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秦淮茹要出去“想辦法”。
賈張氏臉上露出一絲厭惡,“你出去行,別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帶回來,這個家只要我沒死,它就姓賈,你要是找個男人嫁了我同意,要是帶回來,我肯定是不同意的!”
之前有個徐桂枝,帶了個周順回來,霸占這個家好長時間。
她可不希望秦淮茹再帶個人回來。
秦淮茹皺著眉,“媽,你把張家母子帶回來的時候,你問過我了嗎?要不是我回來把她們趕走,咱們一家三口哪有這好日子?”
“你啥意思,你還真準備帶個人回來啊?”賈張氏皺眉。
“這家我賺錢養家,我樂意帶誰回來,我就帶誰回來!”秦淮茹直起腰板。
“你快別說了,要不是你還賺錢養家,我都不會讓你回來,打你嫁給傻柱那天起,你就不是我賈家兒媳婦兒了!
你應該還沒忘把,我當初說了,你要是嫁了,我就拿你當女兒嫁出去,你就不是我賈家人了!
之所以讓你回來,是因為你是棒梗的媽,我年紀大了需要人照顧。
但我最大的忍讓限度,也就是讓你回來,要不然你根本就回不來!”
秦淮茹皺著眉。
賈張氏這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她買菜買米回家的時候,賈張氏一口一個還是淮茹好。
現在她需要人幫忙了,賈張氏就開始說她不是賈家人了。
今兒傻柱的態度很明顯,就是不想娶她。
這孩子不是傻柱的,也不是何大清的。
血型會不會一樣,她也不敢賭。
所以她得想別的辦法。
沒想到賈張氏居然這么說,簡直就是不拿她當家里人。
也不知道這老太婆什么時候死!
說起來,徐桂枝剛嫁進來的時候,賈張氏也出了不少餿主意,趕徐桂枝走。
表面上她對徐桂枝挺好,其實根本就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自己要是稍微退讓一點,這老太婆就騎到自己頭上來了。
那么等待自己的,就是和徐桂枝一樣,被賈張氏趕出去。
憑什么自己要被趕出去?
賈張氏年輕的時候有老賈賺錢養家。
老賈去世以后有賈東旭賺錢養家。
賈東旭去世后是她秦淮茹賺錢養家。
家里三個孩子,都是她秦淮茹賺錢養大的。
她在廠里吃苦受累,在大街上風吹雨打。
這當中賈張氏干什么了?
她根本就什么都沒干。
自己在里面蹲著的那幾年,賈張氏甚至把小當槐花,丟給許大茂和秦京茹養著。
她雖然帶著棒梗生活,但也是靠院里接濟,靠她以前攢下來的棺材本。
有些時候,還靠著棒梗偷東西。
棒梗的壞習慣,就是那幾年變得越來越嚴重的!
這么多年,細數賈張氏對這個家的貢獻,幾乎沒有。
賈張氏就是坐著白吃白喝,她干什么了?
這家怎么就成她的了?
秦淮茹越想越生氣。
她對這個家的貢獻這么大,要走也是賈張氏走,憑什么是她走?
想到這里,秦淮茹冷笑一聲。
“媽,你說這話可想清楚了,我要是像徐桂枝似的,找個男人回來,帶著棒梗一起走,這個家可就只剩下你了。
你一把年紀了,還能出去賺錢養活自個兒嗎?
臨到老了,身邊沒有人照顧你,沒有人給你養老,你真的過得下去嗎?”秦淮茹開口威脅。
賈張氏瞬間慌了。
但想了想她搖搖頭。
“哼,我就是餓死,也絕不讓野男人進賈家的門!”
這是她的底線,絕不能讓野男人進來。
要不然秦淮茹萬一下狠手,和野男人一起,把她藥死了,她可就冤死了。
聽完賈張氏的話,秦淮茹冷哼。
但沒有再繼續說什么。
婆媳倆的談話到此為止。
這一夜賈家三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另一邊,傻柱喝酒喝到一半,就開始整理自己的床鋪。
何大清把秦淮茹趕回去后,就搬回自己那屋睡覺了。
此刻傻柱搬回來,剛好就住自己的屋。
何大清和易中海還在喝,見傻柱在鋪床疊被,兩個老家伙異口同聲。
“缺個媳婦。”何大清說道。
“該找個媳婦了。”易中海說道。
說完,一直不對付的兩人,忽然相視一笑。
“你個老家伙,你居然和我想得一樣!”何大清說著舉起酒杯。
易中海也舉起杯,“說白了,咱們都是為傻柱好,也不知道咱倆以前吵什么。”
“那還不是因為你想搶我兒子。”何大清不樂意。
“誰想搶你兒子了,我知道傻柱是你兒子,我就是把他當自個兒晚輩,你不在的時候,還不是我照顧的他。”易中海說道。
“這倒是……”何大清點頭。
聽到兩人的對話,傻柱忍不住笑了。
這倆老頭能一笑泯恩仇,挺好的。
不過想了想,他和許大茂都能一笑泯恩仇。
這倆能和好,有什么稀奇的。
喝得上了頭,何大清一拍桌子。
“傻柱……傻柱你過來!”何大清喊道。
傻柱此刻只是有點微醺,被褥已經鋪好,就差枕頭沒放好了。
聞言,他隨意地把枕頭一丟,就走了過來。
“干啥?”傻柱問道。
何大清放下筷子,指著易中海。
“叫……叫干爹!以后你小子沒媽,但你有倆爹,我倆都指望著你孝順,明白嗎?”何大清說道。
易中海聞言,眼眶一下紅了,酒都醒了一半。
“老何你說真的?”
“什么蒸的煮的,我讓他叫,你就答應,省得我反悔!”何大清說道。
傻柱也嘿嘿傻笑著,抓了抓頭喊道,“干爹。”
易中海這大半輩子,第一次有人叫他爹,他激動地站起來,一把抓住傻柱的手。
“好兒子……好兒子!”
“行了,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兒子出息,咱倆吃香喝辣,兒子要是沒出息,那咱們就一起扛,行吧?”何大清喊道。
“行,咋不行呢?回頭我把退休工資交給傻柱管,反正他現在是我兒子了,我也不愁別的,只希望他娶個媳婦兒,以后好好過。”
“有當爹的樣子。”何大清哈哈笑。
三人喝到很晚,傻柱才把易中海送回去,剛準備回家,便看到秦淮茹偷偷摸摸地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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