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婉明白了,從此再不會有這心結。”
她輕聲說著,眼底里也掛起了一絲笑意來。
從前都是她對司徒堯講著這樣那樣的道理,今日她仿佛也被上了一課。
她拿著糖紙再次端詳了起來:“王爺的字進步真是神速,短短一月,竟有這般筆鋒了。”
司徒堯的字和她的不同,他手腕有勁兒,寫出來的字蒼遒有力,筆鋒如刀。
司徒堯斜睨了她一眼:“本王學什么不快?”
華昀婉莞爾:“王爺自是天縱英姿,聰慧……”
她柔軟的唇突然被吸吮住,男子沉沉的氣息極速竄入她的身心。
強勢的吻突如其來,像發動攻擊的狼。
司徒堯墨眸半垂的看著她:“為什么要害羞?”
他前后無話,冷不丁的來這么一句,華昀婉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王爺在說什么,什么害羞?”
司徒堯將她抱著坐在自己大腿上,薄唇放在她的耳珠邊,溫熱氣息傳入耳畔:
“旁人問你對本王的心意,為何要害羞?”
他暗啞的聲音透著一股欲火,眼神灼灼的看著華昀婉,像要吃人的模樣。
華昀婉腦子飛快的轉著,她終于想起是怎么一回事了。
花弄影與她的對話,想必是蒙雪都告訴了司徒堯。
她頷首嬌羞一笑,軟聲道:
“我可不像王爺炙熱似火,直截了當。女子家家,這些話怎好直接說出口?”
司徒堯灼灼的盯著她:“你對本王就得要直截了當。”
他將華昀婉放在鸞床上,低聲道:“可本王還是想將你的心剖出來看看,看個明白才安心。”
華昀婉驀的瞪大了眼,不會吧,還有這癖好?
司徒堯眼神迷離的壓了上來,掀開她衣衫,狂亂的吻了下去。
“華昀婉,做本王的凌霄花好不好?”
華昀婉衣衫全被掀開,臉色潮紅中帶有一絲疑惑,甚至還有些驚恐:
“凌霄花,為何是凌霄花?”
此花花語不是慈母之愛嗎?司徒堯這是把她當成娘了?
司徒堯的手指穿過她嬌小細軟的手掌緊緊纏繞:“會……纏人。”
凌霄花纏繞蒼木而活,繼而越攀越高。
可無論它如何盛放,都離不開那棵大樹。
“王爺,你壓著我肚子了……”華昀婉雙手撐在司徒堯胸前。
作勢又要嘔吐:“還有點想吐……”
司徒堯沉了沉眉:“華昀婉,你這早就過了三個月了,裝什么裝?上次也沒見你怎樣!”
“許是今日午膳葷腥用多了些吧。”華昀婉一臉無辜的看著司徒堯。
司徒堯起身低吼道:“你就作吧,全天下就你一個女人是吧?”
華昀婉依舊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昀婉也不是故意的。”
……
黃昏后,華松澗也抵達祁王府,只不過這日并未講課。
月光悄然映于夜幕,星光點點,垂落人間。
一行人坐在院子里,擺上好酒小酌。
華昀婉抱著顧太后賜的琵琶走了出來,
換了一身玉白色的素紋浮光錦長裙,浮光錦遇月光泛著淡淡光暈。
云鬢簪了一朵鵝黃色的金絲牡丹花,斜插兩只白玉簪子。
她行走在月光下,像蓬萊天宮里飛來的仙子,一顰一笑之間,風華無雙。
華昀婉的琵琶在整個京華城都是極為出名的,
只是她從未露面露姓,所以世人僅知曉百花深處花魁的琵琶女,功夫了得。
花弄影也換好了一身碧綠色的舞服,在華昀婉琵琶聲聲的伴奏下,她點足飛身,長袖翩翩。
二人從前在百花深處就是一對極有默契的搭檔,幾月不曾表演,今日的樂聲與舞蹈還如昨日一般流暢。
司徒堯手里拈著玉樽,手指一下一下的扣著,人沉靜了下來,眼神柔和。
他的目光鎖定在華昀婉那皙白的身影上,怎么看都覺不夠。
他清楚的感知到,此刻是在人間,而非黑暗無邊的地獄。
華松澗這是第一次見花弄影,女子舞袖,翩若驚鴻,饒是覺得驚艷無比。
他突然笑道:“權貴們總是瞧不起聲樂之人,卻又愛不釋手。說到底,還是改不了骨子里的清高和那腐朽的思想。”
司徒堯唇角彎了彎:“你是看上花弄影了吧?”
華松澗嘴里的酒當即就噴了出來,嗆咳不斷:
“王爺莫要亂講,微臣與弄影姑娘這才第一次見。”
他立馬轉了話題:“王爺可知七妹的名字,中間的‘昀’字是何意?”
司徒堯一下子轉眸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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