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昀婉忽而感到小腹一陣絞痛,她輕蹙娥眉。
司徒堯:“怎的了?”他默了默,又道:“許是月事,算上時間也就是這幾日。”
華昀婉耳根發紅起來:“你怎比我還記得牢,我自己都記不住是哪一日。”
司徒堯從馬車座椅下的抽屜里拿出一些糖塊來,放進了華昀婉的茶水杯里:
“若浮之前給了紅糖姜茶方子,不過為了便于攜帶,我讓人做成了糖塊。
你要用時,就化進熱水里。”
華昀婉抬眸看著他用調羹攪動茶杯的樣子,心中溫暖:“你怎么可以那樣好?”
司徒堯轉過頭來看著她,只是笑:
“一會兒到了客棧就住上一日吧,月事帶在你腳下的那個格子里。”
她微怔,沒想到一個男子居然連這東西都給他準備好了。
華昀婉出府時,就帶了一個人,其余連一件衣服都沒有準備。
觀之現在,這馬車里的東西應有盡有,細致得不行。
司徒堯將化好的茶杯遞給了她:“趁熱喝,免得一會兒痛得厲害了。”
她雙手接住茶杯的時候,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你坐過來,挨著我坐。”
司徒堯沉了沉眸:“是疼得厲害了嗎,那你快些靠著我。”
華昀婉搖搖頭,眼梢微微發紅:“就是想挨著你近一些。”
司徒堯坐了過來,將她拉到自己懷里抱著。
她抵靠著男人堅實的胸膛,是許久都不曾有過的踏實之感。
仿佛此刻天塌下來,也有人會輕松為她撐住。
從前陪他風里雨里,覺得自己能征善戰,
而如今自己倒是像一朵嬌弱需要悉心呵護的花朵,需要被他捧在手心里。
司徒堯如今強大到無人匹敵,她這樣被人護在身下的感覺其實挺好的。
“張伯為了一道旨意,在京華守了三十多年。
汗王為了母親想吃的一道菜,竟也惦記至此,不惜將自己的親信留在了京華。
想來人,大抵都是有自己的執念的,為了這份念想堅守一生。
只是咱們都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母親最終選擇了先帝,而不是汗王。”
華昀婉突然若有所思的說著。
司徒堯捏著她手軟的掌心:“你是覺得,汗王比先帝更適合我的母親?”
華昀婉在他懷里點了點頭:
“嗯,汗王應該是一位極有胸襟的人物,若然,你與皇兄到了北漠不會是這般境地。
再有,若汗王待你不好,你堂堂攝政王,
又豈會在家國初建時行色匆匆的趕去見他最后一面?
反觀你與自己親生父親的關系,倒是令人唏噓。”
司徒堯下巴輕輕放在她額頭上:
“當年汗王知曉我與皇兄是司徒晉之子時,巴不得殺了我們,
可在他知道我與皇兄是李丹云的兒子時,立馬變了態度。
都是男人,心底想些什么很清楚,畢竟我們也是情敵之子,懷恨在心也很正常。
不過他不曾這么做,倒是待我們極好,
想來對母親定是用情極深,連著對情敵的兒子都在幫。”
司徒堯:“為何這樣盯著我看?”
他看見華昀婉深深凝望著她,眼底蒙了一層水霧。
華昀婉只在心底慶幸,慶幸自己從來都沒有選擇錯過人。
她遇見的男子,是殺出地獄歸來的神明,更是唯一不二的長情之人。
為她遮風擋雨,將她從萬丈暗黑深淵里慢慢給打撈起來。
“又想在什么難過的事情?”他又問。
華昀婉笑了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帶,柔軟的唇覆住了他有些冰冷的薄唇。
靈活的軟舌輕而易舉的撬開了他的領地,在里面纏繞蔓延。
司徒堯眸色深了深,喉結微滾,聲色暗啞下來:
“你知不知道你的主動,于我而言是多么可貴。”
她嬌柔的躺著他大腿上,眼眸濕潤的看著眼前人:“我可以做到的,阿堯。”
他捧住她玉白的臉,看著她漸漸微紅的粉腮,眸色再次沉了沉。
洶涌的吻落下,猛烈強勢不已,二人呼吸急促,恨不得將人摁進自己身體里。
華昀婉就像一朵本已干枯的粉白嬌花,如今似逢春露,花期重至,緩緩待開。
“我想你想了五年了,婉婉。”司徒堯語聲沙啞著。
華昀婉:“我亦然。”
馬車飛馳在雪色平原之上,寒天雪地之間,唯有這車內空氣灼熱不已。
司徒堯深邃狹長的幽眸里,目光熾熱。
被掀開的前襟露出粉白雪頸,似溫潤膏玉,
視線緩緩下移至胸前飽滿處,那一片春光無限,觸及而感柔軟。
他眸光再次炙熱起來,眼底里欲念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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