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浮:“你快走開,你不懂,月老紅線都斷了,我這輩子算是完了。”
太子爺留給她唯一的東西,她最心疼的寶貝,全都沒了,連珠子都不能完整撿回來。
她一邊走一邊難過的哭了起來。
姚承安在后面追:“什么珠子嘛,你去我府邸里,隨便挑。”
若浮怒吼著:“你離我遠點,比瘟神還瘟神的人!”
姚承安拉住她,聲色誠懇:“問仙樓重開了,我請你吃飯賠罪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若浮瞪著他:“我才不稀罕!”
姚承安快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擋在道路前面:
“問仙樓重開,是我姚家的手筆,還是從前那幾位廚子,不用排隊。”
問仙樓的廚藝,若浮是領教過的。
當年她月錢微薄,人也是個丫鬟,想在問仙樓去吃一頓,得攢好久的錢。
這個姚承安本來就愧對自己,不吃白不吃。
若浮一邊哭一邊擦眼淚:“吃一頓就能賠罪嗎,你想得美!”
姚承安笑:“你想吃幾頓就吃幾頓,以后你去問仙樓都不用掏錢,這可行?”
若浮眼淚收了幾分,抽抽的道:“帶路啊,愣著做什么!”
姚承安扶了扶額頭,好吧,這包子臉姑娘倒是很喜歡吼他,每次說話都在吼他。
不過,自己倒也不生氣。
姚承安帶著若浮去了一趟問仙樓,他看著若浮狼吞虎咽的樣子,笑意深深:
“你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若浮對他齜牙咧嘴:
“你別說話,我不想和你說話。
你不知道人難過的時候就是想吃很多東西,吃東西的時候不能被打擾嗎?”
姚承安:“護食兒的小狗也這樣。”
若浮又開始生氣:“你閉嘴好不好!”
好吧,自己貴為軍侯,又被小姑娘吼了。
一餐完,若浮還在問仙樓打包了不少吃食回去。
一分錢沒花,哼,訛死你。
姚承安還很好心的派了馬車送她回去,她跳上馬車:
“下次,咱們不要見面了。你我不見,便是安好。”
回了山瀾府,想起手串的事情,又是一頓暴哭。
她的念想,什么都沒了。她對不起太子爺,當年沒有狠下心跟隨,現在東西也壞掉了……
稍過幾日,太皇太后回宮,姚寂蕓半道上與其分路,直抵山瀾府。負責護送的還是姚承安,一路隨行。
姚承安似想起來一事,問道:
“姐姐,皇宮里的百寶庫里,能不能讓弟弟我選個東西啊?”
姚寂蕓看了他一眼:“你想要選什么?”
姚承安笑著:
“想找一對紅珊瑚做的手串,前些陣子給一位姑娘弄斷了,想想還是要賠給人家的。
但紅珊瑚是貢品,我想著只有皇宮才有了,這不,來求求姐姐。”
姚寂蕓一聽便知這小子動了春心了,
這個弟弟她雖然有時候很氣憤,但終歸是自己的親弟弟,還是有姐弟感情的。
她問:“哪家的姑娘啊,讓咱們的小侯爺這般上心,嗯?”
姚承安竄上了太后的鳳輦,笑著:
“不曾上心,純屬賠罪。
這姑娘想必你也認識,就是攝政王妃身邊那位若浮姑娘。”
姚寂蕓聽見若浮的名字,一下子就垮了臉:
“姚承安,你看上誰都不能看上她!”
若浮這個賤人,從前勾引先帝就算了,如今又來勾引她的弟弟,真是冤家路窄!
姚承安:“姐姐,我只是想要賠她手串罷了。”
姚寂蕓瞪著他:
“你給我滾下去,我告訴你姚承安,你要是敢對那賤人動心思,我就殺了她。”
姚承安微怔,他不明白……
不過若浮姑娘看著單純可愛,不像是個會惹事的啊,怎么又跟自己的姐姐對上了?
姚寂蕓一入了山瀾府,立在前門大廳里,剛好看見坐在秋千下抹淚的若浮。
她三步做兩步走,到了若浮面前,便給了人兩個耳光:“賤人,慣會勾引人了是吧!”
華昀婉在屋子里帶孩子,聽見動靜也走了出來:
“姚太后,你這是在做什么?”
她趕緊走過將若浮拉了起來,若浮眼眶紅著。
姚承安見這場面,拉了拉自己的姐姐,眼底里滿是著急:
“姐姐這是在做什么,弄壞她手串的明明是我啊!”
姚寂蕓甩開姚承安的手,指著華昀婉:
“華昀婉,從前你挑唆這賤人勾引先帝,如今又來勾引禁衛軍統領。
你那若休已經分了一半兵權走,現在是要做什么,是要將哀家弟弟手里的那一份也勾走嗎?”
華昀婉安撫了若浮幾句,便讓若浮退下了。
她眸色清冷的看著當朝太后:
“你說話放尊重一點,什么叫做勾引?你哪只眼睛看見若浮勾引人了?”
她直抵姚寂蕓面前,云鬢高束的樣子,威勢很足:
“太后娘娘,你不派人通稟,就如此闖入我山瀾府,是真的不將攝政王府放在眼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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