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狹長幽眸沉了沉,遂伸出修長指節將盆子轉了個面。
小朔兒立馬不開心了,伸手打著盆子里的水,想要把盆子轉過來:“看……要看……”
華昀婉嬌容粉腮,似玉雪寒山里開出了一朵鳳羽花般的嬌媚,
清絕鳳眸含著春意朦朧,她退到司徒堯身后去了。
又說了一句:“你不能看。”
司徒堯一手掌著小盆子不讓孩子亂動那盆兒,一手捏過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認真點,才第六回合。”
柔軟的唇被強勢的力道掠奪,吱吱嗚嗚了好幾聲,雙唇被吮得微微發腫,嬌嗔了一句:
“怎的還記賬了啊……”
他漆黑的眼顫了顫,那掌著小盆子的手不自覺的就移動到了另一處陣地,
從水下開始撩開她的薄裙。
司徒堯豐碩的胸肌上有泉水緩緩流下,發紅的皮囊冒著些熱氣,
他狼眼睛一挑:“我可記得某人上午端坐于銅鏡前很是得意,精神大好,不泄去,豈不是為夫無能?”
“別胡鬧了你,這可是在室外。”
華昀婉推了推他胸膛,指尖觸及,是他滾燙的軀體。
司徒堯手一松去捉她亂動撓癢的手,盆子里的小朔兒就翻到了水里,撲通一聲。
二人立馬回了神,趕忙從水里撈出了孩子,小朔兒嗆了幾口水,被嚇得哇哇大哭。
司徒堯興致被壞,神情懨懨:“不準哭。”
他聲色暗啞,帶著一股懾人的壓迫感,小朔兒更加委屈了,朝著華昀婉伸手要抱抱。
華昀婉連忙伸手抱過孩子哄著。
這下好了,人,徹底的被搶占了去。
司徒堯沉沉看了小朔兒一眼:“扔去底下那個池子,那若休看著。”
華昀婉抹了抹小光頭頭上的水漬,彎眸道:
“你爹爹生氣了,要不要去哄哄呀?”
小朔兒快滿一歲了,身邊人簡單的話,他似乎可以理解一些。
他轉過小光頭朝著司徒堯伸了伸手:“抱……”
司徒堯看了他一眼,等了一會兒才不情愿的伸出一只手過來,
那厚實的手掌一下子摟過孩子的背,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就尿了。
“司徒朔,我說過很多次,不能在溫泉里尿尿!”
司徒堯墨眉下沉,低沉聲色散出一股怒意。
小朔兒被泡的紅彤彤且又糯嘰嘰的小身體在司徒堯手上動來動去。
這句話,他應該是沒聽懂。
司徒堯喚來下人,將這孩子送去了底下的池子,總算是將他給打發走了。
華昀婉有些巴巴的不舍:“那他今晚還可以挨著我睡嗎?”
司徒堯淡聲反問:“你沒人挨著睡?”
華昀婉緩緩走向池子的深處,背靠池子邊沿上坐了下去,一身的癱軟:
“你老是趁他睡著后將人丟去小床里,他每次早晨醒來都要找我哭一場。”
司徒堯抬了抬眼皮,語氣頗有些強勢:“我的領地,誰都不允侵犯。”
她斜睨司徒堯一眼,再次提醒道:“那是你兒子,跟你長著一張一模一樣臉的親兒子。”
司徒堯走過來靠在她身邊坐下,方才說了一句若休,他忽而想起一事來:
“你身邊那個叫若休的是陰胎人,你可放心?”
華昀婉側眸看著他:“陰胎人,是什么?”
司徒堯將那日李丹云告訴他的話,一句不落的告訴給了華昀婉。
“如此說來,若休倒是個可憐人了,武藝高強,卻心智殘缺。
幸好是被我從萬奴營帶走了,如果是被有心之人發現帶走,
按照若休的殺傷力,不知道得造多少孽。”華昀婉語聲淡淡,說來卻很認真。
司徒堯抹了一把臉上的泉水,挑眉道:“你就不害怕她?”
華昀婉靠在他的肩頭上:
“不怕,反而覺得很安心。
朔兒不是一天都在她手上嗎,沒想到頂級殺手居然喜歡帶孩子。”
司徒堯捏了捏她熱氣騰騰的臉蛋兒:“你卻是頂級獵手。”
關于若休的過去,似乎誰都不知道,誰也不關心。
畢竟若休待人從來都是直接又干脆,沒有多余的心思,
她對小朔兒更是喜愛得不得了,便再無人提起這陰胎人一事了。
偶爾想起,只覺這是違反天道,喪盡天良的一宗秘術罷了。
這十五日,過得相當的快。
后幾日若浮嘟嘟囔囔的去小廚房熬藥了,
熬好藥端過去因為味道苦澀,令華昀婉皺了眉頭,她還要被殿下罵兩句,說她沒用。
她扇著爐火,撅著小嘴:
“真是的,大過年的,怎的殿下與公主雙雙腎虛了呢。
不是說兩人晚上都在安靜的看書嗎,看書還會腎虛?”
蒙雪抿唇,搖了搖頭:“若浮,你還是太年輕了。”
若浮花話多,若休整日悶著,
故而夜里二位主子叫水,都是若休在伺候,若浮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若浮沒聽懂,勾著頭將藥送去了華昀婉的房中。
向來華昀婉說什么是什么,她從不懷疑的,她說看書就是看書。
順便叮囑:“公主與殿下看書就選白日吧,夜里看書看晚了對身子不好。”
華昀婉輕咳了一聲:“殿下喜歡看,你多說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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