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氏留下的嫁妝,還是很值錢的。
單單里面那一套先帝賞賜的珍稀雪竹琉璃,就價值連城。
劉氏早就眼饞了,一得到掌家權,她第一件事就讓劉管事篡改,把那套雪竹琉璃給扒拉到自己口袋里了!
顧南喬說十萬兩銀子,都是保守的。
抄家滅族?
貶為奴隸?
劉管事聽后驚恐到眥目。
他認罪是為了保全家人,可不是為了拖累死家人的。
若真被抄家滅族或是貶成奴隸。
那他還認罪個屁啊!!
所以劉管事連忙惶恐的大聲說;“不,不是我,是劉夫人,是劉夫人讓小人篡改的賬目的,不然就算是給小人一百個狗膽也不敢擅自篡改內庫賬目啊,求大小姐饒命,小人真的是聽了劉夫人的命令才改動賬目的。”
“唔狗東唔唔你唔唔八道……”
劉氏激動怒紅眼,被塞著破襪子的嘴唔唔罵道。
劉管事回頭看了眼劉氏,脖子微縮,隨后卻一咬牙道;“九王爺,陳大人,小人有證據。”
“小人當初在聽劉夫人命令篡改賬目之時,為了以防萬一,所以當時以借口要過劉夫人的印鑒,在篡改賬目的多處地方都曾偷偷先落下過蓋章,之后小人用特殊藥液把那蓋章給掩蓋下了。”
劉管事抬起頭,對著墨時亦說。
“九王爺,您可讓人用鹽水沾白布輕擦拭改動地方,那蓋章就會顯影出來。”
后宅夫人的印鑒是身份象征,除非在必要的時候拿出來蓋印,不然平日都會被收藏穩妥,別說一個外院管事,就算是隨身丫鬟都不一定能輕易見到那個印鑒。
劉氏一聽,差點沒給氣死過去。
難怪當初這個劉管事跟她要印鑒呢,原來這狗奴才竟是偷完了這一手,沒想到今日她竟會被自己養的狗給反咬了。
不多時。
陳大人就拿著顯現了印鑒的賬本,遞到了墨時亦面前;“確實是有劉氏的印鑒,看上頭的痕跡,是先落印鑒后落筆的,劉管事所言不差。”
“九王爺,小的真是聽從了劉夫人的命令才篡改賬目的,請九王爺明察。”
劉氏氣得顫抖。
下一秒,劉氏身軀就往地上一倒,直接被氣暈了過去。
“夫人!”
被罰跪的元嬤嬤,立刻發出一聲驚呼。
然后她快速就爬到了劉氏身邊,老淚縱橫的哭喊;“大夫,快讓人找大夫啊。”
“侯爺,侯爺,有什么事等夫人醒來再說行嗎?夫人的月事推遲了好幾天了,怕是懷有身孕在身了。”
這話一出,那坐在轎椅上的南老夫人倏地睜開了闔眸。
“有孕了?”
南老夫人臉上涌上喜色,隨后一臉著急的朝南侯爺說;“侯爺,你還愣著做什么啊,快把人抱進去,快快請找李大夫來看看,可莫要傷了我的小孫子。”
南侯爺皺起眉。
但聽到劉氏懷孕,他還是跨步走了過去。
“等等。”
顧南喬這時開口。
南老夫人一聽,雙眸霎時狠狠瞪向顧南喬,那雙眼中帶著一團怒火。
“孽障,你還想說什么?今日這件事你鬧得還不夠嗎?這要是讓我孫子出了事,我定剝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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