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岳一口答應。
“娘親,我保證誰也不說。”
舒淺月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下,樂得南宮岳瞇起了眼睛,心里甜絲絲的。
正說話間,就看到南宮曜高大俊挺的身形堂而皇之地推門而入。
她沒好氣地翻個白眼。
“當這里是你家的后花園?想來就來?”
南宮曜理所當然地道:“這本來就是本王的地方。”
好吧,算你狠。
舒淺月很慶幸他來晚了一步,幸好沒讓他聽到岳兒說的話,要是讓這只狐貍聽到了,他人既聰明,疑心又重,八成會懷疑綿綿的身世。
“岳兒,你先帶綿綿出去玩一會兒,我和她有話說。”
南宮曜俊臉微沉,一雙深黑不見底的眸子,緊緊盯在舒淺月的身上,仿佛要看穿她似的。
南宮岳沒吭聲,只是看著舒淺月,見她微微點頭,這才拉著綿綿離開。
這吃里扒外的臭小子!
南宮曜把兒子的反應盡收眼底,心里咒罵一句。
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人。
舒淺月手里把玩著一件波浪鼓,搖來搖去頗為悠閑,這小東西是南宮霖為了討好綿綿買的,其實,綿綿從一歲以后就再也沒玩過這么低幼的玩具了。
“穆王殿下,有何貴干?”
兩人之間因為治病的緣故,關系有所緩和。
但今天南宮曜明顯來意不善,讓舒淺月心生警覺,本能地防備起來。
南宮曜不答,只是用那雙冷郁陰沉的眼睛看著她。
他忽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舒淺月猝不及防。
她的纖腕細滑,肌膚微涼,而他的掌心卻是帶著溫度的。
“綿綿為何會和岳兒生得如此相似!她的父親究竟是誰!”
南宮曜手指用力,喉音低啞,眼底帶著逼人的寒意。
舒淺月神色自若,很淡定地答道:“那狗男人早就死了,你要是不信,哪天我帶你去挖他的墳,讓你親眼看個清楚。”
他仍是懷疑地盯著她,沒有松手。
她頗為無耐:“你又懷疑什么?總不會以為綿綿是我和你生的吧?想什么美事呢!”
“哼!”
南宮曜被她說破心事,重重哼了一聲,手指卻慢慢松了開來。
沒錯,他就是懷疑了。
實在是因為綿綿和岳兒太過相似,而岳兒又好像能感知到綿綿的心思,沒有血緣關系的兩個孩子,如何會這樣?
他并不想偷聽孩子們的悄悄話,奈何他耳力實在太好,話聲直鉆到他耳朵里。
由不得他想太多。
舒淺月揉揉手腕,嗤笑一聲:“穆王殿下,你這么想要個女兒,有得是女人想給你生,你府里不就現成有一個絕代佳人么?”
“本王和她之間,清清白白,休得胡言!本王留她在府里只是為了照料岳兒罷了。”
南宮曜冷著臉道。
“行了,不用跟我解釋,我才不管你們之間清白不清白,和我毫無關系,我住進來只是為了給你驅除寒毒,等你的病一好,我立馬就走。”
舒淺月的淡定自若,讓南宮曜心底升起的那絲疑惑也蕩然無存。
他盯著她看了那么久,其實就是想看清楚,她究竟是不是六年前把他睡完就跑的那個該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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