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淺月的耳根終于清靜了。
她對南宮霖道:“你過來,幫她打通經脈,她的血液因為中毒而凝固了,毒素流不出來,她很快就會沒命。”
南宮霖雖然說不出話,可行動無礙。
他按照舒淺月的吩咐,將內力緩緩送進夏清云的體內替她疏通經脈。
終于,夏清云的手腕處開始緩緩流出血來。
“好了。”
舒淺月示意他可以了,南宮霖這才收回手,擦擦額頭上的汗。
他嘴里嘟嘟囔囔,可說不出話來。
舒淺月讓南宮曜解開他的穴道。
他立刻迫不及待地道:“三嫂,她會好吧?”
舒淺月卻搖搖頭道:“難說。”
“她中的是一種極為罕見的毒,我能做的就是幫她將體內的毒血放出來,要是找不到對癥的解藥,怕是……”
“盡人事,聽天命吧。”
南宮霖焦急地直搓手。
“那怎么辦?那怎么辦?”
“唉,她怎么就這么想不開呢!”
“好好地為什么要自盡!”
舒淺月再次瞪他一眼,沒好氣道:“都說了,她不是自盡。”
南宮霖不可思議道:“怎么不是自盡?這門窗都關得好好的,根本沒有人來過的痕跡啊。”
“誰說沒有痕跡?”
舒淺月走到窗前,仔細地觀察著。
南宮霖搖搖頭,繼續說道:“不可能有人想要殺她,她一個弱女子,也沒得罪過人,在這里又無親無故,誰要害她?”
“如果真有人要殺她,那人難不成還會飛天遁地啊?”
舒淺月指著窗戶道:“你過來。”
南宮霖依言走近,瞪大眼睛看了半天。
“看出來了嗎?”舒淺月問。
“什么也沒看出來啊。”南宮霖一頭霧水。
“算了,我演示一遍給你看。”
舒淺月拔下一根長發,系在窗閂上,然后從窗口躍了出去,再將窗戶輕輕帶上。
她拉動頭發,那窗閂緩緩落下。
然后她晃火折將頭發燒斷。
等她回到室內,問南宮霖:“看懂了嗎?”
南宮霖恍然大悟。
他恨恨地咬著牙:“原來是這樣!究竟是誰,竟然對她下這樣的毒手!”
舒淺月轉頭看向床上的夏清云。
她臉色蒼白得像死人一樣,胸口卻微微有了起伏。
要不是她和南宮霖及時趕到,怕是她已經變成一個冤死的鬼。
她輕聲道:“究竟是誰下的毒手,只有等她醒過來。但,我只怕她就算是醒了過來,也只會……”
“只會什么?”南宮霖緊張追問。
“這毒很是厲害,已經侵入了她的五臟六腑,極有可能傷害了她的中樞神經,就算她真的能醒過來,智力也會大大受損,不能再像常人一樣了。”
舒淺月想了想,還是坦言相告。
南宮霖不解:“什么意思?”
她只能說得更明白一點:“她就算能活,也會變成個傻子。”
“傻、傻子?”
南宮霖像挨了當頭一棒。
“不過要是能找到對癥的解藥,她還是有希望恢復如初的。”
南宮霖還是無法接受:“三嫂,你的醫術這么高,你一定能治好她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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