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只是想了解一些關于秦家的事情。
陳寒淡淡的開口。
之前沒有說明目的,兩人也是極度的惶恐。
現在,陳寒表明用意之后。
兩人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隨后,兩人也是事無巨細,將知道的關于秦家的事情道了出來。
北境境主陳屠龍,竟然是秦家人,而,秦家最近死的那個,是他姐姐?
這要翻天了啊!
白慶之,在說完自己知道的事情之后。
忍不住呢喃了一聲。
此刻的他,心跳還是無比的快速。
要知道,秦家在中州市可不是一般的家族。
在穆家的幫助之下,成為了八大門閥之首。
甚至隱隱有著成為大夏國第五尊皇族的趨勢。
雖然,還及不上真正的皇族。
可,秦家的地位、統治力、影響力,絕對不是一般的家族能夠比較的。
他白門連跟秦家掰手腕的資格都沒有。
而,聽過兩人細數秦家這些年的過往之后。
陳寒也是沉默了下來,一步步的朝著冥殤山的山上走去。
所謂的秦家之事,大致上說來。
就是秦家老家主秦溯溟,在家主之位將退未退之際。
引發了各個想上位兒子的內斗。
最后,秦寧的父親秦鎮。
在穆家的幫助之下,成為了秦家家主。
殺了一些人,而且用嚴厲的手段懲處了一些兄弟姐妹。
從此,基本上,在秦家,秦鎮說的話,最為管用了。
而,秦鎮的老婆,秦寧的繼母穆敏,更是在秦家無人敢招惹。
畢竟,秦鎮能夠成為秦家家主,也是穆家的幫忙。
所以,穆敏的女兒穆冰心、穆香蘭欺負秦家的年輕一輩。
也沒人敢反抗。
甚至不少秦家人覺得,投靠穆家才是正確的選擇。
不然,秦家也達不到今日的地步,成為八大門閥之首。
甚至有沖擊皇族的機會。
這次,秦寧重病。
本來是有機會救回來的。
可是,穆敏給秦鎮下了死命令。
不準任何人去看望秦寧,也不準給她找任何的醫生。
既然得了病,那就是她的報應,是老天要收了她。
可,秦寧這重病,也與穆敏脫不了關系。
最終,秦寧因為治療不及時,重病身亡。
整個秦家,對于秦寧已經夠殘忍的了。
可惜,穆敏還不滿足,就算是秦寧死了,也不準葬入秦家祖墳。
這簡直就是要讓秦寧死無葬身之地。
走在山道上的陳寒,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不喜不悲,就這樣靜靜的朝著山上走去。
可,落在陳寒身后幾米距離的李玄慈以及白慶之,都是感覺到無比的壓抑。
似乎有種殺意,蘊而不發。
只等到時機成熟,估計便要殺氣沖天了。
李老,這陳王爺,是要動穆家和秦家了?
白慶之忍不住小聲的問了一句。
動?穆家估計會被滅門,雞犬都不會留下。
李玄慈嗤笑一聲。
以陳屠龍的殺伐手段,這穆家如果以后還能蹦跶的話。
他李玄慈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至于秦家,畢竟是陳王爺母親的家族,該如何動,怕是也要掌握分寸。
估計,今天找我們兩人過來了解秦家,也是這個原因。
李玄慈分析道。
如果,秦寧只是八大門閥之首秦家的一個族人,那她的死活,根本掀不起太大的波瀾。
可,現在和屠龍戰神扯上關系了。
而且,似乎從陳屠龍的情緒看來,秦寧這個表姐,他是當做親姐姐一般對待了。
這事情可就大條了,可以說,這穆家的穆敏,將天捅破了都不為過。
為了北境的戰士,敢將中域副境主砍了。
滅一個穆家,揍一個秦家。
有什么難度么?
這穆家可不是什么軟柿子啊!秦鎮這些年也是將秦家帶到了八大門閥之首。
兩家聯合起來,那能量有些可怕啊!
白慶之忍不住說了一句。
蠢貨,那你當陳屠龍是泥捏的了?二十多歲的年紀,便已封王拜將,王侯將相死在他中的可不少。
這等人物,你認為,捏不死一個穆家?
李玄慈哼了一聲。
風云激蕩幾十年。
他在中州市這一輩子的浮沉,見過多少大人物。
可,從來沒有一個人,如此鋒芒畢露,霸氣凌天。
那猶如擎天之柱的氣勢。
別說,第二個人,就算是達到陳屠龍一半的人。
他活了這么多年,都沒有見過。
也正是應了大夏國民眾口中,關于陳屠龍的傳說。
這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半人半神的存在。
如果,現在穆家以及秦鎮知道,秦寧的死,會牽扯到舉國第一權臣。
怕是腸子都要悔青。
而,有些報復行為,所要付出的代價,也不僅僅只是一條人命。
而是一整個家族的腦袋。
哎!這秦鎮也真是做的有些過了,秦家老爺子秦溯溟,在秦寧重病的時候。
還勸過秦鎮,讓他找中州最頂級的醫生來治療。
可惜,老爺子早就被架空了,說的話,也完全被無視。
白慶之又是嘆息了一聲。
噓!你小子小點聲,這老爺子秦溯溟的事情,還牽扯到了陳王爺
李玄慈瞪了白慶之一眼。
李老,這怎么說?
白慶之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秦溯溟老爺子要不是被架空了,估計會將陳王爺的母親,也就是她的女兒秦月茹召回秦家的。
可惜,秦鎮不許,或者說,他老婆穆敏不允許,說是這樣一個女人,丟了秦家的臉面,還讓她認祖歸宗干什么?
死在外面最好了。
李玄慈小聲的說道。
這這秦鎮跟穆敏還真是觸碰到禁忌了,在鬼門關瘋狂的試探啊!
白慶之咂咂嘴。
你以為,這就完了?
李玄慈搖搖頭。
李老,你這是什么意思?
白慶之心中一驚。
穆家的穆冰心死了,而秦寧的墓又立在了冥殤山,穆冰心的姐姐穆香蘭,得知這事之后。
認為自己妹妹穆冰心的死,肯定是與秦寧有關的。
所以,派人在秦寧這剛剛立起來的墓碑上刻了賤人兩個大紅字。
李玄慈聲音放的極低。
什么,李老,這些事剛剛你怎么不說?
白慶之更加心驚了,汗毛都是立了起來。
老頭子我怕啊!
李玄慈以前哪知道怕這個字。
現在,卻是從陳寒的身上,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這個字的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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