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長得丑確是我的錯。”舒淺月低聲喏喏。

  茗煙安慰她道:“你別介意,茗湖他心直口快的,但他沒惡意。其實,你也不算很丑,洗個臉再好好收拾一下,人就會精神很多。”

  “好,我記住了。”

  舒淺月連連點頭。

  跟兩人混得熟悉一些了,她狀似無意地問道:“咱們公子這是要去哪里?”

  茗煙道:“我們也不知道,你別多問,只管跟著公子走便是,反正咱們做下人的,公子去哪里,咱們就在哪里,管那么多做什么。”

  舒淺月又試探道:“咱家公子好大的排場,給咱們下人都坐馬車,這一路上得花很多銀子吧?公子是哪里的世家大族嗎?”

  茗湖白她一眼:“你打聽這么多做什么!不該你問的就別多嘴。”

  舒淺月見兩小廝的嘴巴很嚴,怕引起他們懷疑,不再試探,很快把話題引向別的地方。

  到了下一個城鎮。

  舒淺月果然去成衣鋪子給自已買了一套衣服,然后洗了個臉。。

  她從暗藏的衣袋里拿出易容工具,還有買到的幾味藥味,重新給自已的臉修整了一下,看上去就順眼整齊了不少。

  從房間里出來,茗煙和茗糊看著她,總覺得她哪里變了,又好像沒變。

  茗煙點點頭道:“果然洗個臉干凈多了,沒那么丑了。”

  舒淺月笑了笑。

  她這幾天見過北堂川幾面,但都沒怎么說話。

  北堂川一直呆在馬車里,除了打尖住店,根本不下車。

  入住客棧后,也是由茗煙和茗湖兩人服侍,她這個新收入小廝根本插不上手。

  當然,她也不敢太過靠近北堂川,免得露出破綻被懷疑。

  這晚歇宿時,茗煙匆匆推門找她。

  “茗月,你去公子房里服侍他沐浴,快點兒。”

  舒淺月一愣:“茗湖呢?不是一直由他服侍公子嗎?”

  “茗湖肚子疼,我要去幫他找大夫,公子那里只有你去了,快點,公子還在等著呢。”

  茗煙說完匆匆離開。

  舒淺月只好硬著頭皮去了北堂川的房里。

  屏風后面,熱氣騰騰。

  北堂川的聲音慵懶地響了起來:“是茗月?過來幫我擦下背。”

  舒淺月:“……”

  她告訴自已,不就是給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毛孩擦個背嗎?沒什么大不了的。

  就當對方是長大的岳兒好了。

  但,當她轉過屏風,看到那一片光潔白皙的后背,還是不可控制地紅了臉。

  她沒想到,浴桶里的北堂川竟然會這么“坦誠”相見。

  深呼吸了一下,她走過去拿起毛巾,眼觀鼻鼻觀心,開始不輕不重地擦了起來。

  因為熟悉按摩手法,這幾下擦背讓北堂川覺得很舒服。

  “不錯,比茗湖擦得好多了,以后你就來給我擦背吧。”

  北堂川表示滿意,順口交待了一下她以后的工作。

  舒淺月后悔得想剁掉自已這雙手。

  “是,能讓公子夸贊一句,是茗月三生有幸。”

  北堂川忽然回過身來,看她一眼。

  “你讀過書?”

  不妙。

  舒淺月心里警鈴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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