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不解的看著司徒堯:
“要不然呢,女人不就是負責傳宗接代的嗎?
您看您家王妃也是因為身懷有孕,所以當今的太后娘娘才多么寵愛她。”
司徒堯盯著秦淮一臉認真:
“別的本王不管,在祁王府,本王的女人就不必一直生孩子。
再有,華昀婉得太后的寵愛,是她本就招人喜歡,不是母憑子貴。”
多麻煩,九個多月,要等這么久……
秦淮奇奇怪怪的看著他,這個祁王,自從成婚后就變了。
也不怎么出來和兄弟們廝混了,說話也變了,聊不到一塊兒去了。
午宴開始時,華昀婉還沒出現在司徒堯的視線內。
“蒙江,去將王妃帶過來。”
另一邊,廬陵王府花園背后的小山林里。
沈溪月額上的傷痕還未有好全,只是用劉海遮住了,不細看其實看不出來了。
她跪在地上,拉住華昀婉的裙擺:
“王妃娘娘,之前是溪月多有得罪,但溪月回府是徹徹底底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還請王妃娘娘不要記恨溪月。”
華昀婉愣在那里,這個沈溪月今日是哪根筋搭錯了?
還來跟自己道歉,其實大可不必。
“沈小姐,那日之事,我已經淡忘了,你不必記掛在心上。你能放開讓我先走嗎?”
她離開得太久,一會兒司徒堯定是會尋她的。
沈溪月死活不放她的裙擺:“溪月有個不情之請,還望王妃成全。”
華昀婉不敢使勁和她拉扯,自己的肚子已經有那么大了,一會兒摔了怎么辦。
“你說吧,沈小姐。”
沈溪月道:“求王妃成全,讓溪月入祁王妃當側妃。”
華昀婉臉色沉了沉,這沈溪月腦子沒問題吧,上次司徒堯怎么對她的,她忘了?
沈溪月見華昀婉不開腔,急切的道:
“王妃娘娘,我好歹是世家嫡女,入祁王府當個側妃是綽綽有余的,您怕不是覺得,溪月只能當個妾妃吧?”
她已經低三下四的來求這個華昀婉了,側妃是自己最大的容忍限度了。
可是華昀婉非常不理解:“沈小姐,上次你在祁王府磕了兩百多個響頭,這才幾日你就忘了嗎?我實在是不理解,你為什么會想要嫁入祁王府?”
沈溪月眼底泛起一層朦朧,帶著滿滿的羨慕:
“王爺的確是狠狠責罰了溪月,但溪月卻并不憎恨他,倒覺得王爺是個真男兒,
所以芳心暗許,想要成為他的女人。”
華昀婉:“……”
成為他的女人???
這句話,令華昀婉渾身不適。
沈溪月:“那日我與玉郡主離開后,玉郡主在馬車里講了王爺闖入建章宮為王妃出氣的事情。”
華昀婉凝眸:“闖入建章宮為我出氣?”
她并不知道這件事,那幾日她和司徒堯因為司徒卿一事吵了嘴,好幾日都沒說過話。
再后來,就是她看見沈溪月與唐詩如跪在王府門前磕頭一事,
至于怎么來的,她還真沒有細問過。
沈溪月激動的道:
“那日王爺闖入建章宮其實沒說幾句話,可就那兩句,一直深深烙印在溪月的心里無法忘懷。
王爺說,本王的王妃一般不打人,若她動了手,那一定是旁人的錯。
王爺還說,本王來建章宮是給華昀婉出氣的,不是來和你們講道理的。
就是這兩句話,讓溪月在內心深深的覺得,王爺待自己女人的維護之意簡直就是不講道理的偏寵。
可世間多數男子在維護自己身邊人時,都要先問對錯,再權衡利弊,要不然就是讓自己的女人忍忍。
溪月家中有好幾個哥哥,哥哥們都已經娶妻,
妯娌之間鬧了矛盾,哪怕是被扇了耳光,哥哥們大多數都是裝看不見,
再不濟,就是讓自己的妻子忍忍。
還有一次,我也是聽玉郡主說的。
說從前的麗妃娘娘在宮門口拿了氣給王妃你受,
王爺回了宮就扔了一袋子的蛇與蝎子到麗妃娘娘的寢殿里,將人折磨得好幾日不敢回宮。
一樁樁一件件,都讓溪月覺得王爺是個真男兒,
這世間的真男兒其實不必做天地的大英雄,他只需做好自己心愛人的英雄就已經很好了。
王爺就是這樣的人,他維護起自己的人來從不講道理,
溪月就是喜歡這份不講道理,哪怕是做妾室,也愿意!”
華昀婉怔怔的看著沈溪月,半天回不出一句話來,眼眸再次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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