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騎馬,悄無聲息的走回了祁王府。
又怕被人發現,所以他回自己的府邸時,還是翻墻而入,可把他給氣壞了。
墻都翻了,不如再翻一下窗戶,偷偷潛入那女人的房間,這樣更顯刺激。
司徒堯一翻入窗戶后,就立馬將身上的粉色衣衫脫下,嫌棄的扔在一邊。
悄悄的掀開華昀婉的被子,一下子鉆了進去,伸手環著她的腰,熱烈的鼻息傳到她的耳邊:
“華昀婉,你可真不怕我死啊,都這份兒上了你還睡得著?”
月光從窗外透了進來,剛好落在華昀婉皎潔如白玉的面容上。
身后有一堅實的胸膛抵著她的背,那人渾身炙熱,她寒夜里的暖爐可終于回來了。
華昀婉唇角微彎:“我一直都在等你呢。
還特意叫若休退下,免得見了你穿粉色衣衫的樣子沒有認出來,當變態打了出去。”
司徒堯邪氣薄唇勾了勾:
“想不到本王第一次回自己的府邸,不僅要翻墻翻窗,還要提防著被人當變態打出去。”
說完,他咬了咬她的耳垂,依舊邪氣的笑著:
“不過,當一次變態也無妨。”
他的手不老實的鉆進她的衣衫里,四處撩撥著。
華昀婉被癢得聳了聳肩:“王爺休要胡來。”
話完后她緩緩起身,身形還是有些笨拙了,這肚子最近長得極快。
她將屋子里的蠟燭都點亮,室內一下子明亮了起來。
“見王爺完好無損的歸來,昀婉就安下心了。
這場局中局,若我沒能想出來,那就真成了必死局了。
這一次背后的人,太會謀算,心計之深。”華昀婉幽幽的道。
司徒堯也坐起身來,凝眸看著她:“若沒有想到偷梁換柱這一法子,你會親自赴約嗎?”
華昀婉道:“我會。”
她是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了,是啊,她會。
司徒堯沉了沉眸:“趕著去送死?”
侍女進來將屋子里的銀炭重新燃了燃,華昀婉站在火爐前伸手烤著:
“去為你吸引火力,提前在山里展開搏殺。屆時你來了,危險就會降低。”
司徒堯陰沉的目光晃了晃,沉著漆黑的眼:
“華昀婉,你沒講真話。
你不會武功,去了要么讓對方以你來要挾我,要么你就將自己的命舍了成全我。
這是僅有的兩條路。”
但他很清楚,華昀婉根本不會傻到讓人去要挾,所以,她要么死也不去,要么去了就是去赴死。
華昀婉澄明的眼眸看著他,沒說話。
司徒堯棱角分明的臉此刻顯得有些晦暗,刀鋒般的薄唇張了張:
“華昀婉,你我之間,從來都輪不到你去任何的犧牲。
你是女人,是站在傘下被護著的人。”
他的心像被死神的手捏了一下。
她眉眼有些笑意的看著司徒堯:
“人不能只想著別人為自己撐傘,偶爾也要為旁人撐一次傘。
相互為罩,總好過一人苦撐的好。”
司徒堯面色依舊陰沉,是他的傘,還不夠參天。
但,不會等太久了。
幕后的人將殺手的主力軍都安排在了太廟附近,可那幕后有一位策劃的人卻說,祁王一定會去救祁王妃。
讓他們在山里多安排殺手,才能做到萬無一失。
有人卻說,祁王一旦提前離開太廟就意味著主動放棄皇太弟的位置了,根本不必追深山絞殺。
畢竟不到萬不得已時,皇帝的兒子還是不要去動。
更有人是因為不信,因為大多數人都覺得祁王根本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皇太弟的位置。
所以冊封大典一開啟,在太廟軒駕駛往皇宮的路途上,制造殺機。
無論如何,祁王都不會安生的抵達皇宮接受冊封。
是日夜,東宮出動人馬,聯合京華稽查司,開始清剿近日京華城中的江湖殺手。
蒙江蒙雪眾人則在城西深山里搏殺,血流成河。
靜謐冬夜里的京華城,風雪里都彌漫著血腥的氣味。
這場皇權攀峰的廝殺,就快要見勝負了。
華昀婉卻有些憂心,嘆道:
“可明日就是冊封大典了,你已經離開了太廟,這齋戒期未滿,意味著自己主動放棄了。”
雖然有些可惜,但華昀婉覺得,只要命保住了就行。
司徒堯挑了挑眉:“本王是那輕言放棄之人?”
他笑了笑,捏了捏她嬌嫩的臉蛋兒:
“從去太廟前我就知道有一場殺局會將我逼得離開。
所以提前就敲打了太廟與禮部的人,無論本王在不在太廟,
這軒駕到了冊封大典那一日,都得抬本王腳跟前來。”
華昀婉投去不解的目光:“敲打?”敲打能有這么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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