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為什么要答應沈溪月,你就這么想要看見另一個女人進府?”
司徒堯聲色有些顫抖。
他想好了,沈溪月如果真的來了,讓她們哪兒來的就滾回哪兒去。
總之,他沒有沈家,也會做到華昀婉心中期許的位置的。
華昀婉氣急:“我答應她什么啦?司徒堯,你再胡攪蠻纏,我就……我就”
司徒堯手掌輕輕扣住她后腦勺,眼神中有一絲慌亂。
他將華昀婉放在自己胸膛,眼底酸澀得不得了:
“婉婉,你是我反反復復都想忘掉的人,可我今晚想通了,明日又陷進去了。
你說你都對我做了什么,將我變成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華昀婉被他圈在懷里,心如亂麻。
自己說了什么,自己又反悔了什么,她全然分不清了。
司徒堯摸了摸她的肚子,溫柔至極:
“秦淮府里的兩個妾因為生孩子都死了。婉婉,你生孩子那天,我要守著你,要看著你生。”
華昀婉聲音有些顫抖,這是今日司徒堯給她的第二次震撼:
“真的嗎?”
司徒堯手捧著她的臉,醉意朦朧的眸望著她:
“真的,從前混賬司徒堯做的事,以后再不會做了。”
“你剛才說,試試,對嗎?”話風陡然一轉,跳回到了前面去。
華昀婉怔怔的看著他:“我剛才還說了其他的……”
司徒堯向來只聽自己愿意聽的……
“其他的不算,今晚,就可以試試。”他唇角勾起一抹歹徒般的笑意。
華昀婉看著他不懷好意的樣子,很是不解。
猛然一個吻落在她溫軟的嘴唇上,一陣顫栗從頭上劈來。
司徒堯聲色暗啞,沉沉說道:“婉婉,貧瘠又黑暗的深淵,不能沒有月光。”
倘若幽暗的深淵里從未照進過月光,那即便再幽暗一萬年也無妨,
可深淵已經照進過一次月光,注定生生世世都要凝望。
華昀婉凝視他半晌,突然掂了腳,用溫熱唇封印住了他的嘴。
一股清幽淡雅的蘭香傳入了他的口鼻之中,融化掉了他的酸澀,他的委屈,他的心慌。
“月光愿意試著凝視深淵。”
她心疼的看著司徒堯,那就慢慢的試著去回應一次吧。
四目相對,他戾氣緩緩淡去,一股欲念從心海深處迅速燎原。
司徒堯濃墨一般的眉揚了揚,立即反客為主,圈住她唇舌,想將這份甜盡數掠奪:
“這可是你說的!”
她顫抖著:“司徒堯,我也不會死的,我比你想象中的要堅強一百倍。
關于沈溪月,我才不要她進府。
你要是敢讓她進門,我就將你祁王司徒堯的腿打斷。”
前有司徒卿之鑒,她怕司徒堯永遠在沈溪月這關卡中過不去,以后和她翻舊賬。
按照花弄影的話本子教學,她決定一口氣說出來。
司徒堯那憔悴的臉上一凝,眼底里有了星星一般閃爍的笑意:
“不想將我送人了嗎?”
華昀婉道:“不想,一點都不想。
沈溪月光是從旁人嘴里聽到你待我的好,就羨慕得不得了,還想來做妾室,
可我又不傻,憑什么要讓啊,憑什么要讓她來和我分你!”
這,好使。
司徒堯認真的看著她,從不可置信,到激動萬分。
她拈酸吃醋了,她撒潑了,她不講理了,她還對自己主動了。
這簡直……滿分!
這簡直……太好了!
華昀婉雙手被司徒堯拿著勾向他的脖子,而她像云朵背后的月光,溫柔的看著有些瘋狂的他。
司徒堯向著她的唇覆了上去,揮動衣袖將書案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
他將華昀婉放在了浮清池書房里的書案上,修長如竹的手指探入她的衣襟,幾根系帶輕而易舉的松開,衣衫狂亂墜地。
司徒堯一手拔了她腦后的簪子,三千青絲傾瀉在了月光下,眼前的美人清絕嫵媚,攝魂奪魄。
他墨眸猩紅,抱住她時并未失了力道。甜,總要在酸澀以后,才會更有味道。
浮清池的書房在清冷月光下一片繚亂狼藉,書本墜落、筆墨墜落一地。
二人低聲呢喃,偶爾的幾句話傳入耳畔,令她害羞不已......
華昀婉撐著他的胸膛問道:
“你書房里就只有桌子嗎,沒有床啊?”
司徒堯低沉的嗓音邪魅得緊,勾了勾唇角:“書房里怎么會有床?”
華昀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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