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通告引起的連鎖反應,依然還在延續。
一號下午,陸續有職業戰隊發布了招新啟事。高薪招聘,待遇從優。
游戲里,競技館排行榜上的五星玩家被各幫會各戰隊瘋狂私聊。
似乎全夢界都在如火如荼地為新秀賽做準備,只是有人清醒,有人盲目。
如林風翼所料,大部分職業戰隊,都有計劃組建分戰隊,即便不以名次為目的,也正好可以借此難得的機會磨煉新人。
各戰隊的新人們也都是額手稱慶。
如果在以往,他們可能還要磨煉一兩年才能真正上聯盟賽場,現在卻因為新秀賽而有了露臉的機會,怎能不欣喜萬分。
新人都有新人的激情活力,也都有新人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自信和銳氣,每個新人都自信心爆棚,相信自己可以在新秀賽上一展身手,為戰隊為自己贏得榮譽。
鄭天玄這一天也有點忙,雖然昨晚上的經歷讓他回家之后把一間房的東西砸的稀碎,但是在上午收到周淵河的報告之后,他還是很敬業地來到戰隊部,召集了戰隊和網游公會的主要負責人開會。
只不過,大家看到老板鼻梁上的一小塊紗布,臉色都有些怪怪的。
好奇歸好奇,也沒人敢問。
鄭天玄也不料當初隨口一說的事情居然成真了,要不是昨天經歷的事太觸霉頭,他倒還真會有一絲沾沾自喜。
但此刻他的確是不太能高興起來。
所以,今天的臨時會議就由孫紹寒獨力主持,他全程冷著臉旁聽。
會議的主題就是討論建立新秀戰隊分隊的事,沒有太復雜的問題,只是需要初步規劃人員配置,討論一些需要提前考慮的問題。
孫紹寒在會上發言說,“首先我們要明確工作重心,戰隊的主要任務,還是要在老職業聯賽中取得更好的成績,新秀賽是新生事物,雖然有活力,但暫時還達不到職業聯賽的高度。所以,戰隊并不打算轉移工作重心。”
“但是,新秀賽是一個很好的練兵機會,也是擴大俱樂部影響,提升戰隊實力的機會。所以,我們也應該給予足夠的重視。”
“主力隊伍必須保留足夠的人手,因此,新秀隊伍,暫時只能從我們新人訓練營里出,目前,新人訓練營有五個隊員,所以,剩下的成員,我們可以……”
“招幾個,”這時,鄭天玄倒是突然插嘴,語氣有些冷淡,“到網游里招幾個苗子,不難吧。……周淵河呢?”
周淵河連忙在會議桌末端舉手,“啊,我在。”
鄭天玄皺眉問,“上次交代你的事情怎么樣了?那個女舞者。”
周淵河頓時有點冒冷汗,連忙說,“馬上就辦。”
鄭天玄不太滿意地盯了他幾秒,然后便繼續靠在椅背上沉默不語。
孫紹寒淡淡地看了鄭天玄一眼,隨后說,“那么,網游部的同事,如果有物色到合適的人選,也可以補充到戰隊中來。”
會議結束后,大家都陸續散開去忙自己的工作。這時候,一個長得形容剽悍的男子突然徑直從外面進來,進了老板的辦公室。
大家都有點吃驚。
不過有人見過那個男子平常出沒在老板周圍,就立即示意同事們不用管。
只不過,那男子進了辦公室片刻,大家便聽到哐啷一聲,然后嘩啦一聲,不知道老板又砸碎了什么物件。
長久以來,大家都已經比較習慣老板辦公室發出類似的聲音了。
習以為常后,就把這當成是老板獨特的減壓方式。反正摔完了一批又會補充一批。
“找不到是什么意思?”鄭天玄瞪著對面的阿龍,眼睛里滿是陰火。
阿龍雖然有些尷尬,卻并不慌張。
他年近四旬,也經歷過生死,見識過大世面。
會來到鄭天玄身邊,只是羅永孝了解自己這個兒子,特意安排他來照看。
所以在阿龍眼中,鄭天玄即便性格暴戾,終究也只是個不成熟的年輕人。
“是有點奇怪,但的確是找不到,”阿龍平靜地往旁邊避了避,免得砸碎的東西濺到自己身上,“今天上午我第一時間去調查了車牌,發現那是個套牌,跟人對不上。”
“套牌……”鄭天玄在憤怒中微微一怔,不由自主把手放了下來,“為什么會是套牌?他是什么人?怎么會是套牌?”
