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吸入這虎狼之藥,不知節制,這身體再好的人都會腎虛,腎虛精力就會差,也會腰痛掉發。平日里他給王爺調的壯陽之藥,是不會這樣的。
“我就說王爺前額的頭發怎么越來越少了,原來竟是你這賤人,給王爺用了那虎狼之藥。”長安王妃指著媚姨娘破口大罵。
“來人,將這傷王爺身子的賤人給拖下去,打五十板子,扔出府去。”作為當家主母的長安王妃直接開口處置起來,這種對王爺用虎狼之藥的賤人,自然該攆出府去。
那媚兒癱坐在地上,抱著長安王的腿,哭得我見尤憐,“王爺饒命,媚兒會用這種藥,是因為媚兒太愛王爺,太想獲得王爺的寵愛了。還請王爺看在媚兒這一腔真心的份兒上,饒了媚兒這一回。”
長安王妃怕王爺因為這賤人一哭著求饒,便心軟放過了她,忙道:“王爺,你可別被這賤人的花言巧語給糊弄過去了,不管是因為什么,她都不該用那傷您身子的虎狼之藥。”
“拖出去,杖斃。”長安王狠戾的說道。
長安王妃和那媚兒聽見這話,皆是一怔,沒想到王爺竟然會這么狠。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看在妾盡心盡力……啊……”媚兒話還未說完,便被家丁給拖出去了。
長安王站在原地,臉色陰沉狠戾得可怕。媚姨娘那賤人真的給他下了藥,狂野書生知道連他都不知道的事兒,顯然是媚姨娘這院兒中有他的眼線。
媚姨娘被杖斃后,長安王便將她院兒中伺候的丫環,都抓到了暗之中,嚴刑拷打,然而,那幾個丫環在被打死前,都還在說她們不認識什么狂野書生。
于是,長安王便又讓管家在暗中查,是誰把他們長安王府的事兒給泄露了出去。
他哪里知道,他長安王府壓根兒就沒有出叛徒,而是天上長了只眼睛。
冷落月這會兒正在樂工坊叫歌伶唱《感恩的心》,并不知道長安王府發生的事兒。
到了七月,這天確實更熱了,離了冰夜里都沒有辦法睡覺,京都就七月初五的時候下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雨,滋潤了一下干枯的大地。
然而遠在千里之外的西州,百姓看著干裂的大地,枯死的莊稼,陷入了絕望之中。
西州本就干旱,兩月未曾下雨,還日日暴曬,溪流井水干枯,草木莊稼枯死。
沒有水喝,不但西州的窮苦百姓都選擇外出逃難,就連城中的商人富戶,也關了鋪子,拖家帶口的逃往別處。
只余駐軍還在西州苦苦堅守,就靠從北境用馬拉來的水度日。
用馬拉水,所耗甚大,一趟便要十幾日功夫,在路上還會損耗一半,也只能保證西州駐軍能不被渴死罷了。
西州的旱情,也漸漸的傳入了京都之中。
伴隨著西州的旱情,冷妃是魅惑君主的妖妃,老天爺看不得君主被妖妃所迷惑,故而降下天災警醒世人的謠言,也在京都之中慢慢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