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蒼云派弟子,我才不傻,不會聽信你的鬼話。”
謝星河不打算再理會這個陌生人,拿著從身后魔頭手里搜刮的儲物袋就要逃走。
寂滅眼神凌厲,命令道:“謝星河,你給我站住。”
他陰惻惻威脅:“你要是敢跑,等我抓到你,我饒不了你。”
一個兩個的都來威脅他,他看著就那么好欺負嗎?
謝星河停下腳步,轉過身,面無表情的看向投影石里的男人。
然后,謝星河沖男人做了個鬼臉,還吐了吐舌頭。他眼睛里藏不住的得意,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挑釁:“你有本事就過來抓我啊。”
放狠話誰不會啊。
這人認識他又怎么樣,他現在又不在蒼云派,修真界這么大,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找到他。
“謝星河!”自己竟然被這個蠢貨給耍了,寂滅怒火中燒的咬牙。“你給我等著。”
謝星河感覺后背一涼,加快步子向遠處跑去。
他才不怕呢,哼哼!
——
沈清夢從執法堂回來的時候,正遇上在蒼龍峰山下徘徊的司徒梨和薛辛元。
經掌門和副掌門調解,這件事以一場小誤會結束。
沈清夢也從皇甫懷琰在執法堂的爭辯中,得知更詳細的事情經過。
他這會冷靜下來,也想明白謝星河是無辜的,或者說,是那個皇甫懷琰算計他的星河。
[沈師祖,我和星河只是朋友,星河從小就人緣好,招人喜歡,他最不缺的就是朋友。也最不缺朋友的喜歡。您若是連我這個普通朋友都接受不了。不如趁早和他了斷。]
想到皇甫懷琰在執法堂的那些話,沈清夢煩躁的揉了揉眉心。
朋友?呵,皇甫懷琰的態度可不是朋友,這話也就騙騙他家單純的星河。
司徒梨和薛辛元推推搡搡。
最后還是薛辛元上前攔住沈清夢去路。“沈師祖,謝師叔讓我們把這信交給你。”
沈清夢接過信紙,并沒有急著看里面內容,而是問:“他什么時候給你們的信?”
薛辛元說:“大概半個時辰前。”
“謝星河。”沈清夢捏著手里信封,臉色陰沉:膽子給他養肥了是吧。敢逃跑。
司徒梨趕忙拉著薛辛元離開。“沈師祖,沒什么事我們就先走了。”
要是被沈師祖發現她和薛辛元看過里面的內容,會不會被滅口啊。
沈清夢回到蒼龍殿內,看到啃掉一半的鎖鏈,上面還有動物殘留的牙印。
當初就該把那兔子給燉了。
這個小廢柴,什么都不會能跑到哪里去?也不怕被人拐走。
沈清夢用手中儲物戒指追尋謝星河位置。
——
謝星河正在一處豪華客棧內搜刮他從兩個魔頭那搶的儲物袋。
兩個儲物袋里的東西并不多,半個房間就能裝的下。
不像謝星河,他的行禮要是從空間戒指拿出來,整個客棧都不一定能裝的下。
謝星河雇傭店小二幫他整理,他自己則指揮著。
他單手抱著兔子,單手指著店小二拿的一塊像是廢鐵的玩意。說“這都是些什么東西,丟掉。”
“這個太丑,丟掉。”
“這個什么怪顏色?丟掉。”
“咦~好臟。丟掉丟掉。”
……
[叮咚,扣除二十積分,屏蔽宿主通訊信號。時限一個月。]
謝星河撫摸著兔子團團問:[統哥,怎么了?]
零零一說:[沈清夢在找你,他的空間戒指和你的是一對,還有你身上他煉制的法器,他都可以通過這些找到你的位置。]
謝星河氣憤道:[那不是在我身上裝了很多跟蹤器,他簡直變態。]
經過這么多事情,被占了這么多次的便宜。謝星河也是能想明白一些事情的。
他吃沈清夢的,住沈清夢的,受制于沈清夢。
他們之間從一開始就不是平等的。
所以沈清夢就把他看成自己的所有物。就像沈清夢對待自己煉制的法器,他會在自己的所有物上打上標記。
沈清夢究竟是喜歡他,還是把他當成所有物。
謝星河之前想不明白,現在也不打算想了。
他摘掉手上的儲物戒指,氣憤說:[統哥,我把拿他的東西換給他,我要和他斷干凈,不占他便宜。]
零零一說:[他都把你睡了,你覺得你們是誰吃虧?你覺得這樣能斷干凈?]
[那怎么才能斷干凈?]
[把東西還回去,把他老二切了。]
謝星河一臉驚悚:……[統哥,你——]好可怕。
“少爺,這晶石要扔嗎?”店小二這會沒有得到謝星河指揮,拿著塊紫色晶石問道。
謝星河看向這紫色晶體:[統哥,這是什么?]這儲蓄袋里的東西,有一半都是這些晶體。
“不能扔。這是我的魔晶。”
回話的不是零零一,也不是謝星河。
而是從門外突然闖入,頭上長犄角的怪人。
兩個怪人沖到門內,其中一個抓著店小二的衣領把他提起來:“這些都是老子的寶貝,你扔多少?”
“抓到你了。謝星河。”寂滅雙手抱胸倚靠在門外,好整以暇的眼神掃向謝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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