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公主憋著一肚子的火,越想越氣,她只覺處處不順,全是拜那蘇千雪所賜。

  突然,她腦中靈光一閃,一個念頭油然而生。

  她的宮女扶她上了馬車,問道:“公主殿下,咱們回宮嗎?”

  “不!”

  月溪公主眼珠轉了轉,吩咐馬車夫:“去蘇國公府。”

  ……

  舒淺月剛從長公主那里出來,迎面就遇到匆匆趕過來找她的小郡主。

  “蘇姐姐!你怎么去了這么久,我母親她沒有為難你吧?”小郡主一臉的關切。

  “沒有。”

  舒淺月實言相告:“是月溪公主和東寧郡主也來了。”

  “她們來做什么?”小郡主皺了下清俊的眉毛,“我不喜歡她們,尤其是七公主,目中無人,傲慢得緊。”

  論親近,七公主算是她的表姐,可她就是打骨子里反感這位七表姐。

  當然,月溪公主也不怎么喜歡她這個表妹。

  月溪公主看向她兄長傅子燁的眼神更是讓她渾身不舒服,每次看到傅子燁對自已表示關心的時候,月溪公主都會忍不住露出妒恨之色。

  小郡主只是天真單純,人卻不傻。

  她分得清誰對自已是真的好,誰是虛偽做作。

  盡管月溪公主每次來長公主府,都會送她許多珍貴禮物,比如首飾衣料什么的,小郡主仍能感覺得出來,這個七表姐并不是真心喜歡自已。

  她討好自已,全是為了她兄長傅子燁!

  小郡主可不想要這樣一個嫂子。

  好在,最后她母親為兄長選定的未來嫂子并不是七公主,而對東寧郡主更加有意。

  舒淺月也很認同小郡主的說法,點了點頭:“我也不喜歡她們。”

  尤其她一眼就看出來,月溪公主就是來找事的。

  她想了想,說道:“長公主剛才犯了舊疾。”

  “啊?我母親病了?我要去瞧瞧她去。”小郡主一聽,急得拔足便走。

  “等一等。”舒淺月叫住她,“她現在沒事了。”

  小郡主停步回眸:“蘇姐姐,是你救了我母親,對嗎?”

  舒淺月搖了下頭:“長公主的病已經得了十幾年,我只是把她救醒過來罷了,要想根治她的病,哪有這么容易。”

  她說得比較保守。

  實在因為長公主并不是病,而是中毒,盡管毒質不多,卻在她身體里蟄伏了十幾年,毒質早已經侵入了她的五臟六腑甚至是骨髓之中,想要完全驅除干凈,并非一朝一夕之功。

  她給長公主服下的那顆解毒丸,其實并不能解毒,只能將她身體的毒質壓制下來,短時間不會發作。

  要想解毒,還需要找到對癥的解藥。

  但她對牽機這種毒性,了解得太少,想要配制出解藥也就難上加難。

  小郡主卻對她極有信心,握住她的手道:“蘇姐姐,我信你,你能治好我,也一定可以治好我母親的。”

  舒淺月只能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她并無多大的把握。

  只是會本著醫者的本分,盡力而為罷了。

  “長公主很是大方,賞了我五百兩金子呢。”她故意晃了晃手中的金票。

  小郡主詫異道:“蘇姐姐,你很缺錢嗎?你要是缺錢,你就和我說,我也有金子。對了,你救了我好幾次,我應該付你多少診費?五千兩金子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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