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對這種禁欲克制風毫無抵抗力。完了完了，再想下去腿都合不攏了！”
蘇嫣實在聽不下去了，團著手里的一本雜志，挨個小色女的腦袋敲了一下：“行了行了！給你們浪的，沒見過男人啊？趕緊干活去。學學你們小醉姐，守身修操是一種德行，明白么！”
“噗！”
陶醉正端著一杯手沖。一時心虛，差點沒噴出去！
幾個女孩嬉鬧著作鳥獸散，還有不死心的碎碎念道：“哎呀，你們就跟他們律所說說嘛。哪怕讓駱律師過來上一次課也行啊。”
“怎么，紀俞斐還不夠帥？”
一個男聲從門口傳過來。
花癡的小姑娘根本沒眼回頭看，隨后一句：“帥是帥，太油了。跟咱們駱律師比起來，人家那叫氣場，他那就叫汽車尾氣。”
“小白小白……”
旁邊有個女孩一轉臉，差點石化。
一個勁兒拉她袖子：“咳咳，別說了。”
陶醉和蘇嫣湊著熱鬧轉臉過去一看——
門口站著的那男人，可不正是紀俞斐么！
一時間，氣氛尷尬極了。
“我說，我怎么就汽車尾氣了！我堂堂紀家三少爺，論人品論出身論能力，也不比他駱北尋差好多吧！你們這些小丫頭不諳世事，選男人要看多方面的！”
果然只有紀俞斐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幾個小姑娘各自回到工作上，蘇嫣笑瞇瞇過去：“別介意紀三少，我們這是開放式企業文化哈。小丫頭片子沒見識，就那個叫小白的，剛進來時，連老路她都發花癡呢！哈哈哈。”
“開玩笑啦，我大人不記小人過。”
紀俞斐瞇著一雙桃花眼，隨后轉向一旁宕機的陶醉：“正好你也在，北哥叫我拿點東西給你。”
說著，紀俞斐將一個文件袋遞給陶醉。
鼓鼓囊囊的，好像有文件，也有其他什么小物件。
陶醉心里咯噔一下：“不會真是律師函吧？駱北尋真的接受了沈風易和唐恬的委托……來，來告我的？”
蘇嫣趕緊上前：“紀三少，這樣不太合適吧？就算駱北尋跟沈風易家是親戚，但他同樣也是我們工作室的合作方。唐恬要真是被下藥才流產的，那可不是民事案件，而是刑事案件。能不能立案，警察說了算好么！”
“蘇小姐別急，先看看再說，我只是來送東西的，其他的不清楚。”
紀俞斐說完，抬起腕表看看時間：“先走了。哦，對了，如果你們覺得我的課講得不好，下一回我換我們的實習生唐恬小姐來咯？”
“你敢！”
蘇嫣氣得花容失控。
“開個玩笑，哈哈。”
紀俞斐走了以后，蘇嫣陪著陶醉來到樓上的休息室。
文件袋擱在茶幾上，陶醉雙眼失神地落在上面，半晌沒動。
“哎呀，趕緊拆開來看看，是敵是友又沒什么懸念。”
蘇嫣搶過來，拉開文件袋的封口。
先掉出來的，是一個小小的玻璃瓶。
大概有半個拇指那么大，瓶口是用蠟密封的。
里面有大概幾毫升淡黃泛紅的液體，也不知道是什么。
“這什么東西啊？像尿又像血漿，好惡心。”
蘇嫣做出一個嫌棄的表情。
陶醉搖搖頭，伸手往文件袋里再掏了掏。
掏出了幾張照片，一張便箋，還有一張購物憑條。
照片不清楚，像是監控畫面上的截圖再被打印出來的。
但畫面上的女人很清楚，是唐恬。
每張照片的右上角都有監控時間，是昨天上午九點二十五分到二十八分。
短短三分鐘，連續記錄了唐恬進出一家國安藥房的畫面。
陶醉恍然：“昨天上午十點，我們兩個約在那家咖啡廳。所以，這應該是她跟我見面之前，去過藥店？”
“小醉，你看這個購物憑條！”
蘇嫣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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