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遠山派人送給他的書信只有寥寥數行,說淺月福薄,暴病而亡,只留下了一子。

  舒仲軒念及親情,頗是傷心了一段時間。

  他回京不久,前幾日剛剛得到消息,原來舒淺月未死,現已被穆王接回府中。

  但他同時也發現舒夫人竟然一心想讓二妹也嫁到穆王府里。

  對這件事,舒仲軒頗不贊同。

  這世上又不是沒有別的男人了,他的兩個妹妹為何都要選穆王南宮曜?

  可舒夫人卻振振有詞:“你二妹為了照顧淺月的孩子,在穆王府一住五年,現在所有人都把她當成了穆王的女人,誰會相信她是清白的?穆王若是不娶她,她這輩子就毀了。你難道忍心看到妙雪落到這般下場嗎?”

  舒促軒答不上來。

  兩個都是他妹妹,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他只能保持沉默。

  但他一直想見見舒淺月,他心底藏著許多疑問,要找她問個清楚。

  只是舒淺月始終沒有回舒家來。

  而他前往穆王府求見,也吃了閉門羹。

  一見到他,穆王府的侍衛就冷冰冰地將他拒之門外。

  舒夫人和貴婦們寒暄了幾句,便帶著一子一女走進了清儀宮的大門。

  而舒淺月進了清儀宮之后,才走了幾步路,忽然被人認了出來。

  一名穿戴得雍容華貴的夫人先是對著她連連打量,后來徑直走了過來。

  “是你!”

  舒淺月看過去,并不認識。

  那貴夫人上下打量著她,眼神中帶著驚艷之色,不過神情卻是不屑和鄙夷的。

  “方才在偏殿之中勾引穆王殿下的女人,就是你!”

  她一口咬定。

  舒淺月不想理她,卻被那貴夫人攔住了去路。

  “沒錯!我認得你這條裙子!你是哪個宮的宮女,好大的膽子,竟敢擅自闖進淑妃宮里?見了本夫人竟然毫無禮數。”

  那貴夫人毫不客氣地指著她:“快點說!”

  舒淺月淡淡道:“我不是宮女。”

  “不是宮女,難不成還是前來赴宴的賓客嗎?”那貴夫人恥笑道,“瞧瞧你這寒酸的模樣,穿的戴的連宮女還不如呢。你是哪個府里的丫頭,你家主人呢?”

  舒淺月還沒來得及開口,旁邊的傅清瑤聲音輕緩地響了起來。

  “這位夫人,月姐姐是穆王妃,請你對她尊重一些。”

  “穆王妃?”

  那貴夫人跟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捂著嘴笑得前仰后合的,她身邊還有兩名跟她品級相當的貴婦,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她會是穆王妃?那咱們就是皇后娘娘啦。穆王殿下是什么身份,她的王妃會連衣服首飾都穿戴不起?打扮得像個叫化子一樣進宮赴淑妃娘娘的生辰宴?”

  “小郡主,你年輕識淺,可別被人給騙了。”

  “就是,小郡主,做人還是要擦亮眼睛,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

  “她說自已是穆王妃,誰信!她有證據嗎?”

  面對眾人的嘲笑,舒淺月冷淡道:“我是什么人,和你們有關系嗎?”

  “就算我有證據,又何必要拿給你們驗證。”

  “你們有資格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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