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若休倒是沒有求饒,
柳陌懷一個人卻縮在床榻角落里,用錦被擦著眼淚,很是委屈的樣子。
哪有男子被強迫的啊,說出去可真丟臉。
他嘴唇都有些發白:“你自己去敬茶,我才不要去!”
若休聽聞,倒也沒有生氣。
隨后便站起身來,光潔如玉的肌膚,緊致玲瓏的身段再次映入他的眼簾,
原來女殺手身材這般好,昨晚根本沒仔細看,忙著完成任務去了。
若休穿戴好一身新婦衣衫去了正廳給自己的婆婆敬茶,
柳陌懷的父親去世很多年了,現在就一個老母親在世。
柳府里僅有一位妾室,來的時間也不久,不過若休沒有見過,今日許是能見見。
柳老太太天不亮就在正廳等著了,罵罵咧咧了老久:
“那個賤蹄子,居然半夜偷偷逃跑了,瞧瞧這賤人的膽子多小啊。”
丫鬟:“老夫人是說的春紅姨娘私自逃跑的事情嗎?”
柳老太太氣的不行:
“是啊,她聽說我兒子娶了大齊第一殺手回來當夫人,
她趁著府里辦喜事人多,自己收拾了細軟便逃了。
我兒子還不讓人追,說跑了就算了,這我多久才可以抱上孫子啊!”
丫鬟笑著:“您急什么呢,夫人昨日才過門呢,老夫人不必擔憂,得多給大人與夫人一點時間。”
柳老太太冷哼一聲:“我兒子為什么娶她我清楚得很,肯定不會跟她生孩子。”
若休被丫鬟牽引著到了正廳,她按照禮數敬茶、行禮:“給母親敬茶。”
柳老太太一把將茶盞擲在茶幾上:
“還有點規矩嗎,這都什么時辰你才起來?
老身天不亮就在這里坐著了,你呢,有點做人家兒媳婦的樣子嗎?”
若休此刻還是跪在蒲團上的,她從蒲團上站了起來:
“此刻便是敬茶的時辰,昨日我問過柳府的規矩的。
不是我來晚了,是母親您自己來早了。”
柳老太太氣得拍案而起:
“過門的第一日就開始跟長輩斗嘴了啊,可真是了不得,反了天了你!”
若休勾著眼睛,決定忍一忍,畢竟也是第一日過門。
“那明日我早些時辰起來侍候母親用早膳。”
柳老太太得意的笑了笑,再是女官又如何,嫁了人還是不是被婆家人隨意拿捏。
“老身餓了,你去廚房做些早膳來,以后老身的早膳便由兒媳婦你來做了。”
若休問:“我做了,您會吃嗎?”
柳老太太:“我怎么會不吃,吃!”
一個時辰后,若休還真去廚房將早膳做好了端來。
柳老太太罵罵咧咧:“干什么吃的,我都快餓死了,做個早膳做了一個時辰!”
她見到盤子里那些黑布隆冬,亂七八糟,說不上來是什么東西的時候,火氣就更大了。
若休淡淡看著這些“美食”:
“方才您可說了,您會吃的。
我是重諾之人,說會吃就一定得給我吃完,剩一點,我就將你的頭按在碗里吃。
母親,您慢用。”
柳老太太本想指著她鼻子痛罵一頓,抬眸間卻見一股懾人的殺氣襲來,
她愣了愣,覺得周身都冷了幾分。
“你這……也太難吃了。”她聲音小小的說了一句。
若休:“吃。”
柳老太太抗爭起來:“我不吃,你還能把我怎么樣?”
若休勾唇笑了笑:
“皇后娘娘賜給我一塊免死金牌,宮里的太子爺喚我一聲師父,
我在宮外犯點事,他們包庇一下我,也不算什么難事。
況且娘娘身邊的掌事大宮女還是一名擅長制毒的醫女,
我將你殺了后,再撒點化尸粉,誰都不會知道。”
柳老太太面色慘白:“你為個早膳就要殺婆母,會不會太離譜了一點啊!”
若休:“那您別為難我,咱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就成。”
隨后她大搖大擺的回了主屋,這些點子全是華昀婉教給她的。
在她嫁入柳府之前,華昀婉就派人私下調查了柳府里的每一個人,
整座柳府最令人討厭的便是這柳老太太了,刁鉆甚為有名。
她是無差別對待,柳陌懷,自己的兒子她也刁鉆人家。
主屋這邊,一直有小廝給柳陌懷通氣。
柳陌懷聽后哈哈大笑:
“真行,惡人自有惡人磨,老太太終于有人收拾了,舒服。”
柳老太太不是柳陌懷的親生母親,柳陌懷是妾室生的孩子,只不過生下來沒幾年便抱給主母養了。
可這柳老太太對一切事物都很嚴苛,為人刻板,喜歡掌控人,打罵下人,
與柳陌懷的關系一直都是比較疏遠的。
若休回到了自己的主屋里,喝了一口茶:“夫君,你餓了嗎?”
柳陌懷半臥在床榻間:
“不餓。聽說母親以后讓你日日做早膳,府上有廚娘,你讓下人做好了端去便是。”
若休:“我可以做,但是我做了她必須得吃,不過她應該不會讓我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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