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眸看向陶姑:“姑姑,在魯國公府妄議主子,該怎么罰?”
陶姑冷冷看了婆子一眼:“賞二十個板子,再拖出去扔了。”
華昀婉抬了抬手:“陶戎力氣大,讓他來行刑,一人四十大板。
打完了,我再慢慢審問,看看這王府里嚼舌根子的源頭在哪兒。”
她鳳眸冷冽,溫菀已被漸漸吞噬。
陶戎端來了木椅:“姐姐身子貴重,坐著看便是。”
張婆子哭訴著:“王妃娘娘安能私自苛待下人,老奴可是這府里的老人,我要去稟告王爺!”
華昀婉鳳眸里的清寒濃重了起來:“本王妃是北齊皇室,當朝顧太后親封的祁王嫡妃。
三書六聘,名入皇族宗祠,即便是死了,都是這北齊的皇族。
臨時王妃又如何,我在這里一日,一日便是你們的主子!
我華昀婉待人寬厚,是我自己愿意做個良善之人,并不等于你們這些下人可以欺負到我頭上。
今日我這個王妃不在這里把威嚴立起來,明日這王府怕是要翻天了!”
華昀婉清楚,今日不把這件事解決好了,以后這祁王府的日子,才是真正的難捱。
陶戎幾個板子打了下去,張婆子哀嚎不止,怕是要打死人的樣子,李婆子已經嚇軟了腿。
可明明白芷霜白姑娘就跟她們說了,這王妃是紙老虎,今兒個在,明兒個就不在了。
沒必要放在心上,她可不是什么王妃真正的女主人。
更何況,王爺怎么看得上這樣一個出身的女人。
張婆子吃痛得緊,心里怎么想不要緊,身體是真的痛。
她求饒著:“王妃娘娘,老奴錯了啊,老奴這張臭嘴該打,但您不要打我板子了,四十個板子下去,我可真就沒命了啊!”
華昀婉厲聲道:“讓管家備下兩副棺材來!給我打,狠狠地打!”
陶戎加大了力氣:“妄議主子,知錯犯錯,罪加一等!”
陶姑轉身看著周圍看熱鬧的仆從:“都看見了吧,以后誰要是沒了眼力見兒,就不是四十個板子那么簡單了!”
白芷霜沖入人群,眼底里滿是得意,呵,華昀婉倒真是會上當,就等著你撒潑呢。
她柔柔弱弱的說著:“王妃娘娘饒恕了他們吧,若是讓王爺知道您苛待下人,惱怒了您去怎么辦?
畢竟王妃娘娘才來這王府不久,留下個溫柔嫻靜的好印象才是重要的。”
陶姑冷眼看去:“這里沒你說話的份兒。”
華昀婉沒理會她,只是那張婆子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了:“說吧,這些話是從哪里聽來的。”
張婆子虛弱的伸手指了指白芷霜:“白……”
陶戎伸手探了探張婆子的鼻息:“死了。”
白芷霜心虛的看了張婆子一眼,還好她死了:
“白白的一條性命啊,張婆子,你也太不愛惜自己了。
以后在王府,大家都別學她,少在背后嚼舌根子,惹了咱們王妃娘娘不高興。”
華昀婉靠在木椅上,眾人都已經跪在了地上,將頭深深的埋在地里。
她緩緩起身,威儀自持:“下次再有人犯到本王妃手里,連裝尸首的棺材都沒有。”
李婆子跪在地上本想指認白芷霜,但是她接收到白芷霜遞過來的眼神后,就將這樣的心思暫時按捺住了。
祁王妃今日之威,立不立的起來,還要看王爺的意思呢。
這沒到最后關頭自己就再忍一下,若來日真的讓那白芷霜做了王府妾室,自己也好有個好奔頭。
反正自己比張婆子年輕十多歲,應該打不死,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眾人散去后,華昀婉領著若浮、若休回了梨花落。
若浮牽著若休跪在地上:“王妃,今日是若浮給王妃惹事了,還請王妃責罰。”
華昀婉扶起了二人:“你們沒做錯,而且做得很好,是這王府里的人不識抬舉。
我初來乍到,毫無根基,身份又被人所非議,自然這府里的下人是有不服氣的。
今日不鬧大了去,往后沒人將咱們放在眼里。”
若浮二人退下后,陶姑憂心忡忡:“昀婉,你今日鬧那么大的脾氣,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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