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淺月對她微微一笑:“我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啊啊啊!”
宛儀郡主都快瘋了,嘶聲吼道,面目扭曲,整個人儀態盡失。
平南小郡王覺得這妹子是沒救了。
他冷著臉道:“報官吧。”
“不要!”
宛儀郡主終于清醒了一下,轉身抱住平南小郡王的腿,哭道:“哥哥救我,不要報官,我……”
但不管她哭成什么樣子,平南小郡王始終眉眼都不動分毫。
“你不肯認錯,我就算是你兄長也救不了你。”
“我認錯了啊,我已經向她磕過頭了……”
宛儀郡主還委屈萬分,她那個頭白磕了嗎?舒淺月這該死的賤人,騙她磕了頭還是要報官抓她,簡直不是人!
她恨死舒淺月了。
平南小郡王低下頭來看著自家妹子,一字字道:“磕頭就有用嗎?你根本沒有意識到錯在哪里。”
“我、我有什么錯?”宛儀郡主呆了呆。
見她仍是執迷不悟,就連圍觀的少年子弟們都看不下去了。
這宛儀郡主簡直就是個豬腦子,白長了一張好看的臉。
就這腦子還想著嫁給穆王殿下,取代穆王妃,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一些曾經心儀過宛儀郡主的少年暗自慶幸,虧得沒有將她娶進門。
“如果你直到現在連自已犯了什么錯也不清楚,那你還是去大理寺靜心悔過吧。”
平南小郡王已經一個字都懶得跟這妹子多說了。
“我不要,我不要去大理寺,我不要坐牢,聽說那里很可怕的,哥哥,你救我,你救我啊!”
宛儀郡主哭得梨花帶雨,卻再也打動不了平南小郡王堅硬的心腸。
她終于悟了。
跪在地上,她連滾帶爬地來到舒淺月面前,“咚咚咚”地連磕了好幾個頭。
額頭撞在沙石地上,疼得她五官移位,但她還是堅持著磕了下去。
和被關在大獄里的可怕比起來,磕幾個頭算什么。
宛儀郡主傲氣全消,一邊磕頭一邊哭道:
“穆王妃,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因為嫉妒你就想害你,我、我向你賠罪,求求你饒了我吧,嗚嗚嗚,我真的錯了。”
岳兒和綿綿卻道:“娘親,別原諒她,這樣的壞女人就該把她關進牢里去。”
“對,娘親,把她關起來!”
一聽這話,宛儀郡主抖得像篩糠一樣:“不要關我,不要關我,我再也不敢了。”
舒淺月微微點了下頭。
“行,看在你誠心悔過的份上,你想害我這件事就暫時揭過,但你還欠了我十萬兩銀子,這筆賬怎么算?”
宛儀郡主聽了半段話先是一喜,聽到后半段又要哭了。
她哭喪著臉道:“可是我沒銀子……”
她求救似地看著平南小郡王:“哥哥,求求你,你先幫我出了這筆銀子,我以后一定會想辦法還給你,好不好?”
平南小郡王搖了搖頭:“郡王府沒有這么多銀子。再者,自已做的事要自已承擔。”
宛儀郡主跌坐在地上,哭道:“可我真的沒有銀子啊!”
“你有。”
平南小郡王一字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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