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小若浮不需要講太多道理,直接引誘便是,那可就太簡單了。
他笑意中多了一絲狡黠:“嗯,喜歡就好。”
若浮滿腦子都是醫書和稀世藥草,她快興奮得發瘋了,她可太喜歡東宮了:
“多謝太子爺!
今年的枇杷,奴婢親自去城外的枇杷山里摘,摘最大的最好的,奴婢一定第一個做好了枇杷糖給您送來!”
她說完,從懷里取出那塊從前司徒胤送給她的玉牌:
“太子爺,您不用再給奴婢東宮的令牌了,我有!”
若浮可有自己的小心機了,還了紅珊瑚的手串,都沒有將這塊東宮的玉牌給歸還,
就是為了以后在宮里行走時能圖個方便,還能時不時的去太醫院撈撈油水。
司徒胤看見這令牌,還被她隨身戴著,于是笑出聲來,還咳嗽了幾聲:
“嗯,你倒是挺機靈。”
好啊,手串還給他,令牌卻不還。
——
華昀婉擰眉看著司徒堯:“為什么給孩子的百日宴要隨隨便便的簡單辦啊?”
司徒堯端坐在浮清池的書房里,抬了抬眼皮:
“華昀婉,做了母親當學會勤儉,給孩子做好表率。”
華昀婉這就不理解了,司徒堯可從來沒要求過自己節儉,他自己向來很大方的,而且這次也不是她自己花錢,是給孩子花錢。
她走到書案前,有些生氣:
“朔兒可是嫡出的重皇孫,身份貴重,滿月宴那么重要的日子沒辦就算了,百日宴說什么也要好好辦一下的。”
司徒堯看著她,合上了手里的折子:“鋪張浪費。”
華昀婉瞪了他一眼:
“五桌人,也叫鋪張浪費?
管家報了預算,五十兩銀子辦一場宴席,祁王府這樣傳出去會不會很丟臉?”
她只是說了好好辦,請一些相熟親近的人來參加,又沒說宴請滿朝文武。
再說了,皇祖母也在這里,辦得過于尋常的話定是覺得她和司徒堯為人父母草率。
司徒堯往靠背上靠了靠,雙腿蹺上了書案:“那再多加十兩。”
他想著王府將要籌辦一場盛大婚宴,這百日宴與婚宴兩場喜事隔近了不太好,旁人會說祁王府這是在變相收禮。
華昀婉抿唇:“司徒堯,你對你兒子可真是大方。”
她說完就走,氣得不行,第一次為錢的事情吵架。
司徒堯見她真的生氣了,將雙腿收了回去后站起了身,哄道:
“好了,百日宴就按你的意思來,但先聲明,盡量低調。
再說了,王府金庫銀庫的鑰匙不都是在你哪兒?”
華昀婉站在門前回眸看著他:
“這不是和你有商有量,征求你的意見嗎?司徒堯,你是不是不喜歡你這兒子啊?”
司徒堯繞過書案,邁著慵懶步伐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了捏華昀婉的臉,壓著喉嚨說道:
“老子敢嗎?”
祁王府為小世子舉辦百日宴的消息,僅相熟的人知曉,旁的人,華昀婉也并不打算邀請,她本是個不喜大場面的人。
這孩子百日宴來的人,大多都是她和司徒堯想見一見的人。
北齊龍朔八年的初夏,
湛藍天色里漂浮幾朵淡淡金色的云朵,
風輕輕吹拂翠葉,枝干上青綠色的翠鳥低飛在陽光下,羽毛折射出華美耀眼的光來。
宴請的客人,來的第一時間是過來抱孩子。
小朔兒自回到王府就被很多人抱過來抱過去,自然是不認生的,誰都可以抱走玩一下。
他也不哭不鬧騰,時而還會笑那么幾下,大家都夸這孩子將來是個有福氣的。
華松澗與花弄影一同走了進來,華松澗道:
“殿下,孩子的厚禮備下了,不過微臣給殿下也尋來了一些不錯的書,都是些經略之策,您得空也瞧瞧。”
華松澗很清楚司徒堯在帶兵上是極有天賦的人,但朝堂權謀,他似乎略微遜色,
所以花了不少心思四處去給他尋來一些治國謀權之術的奇書。
他似乎更看好自己的這位妹夫司徒堯,這頭狼,假以時日必成國之重器。
司徒堯朝他微微點首:“客氣了。”
華昀婉命人將一摞書給收下,她一身淺紫色的紗裙極為溫柔,笑著:
“多謝三哥。三哥是京華多有名氣的文人,你挑的書,那一定都是市面上買不到的好書。”
華松澗擺了擺手:“好了,別戴高帽子了,快讓我抱抱孩子吧!”
與此同時,兩批不速之客正在朝祁王府迅速靠攏,這百日宴,好似要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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