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
顧南喬抬眸看向沒戴面具,露著一張妖孽容顏的狗男人,說:“手伸出來。”
墨時亦聞言,很乖的伸出手。
顧南喬不知從取出一銀針,戳破了他指尖,取了他一滴血后,就順手把玉如意塞到了他手里。
“給你玩,乖乖的,暫時別來打擾我,我忙點事,回頭再讓徐嬸給你做好吃的。”
說完,顧南喬就跨步入了里屋。
卻沒注意,身后男人那雙純真的奶狗眼,已變得諱莫如深。
望著她背影,他唇角微勾。
“用這玩意就想打發我,你是不是也太天真了。”
回到里屋。
顧南喬就先鉆入了自己的‘實驗室’。
一陣搗騰后。
只見一個玻璃器皿中,那透明液里頭浸泡著的玉佩的上方,開始漂浮出密密麻麻的極細‘顆粒’。
以肉眼難見。
但在那放大鏡下,卻能清楚感到。
密密麻麻的小卵蟲。
還在活躍扭動著小身軀,紛紛從玉佩里頭滲出來,仿佛玉佩就是產卵的母體一般,對有密集恐懼癥的人來說,看到這一幕,絕對能頭皮發麻。
“還真夠狠的,連環套都用上了!”
顧南喬從放大鏡上抬起頭,向來端著平靜的表情,此時染上了一抹極冷的冷笑。
她還真好奇了。
那陳貴妃,到底在扮演一個什么角色?!
顧南喬轉頭,瞥了眼剛剛從墨時亦那取出的一滴血,已經被她稀釋后又加了一些特殊藥液,制成了一管子透明藥水。
她朝玻璃器皿中,滴入了一滴。
然后她用放大鏡觀察。
發現加入了一滴藥水后,器皿中的幼蠱,就像是被放入了沸水里燒滾似的,在瘋狂掙扎扭曲。
但似乎還差一點。
所以她又加了一滴,兩滴……
直到滴入了第五滴,器皿中的幼蠱終于停止蛹動,就連底下的玉佩,也不再漂浮出幼蟲了。
顧南喬取出玉佩。
又換了新的器皿。
重復剛剛的步驟。
這個過程是枯燥的,重復了好幾次。
終于,在最后一次中,一條極細且半透明的蠱蟲,從玉佩中被逼出來了。
顧南喬用放大鏡觀察。
發現用五滴藥水,并不能弄死它。
而是讓它很躁動,在器皿中扭動掙扎,似乎想要逃離,卻又無處可逃,最后它竟開始撞擊器皿。
“這是什么蠱啊?長得跟鐵線蟲似的。”
她前世跟榮姨學過不少東西。
但蠱這玩意,她見得少。
榮姨當時教給她更多是制蠱藥和殺蠱術,唯一教給她的養蠱,還是養蠱王的手法,普通的蠱和蠱蟲品種之類的,她還真不清楚。
“看來等回頭,得想辦法弄些蠱書來看看才行。”
不然,被人暗算了都不知道。
顧南喬繼續觀察了一會,就把那裝著蠱蟲的器皿給收了起來。
一般蠱蟲與宿主有所聯系。
殺了蠱蟲,宿主也能有所感應。
在還沒搞清楚陳貴妃什么目的前,就先留著它吧。
晚點再研究一下這蠱蟲的作用。
不過,她自身的情況也得先處理一下。
這玉佩她隨身揣著這么久。
雖說蠱王的蠱罐也一起被收在佩囊中,但難保不會有別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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