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了這免死金牌,即便是將自己殺死在祁王府,明日東窗事發也會安然無事的。
怪不得,怪不得這祁王妃膽子這么大,看來是今日動了殺人的心思了。
屏風背后的人獰笑了一下,倒是和自己有那么幾分相像了。
華昀婉斜眼看著他:“趙明虎,我給你兩個選擇。
一個是,今日你死在祁王府,等你死了,你趙府里的人,我會從江湖上買來殺手一一做掉;
這二嘛,就是你告訴我,讓你毀掉信箋,按兵不發的人是誰。”
趙明虎怔怔看著那塊免死金牌,沉默不語。
他怎么敢說,他說了,自己與整個趙府依舊活不成。
“祁王妃動手吧。”
華昀婉眉心一擰,這人看來是死活都不說的了。
他不說,找不出這背后的人,司徒堯這場劫難豈不是白受了?
“蒙雪,想辦法讓他開口吧。”
趙明虎再次被扔進來的時候,兩眼已經發虛,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華昀婉知道蒙雪下手的技巧,這人肯定沒死:
“其實趙大人已經告訴我答案了。
你賠上整個趙家也不愿說的秘密,想必是說了與不說,最后結局都是一樣的。
這只能說明對方的分量與祁王府怕是差不多吧?”
趙明虎嘴里含著血:“趙家,又不是什么世家,根基薄弱。
我趙氏一族早就已經立在懸崖之上了。祁王妃既然已經猜到了,那還問什么?”
華昀婉:“蘇太尉,是他對吧?”
根據花弄影之前調查到的消息,趙明虎與蘇太尉關系匪淺。
趙明虎的直系上司可不就是蘇太尉嗎?
他收到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一定是第一時間告訴蘇太尉,
而蘇太尉與蘇貴妃蘇云汀、權王司徒權又是親屬關系,如此推斷,并不難猜。
趙明虎看了華昀婉一眼,冷哼一聲:
“猜到了又如何,你們有證據嗎?
你以為權臣蘇家,百年門閥世家,是那樣好扳倒的?
我勸你還是留有余地,畢竟你家祁王是鐵定回來不了的了。”
一只黑底金絲蟒紋的長靴踩在趙明虎的胸口上,幽暗的目光冰冷如地獄:
“趙明虎,睜大你的狗眼看仔細了。”
司徒堯背著手,唇角上揚著,獰笑的看著他。
趙明虎瞬間變了臉色:“祁王,你……你怎么一個月就回來了?”
司徒堯踩在他胸口的腳向下鉆了鉆,壓得人喘不過氣:
“怎么,這次也沒將本王給弄死,有些失望了?”
“我勸趙大人還是說出來,一起到朝堂上指證背后之人。
到時候王爺會想辦法保住你趙府上下無辜之人的性命,讓你死也瞑目。”
華昀婉面無表情的說道。
趙明虎眼角皺紋遍布,干皺起的面龐不由得冷笑:“事已至此,我趙明虎只能認栽。”
司徒堯將踩在他胸口上的腳上移到了他的臉上:
“就因爾等想要本王死在漓河,所以從朝廷跟去的人,也因受牽累,隨行工部官員、護衛親兵,死了七之有八。
你們倒是在廟堂里爭得火熱,可死了的人,卻被埋在漓河冰冷的河水之下。
趙明虎,按照本王從前的習性,在歸來京華的第一晚,你就應該死了。”
蒙雪拿來筆墨紙硯,放在地上。
司徒堯寒聲令道:“趙明虎,立即頒發調令,從北部州縣派兵前往漓河駐守。工部的人,現在還有不少都在漓河。”
趙明虎沒再反抗,將調令寫完,蓋上自己的私章,再從腰間取下兵部印信交給了蒙雪。
蒙雪拿著這東西,派出玄剎衛中人,飛奔漓河。
司徒堯坐回了軟椅上,修長雙腿交疊:
“如果本王沒有猜錯,此次漓河之行,若是權王前去,你趙明虎怕是將兵部調令直接給了他吧?”
趙明虎:“王爺莫怪,微臣不過各為其主罷了。”
華昀婉拂了拂衣袖,冷笑道:
“趙大人別忘了,你的主子,是當今皇上,而不是什么權王,太尉。”
事后,她問起司徒堯:“王爺,趙明虎此人,你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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