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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3章不肯說的秘密
蘇淵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已經讓他深切的體會到了死亡的氣息。
到現在為止,他一點也不懷疑,蘇淵會立刻要了他的命。
作為地府閻羅,一旦等他入了地府,的確可以肆意的折磨他。
到時候,他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圣人修者,僅僅只是一個等待著閻羅審判的孤魂小鬼。
對命運的恐懼,讓老者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一雙眼睛瞪大,腦子里也在急速的旋轉,努力的在思考該如何應對。
可蘇淵根本就不會給他更多的時間和機會。
眼神冰冷的落下:“最后三秒,你還是把握好!否則,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老者的臉色徹底的垮了下來,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
他能夠聽得出蘇淵話里沒有任何的嚇唬的意思。
這的確是蘇淵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可是,他還是不能說!
一旦說明了真相,那位,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就算是死在閻羅的手中,日日遭受折磨,也比在那位的手中,要強的多!
畢竟在族中一旦背上了反叛的罪名,將要受到的懲罰,光是想想都讓人膽寒。
橫豎,都是個死!
老者的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了一個強烈的念頭,臉色都灰白了下來。
“閻羅,本座今日之死,他日必定會,百倍奉還!蚩尤一族,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
老者惡狠狠的咒罵了一句,體內的靈力開始四處亂竄,血脈噴薄,化為一團血霧。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就連蘇淵的感知力都沒有來得及阻止。
畢竟一個圣人選擇自爆,即便是他現在也做不到能隨意阻攔。
他只是在瞬間,看出了閻羅大手,將血霧都包裹在閻羅大手之中,不讓那些力量沖散出來,波及到他們。
片刻之后,血霧散去,只有淡淡的血腥味,漂浮在虛空之中,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蹤跡。
此地因果尚未恢復,老者又直接選擇了自爆,即便是魂魄,也并非是蘇淵能夠輕易捕捉的。
只是瞬間時間,老者的魂魄之力也徹底的消散。
不知道究竟是魂飛魄散了還是逃逸了。
“我去!這老頭也太下血本了吧,只不過是兩個問題而已,竟然把他逼的都自爆了,這么有血性?好好的回答問題不就完了,犯得著去死嗎?”
王向東撇了撇嘴,忍不住吐槽起來。
他根本就不明白為什么這老頭突然莫名其妙的自爆。
畢竟這種情況之下,也犯不著付出這么多。
尤其是對王向東來說,命是最重要的。
只有活著,才有無限的可能。
所以不到最后一刻,他絕對不會做出任何輕賤自己性命的事兒。
蘇淵并沒有接話,只是呆呆的看著已經消散的血霧,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是啊,不過是回答兩個問題而已,他竟然會這么激烈,寧愿魂飛魄散都不愿意說明!”
這種選擇,并不是因為老者不怕死,而是因為他要回答的問題,比死亡更可怕。
可蘇淵清楚的知道,他剛剛詢問的問題,不過是兩個再普通不過的事兒。
除非,這兩件事背后有貓膩,否則也不至于會讓老者這么大的動靜。
想到這些,蘇淵的目光不由得望向了呆住的男子,他已經被洛神宗的人給控制住,此刻身體抖如篩糠,十分的驚懼。
蘇淵抬步步朝著他走了過去。
“你是不是知道,你們蚩尤里究竟是誰來帶隊?”
身為蚩尤族人,知道的消息必然要比他們多得多。
蚩尤行事這么囂張,未曾有絲毫的收斂,甚至,那跋扈的態度,就仿佛這里就是他們的地盤。
能讓他們如此囂張的原因,無非就是兩個。
一個是,他們背后有強大的修為,另一個,就是他們聯合起來的人員,可以輕易的碾壓任何人和勢力。
只不過,不管哪一個,對蘇淵來說,都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畢竟蚩尤一族如此看重這一次的事情,他一時之間也摸不清楚,蚩尤一族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憑蚩尤一族行事風格,他也絕對不能讓蚩尤族人得到祖龍魂!
只是,他現在對蚩尤的那些人,并不了解。
甚至到現在,他見識的蚩尤族人,似乎僅僅只是出現在這兒的那些蚩尤族人的冰山一角。
還有許許多多都是他未知的。
那些才是最可怕的。
剛剛的老者明明也是貪生怕死之輩,可偏偏最后他還是選擇自爆身亡,也不愿意說明問題。就足以說明這問題的嚴重性。
這也讓蘇淵越發的想要知道蚩尤一族究竟有什么樣的人出沒。
“我不知道!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內族子弟,平日里不過是打雜而已,哪有資格知道上面的存在?”
男子頭搖的像波浪鼓一樣,似乎生怕下一秒他也會和老者一樣。
人生而畏死,這本就是本能反應。
“你要是不說的話,我現在就讓你立刻去死!”
蘇淵也不客氣,繼續威脅。
蚩尤族人賣的關子對他來說十分的重要,所以他必須要弄清楚。
“我真的不知道!不要逼我,求求你了!我只不過是個打雜的,根本就沒有資格接近大人物的住所,更別說見一面了,只有長老級別的人,才能夠前去拜見。”
男子戰戰兢兢的回答,就會盡快哭出眼淚來。
面對這樣的狀況,他能夠活下來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大人物?難道你不清楚究竟會是誰嗎?”
蘇淵都有些意外,畢竟在蚩尤一族之中有那么多的修者,真要是有什么大人物前來,作為族人的他們應該不會毫無所知。
只不過究竟要不要回答就是他們自己的問題了。
“閻羅大人,我真的沒有騙您!我們一直都在外圍,不得靠近,只是在等候命令,所以才會這么著急……”
男子看著蘇淵的模樣都快哭了。
他能夠解答的都已經解答出來了,但明顯具體的狀況并沒有那么容易,他一個字兒的謊話都不敢說,人也猶如待宰的羔羊,眼巴巴的看著蘇淵,等待著蘇淵的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