“那……的確還不清楚,”阿龍搖搖頭說,“之前我也說過,這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套牌……應該就是為了掩藏身份。”
鄭天玄呆呆地想了下,心里竟然感覺好過了點。
這種心情也是很微妙的。
如果林風翼是一個普通人,鄭天玄會感覺萬分的憤怒和恥辱,因為向來從心所欲頤指氣使的他,居然被一個普通人踐踏了臉面,怎么咽的下這口氣。
但是在發現林風翼可能有來頭之后,他便會覺得這件事沒有那么難以接受。
人往往都會這樣給自己臺階下。
但是,鄭天玄仍舊感覺惱火,所以他還是瞪著阿龍問,“車是套牌就查不到他了?他不是顧沈楠團隊的嗎,直接查顧沈楠那邊不就知道了?”
“查過了,”阿龍是“專業人士”,鄭天玄能想到的他又豈能沒想到,所以他立即搖搖頭說,“顧沈楠團隊從來就沒有這樣兩個工作人員……”
“我……艸?”鄭天玄一時目瞪口呆,然后他緩緩坐下,想了好一會兒才有些“恍然大悟”,“難怪他上臺會帶著口罩,就是怕被認出來。”
“有可能,”阿龍看了看鄭天玄,問道,“二少是怎么跟這個人結仇的?是有什么非報不可的仇嗎?”
“我……”鄭天玄突然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他雖然張揚跋扈,但還是會計算成本,所以他知道如果直接告訴阿龍真實的緣故,對方肯定會不以為然,甚至覺得自己偏執幼稚。
于是他干脆瞪了瞪眼睛說,“我自然有我的理由,你只要負責給我查到他就行了,怎么,難道他還會是我惹不起的人嗎?還是你沒能耐,查不到他?那你就回我爸那里好了,我自己去找會里的人……”
“二少!”阿龍突然眼色一厲,本能地看了門口一眼,然后直視鄭天玄說,“慎言,這些事不能到處說的。”
“怕什么,”鄭天玄不太在意地說,“這里是我的地盤,誰敢打聽我的事。”
阿龍有些無奈,搖搖頭說,“二少如果要查,我可以接著查,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如果沒有很大的仇怨,實在沒必要去得罪這樣的人。”
“這樣的人,哪樣的人?”鄭天玄不禁怒笑了一聲,本來沒那么大的氣,聽了阿龍這一句反而感覺傷了自己的尊嚴,“怎么,你的意思是,我惹不起他了?”
阿龍看著他,沉默了片刻才搖搖頭說,“二少,刀口舔血的生活,我過了一二十年,從來沒有怕過誰。不管是有權的,還是有錢的,我都不怕,因為我自己爛命一條,不行就拼命,誰不讓我活,我就讓他死。”
阿龍平靜的語氣里別有一種生死歷練中淬入的威儀,鄭天玄看著一愣,一時沒有說話。
“但是,你知道,我最不愿意惹的人是哪種人嗎?”阿龍目光淡淡地看著鄭天玄,這一刻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一個“下人”。
鄭天玄不由自主地問,“哪種人?”
阿龍回答說,“跟我一樣的人。”
鄭天玄怔怔地看著阿龍,隨后卻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們這么多人,要怕一個不要命的?你覺得那人會是個亡命之徒?還有……你誰都不怕,為什么會這么聽我爸的話?”
阿龍又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那是因為,羅爺對我有恩。”
他知道鄭天玄終究并不理解自己的意思,于是微微搖頭說,“好吧,二少,我去繼續給你查一查。沒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說完,他對鄭天玄點點頭,便轉身離開。
鄭天玄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愉。
因為他能感覺到,阿龍對自己,既不害怕,也不尊敬,之所以聽自己的指令,只是因為自己的父親。
阿龍臉色平靜地大步走出了俱樂部,路上的玄天宮工作人員看到他,臉上都會不由自主地露出訝異與畏懼。
因為這個人身上,總是透著一絲危險的感覺。
阿龍的心情也有些不愉。
他和鄭天玄說的是實話。
他最不愿意惹的人,就是同行。
事后回想,阿龍已然清楚,昨天那輛車,是故意進的永川路。
對方在兩輛車的催逼之下,不但并沒有絲毫慌張,反而有預謀地把他們特意引進了永川路,然后很準確地在唯一監控所不能及的位置,表演了一招漂移掉頭,用車頭強燈弄瞎了他們的眼睛,再從容離去。——那個車燈,還是明顯改裝的車燈。
阿龍知道,那輛車在開走之前,甚至在他們的車旁停了幾秒。
如果對方愿意,那個時間里,他可以將他們的命全部收走。
所有的跡象都可以證明,對方是一個有特殊身份的人,而他們,就像殺人犯碰到了殺人魔,神經病碰到了漢尼拔。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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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