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燁好整以瑕地對周圍幾人伸出手來。
“我羸了。”他慢條斯理地說道。
少年們紛紛嘆著晦氣,掏出腰包來將賭注給了他。
舒淺月跑到終點,回頭看才發現蘇慧蘭竟然暈了,她兜轉馬頭回去。
跳下馬,她摸了摸蘇慧蘭的脈博,只聽得一個聲音從頭頂上方響了起來:
“你的馬不錯。”
傅子燁羸了一大筆錢,心情正好,眉眼彎彎地看著舒淺月:“方才我賭你能羸,結果羸了一萬兩。”
一萬兩!
舒淺月沒好氣地瞪了瞪他。
她沒理會傅子燁,蹲下去在蘇慧蘭的人中重重掐了幾下,蘇慧蘭就痛叫一聲,醒了轉來。
接到消息的徐氏正好趕了過來。
蘇慧蘭滿腹委屈地撲進徐氏懷里,又氣又恨地盯著舒淺月,控訴:
“娘!都是長姐害得……”
徐氏嚴厲地瞪她一眼,嚇得她趕緊把剩下的話咽回了肚子里,可想到自已在少年子弟們面前摔下馬,又輸了比賽,簡直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忍不住哭了起來。
“你還有臉哭!就知道丟人現眼,還不快跟我回去!”
徐氏滿肚子氣發不出來,低聲訓斥女兒。
蘇慧蘭吃力地爬起身,滿臉羞愧地低頭跟著徐氏離開了馬場。
舒淺月微微一笑,她又喂了矮腳馬一顆糖,矮腳馬吃得津津有味,還舔了舔她的手背,對她很是親熱。
“這馬不但通人性,還是匹稀世良駒啊!”
傅子燁上下打量著那馬,發出贊嘆之聲。
他懂得相馬,越看越覺得這馬不錯。
舒淺月還是不理他,也不搭他的腔,一手牽著矮腳馬的韁繩,一只手摸了摸南宮岳的頭發。
“好孩子,你給娘親選的馬真好。”
她決定明天上獵場就騎這匹馬了。
南宮岳羞赧地笑了笑。
見自己被當空氣無視了,傅子燁饒是氣度極佳,也忍不住問道:“蘇大小姐,我哪里得罪過你嗎?”
舒淺月看他一眼,冷冰冰地:“沒有。”
“那你為何對我不理不睬?”
“因為,不熟。”
舒淺月說完,拉著南宮岳的小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馬場。
傅子燁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
正式的狩獵大會在次日舉行。
這一晚行宮里的眾人早早安歇了,養精蓄銳想要在第二天盡展所長,以求得到皇帝的青睞。
夜深人靜。
馬廄里悄悄摸進了一條黑色人影,躲躲閃閃地避開了守夜的馬倌兒們,走向角落里的那匹矮腳馬。
半柱香之后,那條人影又悄悄地溜出了馬廄。
睡在西廂房的舒淺月和南宮岳對此,一無所知。
……
次日。
用過早膳之后,舒淺月就聽到外面傳來一聲聲悠揚的號角,還有振奮人心的鼓聲咚咚作響。
狩獵大會快開始了。
她換好獵裝,領著南宮岳出了房門。
外面蘇盛和徐氏已經打扮停當,卻沒看到蘇慧蘭。
“二妹妹今天不去嗎?”她問。
徐氏壓下心底的憤恨,淡淡道:“蘭兒昨天和你騎馬的時候受了驚,又著了寒涼,今天就不去了。”
“那真是可惜,二妹妹可是盼這一天盼了好久呢。”舒淺月遺憾道。
徐氏恨得直咬牙。
蘇盛一擺手,面帶不悅:“別提那不爭氣的東西!早不病晚不病,偏這個時候生病,真是塊扶不上墻的爛泥!”
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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