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完,她飛身沖入這群人當中,第一個攻擊的便是那錦袍男子。
這惡心的人,摸她夫君那樣好看的手,真是氣死她了。
一鞭子甩出去,直接將那男子的胳膊給拽了下來。
直至此刻,其余人都愣了愣,覺得這女人不太好對付。
逐漸籠罩的殺氣,與眼花繚亂的武功招式,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什么叫做絕望。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若休輕松解決了這些人,又將柳陌懷從房檐上提了下來,二人駕著馬車回府了。
若休臨走前留下一句話:
“我叫若休,大齊禁衛軍副統領,教習太子武術的老師。你們要報復,直接來找我。”
眾人吐血倒地,也不知道聽沒聽見,
只是過了這一日后,柳陌懷便再也沒被人要挾為難過了。
柳陌懷歸去的路上直咽口水。
這休書若是寫了,若休一個不高興,會不會那錦袍男子的下場也是自己的下場?
他琢磨著,休書的事情愣是好幾日沒敢下筆。
下朝回來,自己得了空就在密室里研究起他的新作。
柳陌懷想起若休的小紙條,嫌棄了拿起來看了看,
看著看著心底又覺得她說得其實挺有道理。
順手將從前那些有點瑕疵的暗器,按照若休的意思都改了一道,
果然,更加完美了。
還沒未有人能與他在暗器造詣上有過對話,若休是第一人。
到了晚上,若休沐浴后道:“夫君該去沐浴了,一會兒還有事要做。”
柳陌懷蹙眉,機警的看著她:“你又想干什么?”
若休淡淡瞧他一眼:“自然是夫妻之事,這種事,難道不是每日都要做的嗎?”
柳陌懷有時候都懷疑她是不是個女子,怎這般不知羞臊的啊。
“這種事,不想做也可以不做!”
若休:“我問過禁衛軍里成婚的士兵,他們都說了,這種事做多了,夫妻之間感情會很好。”
她說得理所應當,一雙眼,滿是坦蕩。
柳陌懷用手擋住自己的胸,還有腰帶:“我不,今晚你休想得逞!”
若休瞇了瞇眼,淺笑道:“夫君,就別做無謂掙扎了。”
……
柳陌懷小臉憋屈,像一只可憐巴巴的小松鼠,
本來很想大哭,可上朝也是與若休同路的,他便不敢作聲了。
若休穿著盔甲,柳陌懷一棗紅色綢緞官袍,到了皇宮便各自忙去了。
若浮在禁衛軍總司處找到了她,連忙問:
“若休,你跟柳大人還好嗎,他家里人欺負你沒有?”
若休搖搖頭:“對我還好,柳老太太似乎有些不喜我。”
若浮心中一擰:“果然,婆媳關系最是不好處了。”
二人在宮紅色的宮墻下慢慢走著,一邊走一邊聊。
若休道:“我已經按照你說的那些做了,日日與他行房,就是不知為何,柳陌懷好似有些不情愿。”
若浮一愣:“他……不情愿,你是怎么做到的?”
若休睜著單純的雙眼,直愣愣的道:“我拿著刀逼他的。”
若浮:“……”
三個月后,若休病倒了。
禁衛軍副統領病倒的消息,還是傳到了華昀婉的耳朵里,她眉心擰了擰:
“若浮,你替本宮走一趟。
若休那鐵板一般的身體,怎會病倒啊,會不會是柳家讓她受委屈給氣的?”
若浮鼓著氣鼓鼓的包子臉:
“一定是柳家人欺負她了!
我這就去,若是柳家人敢對若休做什么,我第一個不答應!”
若休無神的半臥在床榻邊,底下放著痰盂,時不時的嘔出來一些東西,人瞧著瘦了一圈。
若浮帶著宮里的宮女,以皇后的名義來探望,把了脈才知道,若休是有孕了。
柳陌懷坐在床頭,反復問了很多遍:“有孕了?”
若休眼睛亮了亮:“那我以后可以帶孩子了,我拿手。”
若浮冷道:“柳大人,皇后娘娘讓我捎來一句話。
說,若是柳府不滿意若休,大可和離,
但若是有意折辱太子的老師,長寧殿和東宮都不會視作不見。”
柳陌懷癟了癟嘴,折辱若休,是他被若休日日折辱吧?
他被強逼日日獻身的事情,只是自己難以啟齒罷了。
“若浮姑娘抬舉了,若休是我娘子,官職又在我之上,我折辱自己也不敢折辱她老人家。”
若休有孕后,柳陌懷待在密室里的時間少了很多,陪著她到處散散步,說說話。
不過柳陌懷覺得若休的脾氣還是溫和的,
只要不故意為難,她幾乎沒有刁難人的時候,倒是也很好相處。
若休從不會用自己高超的武藝打無辜的之人。
在府上,她從未動過手。
晚膳前,柳陌懷告訴若休,問仙樓出了新的甜點,
自己一個人就溜出府去買了,讓她在府里等著。
若休與柳老太太坐在圓桌前,飯菜已經準備妥當,柳陌懷巴巴的提著兩大包的東西回了府,額角上還有些汗水。
“我給小侯爺打了一聲招呼,問仙樓不用排隊,所以便將新出爐的糕點都買了回來,若休你嘗嘗。”
柳陌懷一臉期待的等著她嘗。
自己也沒發現自己進來的變化,休書的事情自己也沒想了。
若休嘗了好幾個,是真的挺好吃,可柳老太太不高興了。
“兒媳婦,你一天到晚都在吃,比一般女子吃得都多,
還是得注意一點,誰家婦人不是將好東西留給自家夫君與長輩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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