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淺月不動聲色:“你有什么萬全之策?”

  南宮曜不語,眉毛微微壓低,一雙冷冽如野獸般的目光審視地望著她。

  他突然毫無預兆地伸出右手,閃電般扣住她的喉嚨,五指如鐵箍般掐住她柔嫩的肌膚。

  兩人相距又近,他出手又快,舒淺月竟然一時不慎,被他制得動彈不得。

  “你有病啊!”她啞聲道,又氣又惱的眸子幾乎要射出火來。

  這都什么時候了,狗男人突然起起了瘋,她還真懷疑他是只瘋狗,逮誰咬誰。

  南宮曜冷冷道:“別裝了。”

  裝什么裝?

  舒淺月想問,可喉嚨疼得如刀割一般,狗男人下手一點也沒留情,他掐得她差點斷氣。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被他掐住脖子了。

  六年前的新婚之夜,她剛穿越過來,就是硬生生被他掐著脖子醒過來的。

  想到這里,一股怒氣油然而生。

  舒淺月也不知哪來的一股力氣,竟然讓她扭頭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直到嘴里嘗到鮮血的氣息,她仍死死咬住不肯松口,大有咬下一塊肉來的勢頭。

  南宮曜像是半點沒察覺到痛,只是眉頭微蹙,五指再一用力,已經迫使她松開牙齒。

  他手背上鮮血淋漓,他一眼未看,目光片刻也沒離開過她的臉。

  “呸!你的血是臭的!呸呸呸!”

  舒淺月連呸好幾口,但她怕驚動不遠處的黑衣刺客,兩人都壓低著聲音說話。

  她咬著牙道:“要不是怕驚動了刺客,你以為我會就這么算了?南宮曜,我不會放過你!”

  “還裝!”

  南宮曜一臉鄙夷和厭惡,譏諷道:“他們藏得如此隱秘,你為何就能毫不費力地找到他們的老巢?還敢說你和他們不是一伙的!他們能挖地道從湖里潛進我的穆王府,對我府里的情形了若指掌,你敢說不是你做的內應?”

  “蘇千雪,你這個騙子!你用這種拙劣的手段,甚至不惜利用自己的女兒做誘鉺,將本王騙到這里來,真是用心良苦啊,呵呵!”

  “可惜,最后一步,還是被本王識破了。”

  舒淺月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瞪著他,嘶啞著聲音:“你說這是我設的圈套?”

  她生生被氣笑了。

  要不是被掐住了喉嚨,無法大笑出聲,她真的要縱聲大笑。

  “見過蠢的,沒見過比你更蠢的!南宮曜,你的毒是進了腦子是吧?你現在的智商連豬都不如!竟然說出這么愚不可及的話來。我要真和刺客是一伙的,你現在還能活著站在這里?早在王府里的時候,你就一命歸西了!”

  南宮曜不為所動:“豈知那不是你的欲擒故縱之計?我中毒極深,偏你就有解藥,而事情就這么巧,你才住進我府里,刺客就偷偷潛入我府里,你覺得你能洗脫嫌疑?”

  “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內應,你有證據嗎?”她冷笑。

  “本王會找出證據。”

  “那就等你找出證據,再來治我的罪。”舒淺月輕蔑地勾了下唇角,掰開他的手指,將自己的脖子解救出來。

  她一邊揉著疼痛的脖頸,一邊沒好氣道:“我是來救人的,沒空和你廢話,你要是不幫忙,就滾遠點兒,別礙本姑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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