我是不會放棄的。”
“這是我給你寫的,你拿好。我明天還會再來。”
韓初一說完一堆拉仇恨值的話,把粉色信封給謝星河,滿意的離開。
沈清夢全程臉色冷的如同雕塑,要不是謝星河挽著他手臂拼命拉著不讓他動,他已經把韓初一提著衣領扔出去。
沈清夢把那封信給拆開:上面只有幾行字。
我心似明月
恩愛訴牽腸
心慕謝樓閣
系遼闊星空
情意擬江河
謝星河窺見沈清夢眼中凝結的怒氣值,把信封給奪過來撕碎。“也不連貫,沒什么好看的。師尊不喜歡我扔掉就是。”
不就一封信嗎?他怎么比剛才還要生氣。
零零一看熱鬧不嫌事大。[喲,這酸詩一般般。不過是藏字詩呢。]
“師尊,你不要生氣嘛。我只喜歡師尊你的。”
沈清夢冷冷的注視著他:“你剛說,有過恨不得把我捶死?”
謝星河感覺到威脅,連連擺手,往后退:“沒有,我哪有。師尊,我就是打個比方,不是指我們。”
“我有過。”沈清夢抱著他把他扛到肩膀上。
“我現在恨不得把你桶死。”
謝星河反應了好一會,才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臉色爆紅。“師尊,你放我下來。我又沒犯錯。”
沈清夢拍向他臀部。“我也沒要懲罰。給我老實點。”
不知想到什么,謝星河頓時老實的不敢亂動。
“你放我下來。師尊。”
“師尊,我腰疼。”
謝星河可憐兮兮的叫慘。
沈清夢這才把他放下來。該為抱著他。
望著懷里少年眼眸羞怯,面若桃花的模樣,沈清夢低垂著眼簾,在他耳邊道:“你這副模樣,真想關起來,只給我一個人看。”
這樣就不會被其他人覬覦。
謝星河身子抖了抖,輕聲說:“師尊,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沈清夢手指撥弄著他的劉海。“放心,師尊就是想想,不會這么做的。”
雖然這么說,但謝星河對上沈清夢漆黑深沉的眸子,如迷霧般讓他看不清深處,是如此的不安。“師尊。”
有些念頭一旦升起來,是那么容易克制的嗎?
謝星河被重新放在床上,腦子里昨晚的畫面席卷而來,剛恢復些的體力像是又消耗干凈。“師尊,我很累。”
沈清夢按住他雙手:“又沒讓你動。”
“乖,就保持這個姿勢,別亂動。”
他在謝星河嘴唇上連續輕啄。語氣低沉認真。“你這是缺乏鍛煉,為師是在幫你進行體能訓練。”
“乖一點。”沈清夢的吻雖強勢,卻又帶著安撫的溫和。
謝星河的呼吸也跟著紊亂起來。
“……”
讓沈清夢吃醋的代價就是,謝星河一連好幾天都沒能下得了床。
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已經快要廢掉。
而那個害的他昨夜暈過去的人,這會還不知所蹤。
[統哥,師尊呢?]
零零一被迫盯了好幾天的馬賽克,心情差勁至極。[你男人自己看不住,我是定位儀嘛。]
謝星河揉著自己的腰。[我才沒找他,我都快要被他廢掉。有多遠他走多遠。]
零零一說:[活該,你合巹丹怎么不用?吃了那個可以幫助雙修時雙倍提升修為。]
[合巹丹是這么用的!]謝星河從床上驚坐起,扶著腰倒吸一口涼氣,氣呼呼道:[所以說我和沈清夢第一次見面你就讓我兌換合巹丹,那時候你就計劃好的。]
零零一沉默。
[統哥!你算計我,嗚嗚……]
零零一道:[是你說為了命可以不要清白,在說又不吃虧。]
[我不管,你瞞我這么久,我今天都不會和你說話。]
[……你自便。]
“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沈清夢很快回來,坐在謝星河床邊。
見謝星河面色不怎么好,他扶著謝星河腰部:“怎么臉色不好,是哪里還疼?”
謝星河有些委屈的問:“你去哪了?”
把他折騰成這樣,醒來人還不在身邊。
沈清夢把自己帶來的各款式請帖拿出來依次排開:“去挑婚禮的請柬,你看看哪個更喜歡。”
謝星河隨手拿過一個請柬看向他。“婚禮請柬,你挑這個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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