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什么牛……”
山匪老大話聲未落,戛然而止。
只見一顆圓溜溜的腦袋從他的脖子上飛了起來,脖腔中噴出的血濺了他身邊的山匪們一頭一臉。
“老大!”
山匪們發出一聲驚呼,全都呆了。
但他們連逃跑的反應都沒來得及,一個個的腦袋就全跟脖子分了家。
四名青衣仆從出手出電,手中的鞭子像毒蛇的信子般又狠又快,纏住一人的脖子一拉,那人的腦袋就骨碌碌地掉在了地上。
眨下眼的功夫,地上就躺了一堆無頭尸體。
腦袋像西瓜般滾得到處都是。
饒是舒淺月和宮楚寒見多識廣,也被眼前的情景驚得說不出話來。
一股股濃烈的血腥氣直鉆鼻腔。
舒淺月差點吐了出來。
她強行忍住惡心,看向那幾名青衣仆從。
不知道為什么,這伙山匪不是好人,可這幾名青衣仆從狠辣異常的殺人手法讓她也很反感。
四名青衣人一眼也沒看向她,消滅了山匪之后就退回到馬車旁邊。
舒淺月發現自己的包袱還被那青衣人抓在手里。
她只能緩步上前。
“多謝幾位解圍,小女子感激不盡,嗯,閣下拿的這個包袱可以還給我嗎?”
那青衣人騎在馬上,居高臨下地看她一眼,卻沒答話,而是貼近了車廂,對著車里的人低聲說了幾句。
聲音壓得很低,發音又很古怪。
舒淺月一個字也沒聽懂。
不知道馬車里的人說了什么,那青衣人點點頭,對著舒淺月頗為傲慢地點了下頭。
“我家主人說,救人不能白救,這個包袱就當是救你的代價。”
“……”
聞言,舒淺月差點沒氣笑了。
這和那伙山匪有什么區別!
她還奇怪的是,自己這包袱里有什么寶貝不成?怎么這馬車里的人就盯住不放了?
沒錯。
她包袱里的東西每一樣都是寶貝,但也說不上價值連城啊。
難不成是那張駐顏丹方?
舒淺月心中一動。
她沉吟不語。
馬車里的人又低聲說了句什么。
青衣人答應一聲,再次看向舒淺月,抬高了下巴。
“我家主人說,這包袱里的東西想必對你比較重要,主人他不白要你的東西,給你一千兩銀子,買你的包袱。”
他取出一個革囊,點出一疊厚厚銀票,遞給舒淺月。
舒淺月不接。
她俏臉凝霜,方才的笑意蕩然無存,一雙眼眸清如水,冷似冰,直直地瞪著那青衣人。
那青衣人被她看得怔了怔,忍不住道:“你這破包袱根本值不得這么多銀子,我家主人一片好意,你別給臉不要臉。”
“呵!”
舒淺月冷笑一聲:“不管多少銀子,包袱是我的,我不賣。”
她伸出素白如玉的右手:“把包袱還給我。”
青衣人瞪著她:“你……你敢違抗我主人的意思?”
“他是你的主人,又不是我的。我是我自己的主人,只聽從自己的意思,不像你,做別人的狗,只會亂咬亂吠。”
舒淺月毫不留情地諷刺道。
“你!”
那青衣人大怒,手中的鞭子像毒蛇信子般,突然揮出,向著舒淺月纖細的脖子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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