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曜這話就像錐子一樣直刺入舒淺月的心里。

  戳到了她內心最柔軟最不敢碰觸的地方。

  淚水涌進她的眼眶,倔強卻讓她硬生生把淚水逼了回去。

  她搖搖頭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她的喉頭哽咽了一下。

  南宮曜說這話,一點也不了解她,他哪里知道她做為一個母親的苦處。

  岳兒和綿綿,都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寶貝,當年生岳兒的時候她難產,幾乎快要挺不過去了,最后終于把岳兒生了下來。

  可她都沒來得及好好看一眼兒子,就被舒妙雪搶走了岳兒。

  這份心痛煎熬,南宮曜怎么可能會知道?!

  在她的心里,岳兒和綿綿同樣的重要,甚至,她對岳兒更多了一分對綿綿沒有過的愧疚。

  南宮曜眼神冰冷,恨恨道:“別狡辯了。你對綿綿關愛有加,五年來卻對岳兒不聞不問,看都不曾看過他,在你心里,哪里還有岳兒的位置!”

  “你不配做岳兒的母親!”

  他想到舒淺月見到岳兒之后,各種關懷備至,而自已的兒子一見到她就親近異常,一口一聲地喊她娘親。

  岳兒怎么也想不到,他以為早就死了的娘親,就是這個狠心的女人。

  而她面對親生兒子,竟能還不肯吐露真相。

  這般狠心的人,根本就不配做他兒子的娘親。

  “我……我……”

  舒淺月再堅強,也被南宮曜的話說得心里難受,一陣陣地絞痛。

  她捂住心口:“南宮曜,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你沒權利這么指責我。我生岳兒和綿綿的時候差點死了,那個時候,身邊他們父親的你在哪兒?你有想過來救救我們母女嗎?”

  “本王那是根本不知道你們還活著!要是知道,你以為本王會像你一樣冷血,置你們母女二人與不顧?”

  南宮曜盯著她,臉上毫無半點動容,并沒有因為她的神情而心軟。

  他早就告訴過自已,這女人慣會作戲。

  “本王是不知者不罪,而你呢?明知道岳兒在本王這里,竟然能狠心不來看他一眼,你有什么資格做岳兒的母親!”

  舒淺月:“……”

  她張了張嘴,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南宮曜冷冷又道:“你本事這么大,既會攝魂鈴,又會易容術,武功又好,醫術也強,以你的本事,就算不想被本王發現,你偷著回到京城來看看岳兒,對你來說根本不是難事。”

  “本王問你,這五年來,你可有看過岳兒?!”

  狠心的女人!

  南宮曜越說越氣。

  她對自已無情無義也就罷了,可她對自已親生的兒子都能做到不聞不問,不管不顧,五年了,竟然連面都不露。

  要不是自已發現了她的真面目,她怕是還會繼續隱瞞下去。

  想到自已和岳兒父子兩個人被眼前這女人騙得團團轉,想到岳兒病重的時候哭著要娘親的模樣,南宮曜就恨不能一把掐死眼前的女人。

  她遠離京城,跑到外面去跟別的野男人風流快活,把他們父子孤零零地拋在京城。

  南宮曜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本來已經平息了不少的怒意再次騰騰地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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