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曜恨不能把蘇千雪那女人一把揪過來好好問個清楚,但那女人就像是被迷失了心智般,呆在北堂川身邊動也不動,甚至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莫非,他們以前就相識,是一伙兒的?

  這就怪不得那女人會攝魂鈴了,一定是北堂川教她的。

  舒淺月哪知道南宮曜在心里已經又給自已扣了口黑鍋。

  “蘇千雪!你很好,非常好。”

  “原來你果然是北陵人,騙了本王這么久,算你有本事!”

  南宮曜冷冷地看著她。

  舒淺月在心里罵了一句,狗男人瞎了眼。

  她索性摘掉了臉上的兩層面具,露出本來面目。

  清麗如畫的臉上有如罩了一層寒霜般。

  “我就是喜歡騙人,怎么了?誰叫你蠢。”

  聽到她罵自已蠢,南宮曜差點吐血。

  他死死盯著舒淺月,像是要用目光在她臉上戳出個窟窿來。

  舒淺月卻已經移開了視線。

  因為北堂川正一臉好奇地盯著她瞧,嘖嘖連聲:“這張面具做得真好看,是你自已做的?還是別人給你的?呀,如果世上真有長得這么好看的人就好了。”

  敢情他以為舒淺月的臉是戴了面具的。

  舒淺月也懶得糾正他。

  “你們要打就打,打完了快點走。”

  北堂川微微一笑:“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跟我走?看來,你是真的不喜歡南宮曜。”

  他得意地抬抬下巴:“穆王殿下,你的女人現在歸我了。”

  南宮曜冷笑一聲:“我的女人?就憑她也配!”

  北堂川笑嘻嘻道:“既然你瞧不上她,那我就帶她走了,我大哥千叮萬囑要我把她帶回去,連根頭發也不能少呢。”

  “你大哥是誰?”南宮曜抓住重點。

  “這個么,暫時不能告訴你,反正你日后自會知道。”

  北堂川彎起唇角,舉起玉笛送到唇邊。

  “我大哥說過,可以跟你打架,但是你這條命卻是他的,他讓我一定不能傷了你,但是,打架不能讓對方受傷,這架打起來還有什么味道!”

  他一臉埋怨,隨后又笑了笑:“不過,不能殺你,大哥可沒說過不能殺你的黑甲衛。”

  黑甲衛們個個氣憤填膺。

  這人也太狂妄了,說得好像他們一個個像待宰的弱雞一樣。

  所有黑甲衛都看向南宮曜,等他一聲令下,就將這口出狂言的少年碎尸萬段。

  南宮曜卻知道這白衣少年絕不是隨口說笑。

  他那玉笛迷魂的本事簡直讓人防不勝防,除非,他能出其不意地奪去玉笛,讓他沒辦法再用那妖音蠱惑人的心神。

  但,他手指才微微一動,北堂川已經看出了他的意圖。

  “穆王殿下,你是想要毀掉我的笛子嗎?”

  “嘻嘻,算沒有玉笛,我還有這個。”

  他取出從舒淺月那里拿來的銀索金鈴,輕輕一晃,流水般的鈴聲就響了起來。

  南宮曜面色凝重,狠狠地瞪了一眼舒淺月。

  “你們果然是一起的!”

  冤枉!

  舒淺月心里直喊冤,她竟然沒發覺這北堂川是怎么施展空空妙手拿走了她的鈴鐺,結果又被南宮曜誤會了。

  這下她就算是跳進護城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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