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現在我想要知道,當年王妃生病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宋昭問道:“王妃的病癥主要在心,若是無法解開心結,便無法真正的痊愈,能做到的只是讓她沒有那么痛苦,多活幾年罷了。”
“郁結在心,是會拖垮一個正常人的。”
宋昭上回便與謝開陽提過這件事情。
中間等了那么長的時間,也是給謝開陽一個時間考慮。
若是這件事情是無法說出來的,自然也無法醫治,所以她要等謝開陽主動的提起。
如今。
她想謝開陽已經考慮好了。
謝開陽果然神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沉著臉,讓下人們都下去了。
屋子里只有宋昭與謝開陽兩人。
他的食指在桌案上點了點,這是他在焦慮時候習慣做的事情。
提到當年的事情,謝開陽的神情也跟著緊繃了起來,目光復雜還帶著幾分恨意。
沉默了很長很長的時間。
宋昭也并不著急,只是在靜靜的等著。
能讓親王妃如此的,當年一定發生了很大的事情,但這些事情是世家秘密,也不會是前世的她所探聽到的。
甚至似乎坊間也沒有流言出來。
關于珩親王妃的事,并沒有人議論,珩親王妃病了,普通的百姓也是無從得知的。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呢?
才會讓謝開陽這樣離經叛道。
明明接觸下來,謝開陽并非是紈绔的人,許多樣子仿佛就像是故意而為之。
謝開陽要開口的時候,眼睛已經紅了,幾乎是帶著極致的仇恨,輕聲說了三個字:“詹親王!”
詹親王?
珩親王府當年的事情,竟然也與詹親王有所關聯。
那這個詹親王真該死。
竟做了那么多喪盡天良的事。
前世的有儀郡主,如今的珩親王府。
甚至還有肚子已經大了,但不敢找過去的江問言。
提到詹親王,宋昭也不過是想要他死。
謝開陽見宋昭松動的神情:“你與詹親王有過節?”
宋昭不知道具體該怎么說,總的來說,的確是如此,便頷首點頭。
“宜城宋昭,你怎么有那么多事?”謝開陽不解。
宋家對于京城這些世家而言,只是普通的百姓家,怎么會牽扯到那么多的事情里。
不過。
也因為這個頷首點頭,謝開陽稍稍的對于曾經的事,無法難以啟齒。
“西晉二十九年,我十歲,剛剛過生辰不久。珩親王府如日中天,同為皇家血脈,只不過我珩親王府因著避嫌,并未握著權勢,表面風光罷了。”
“那一日,是冬日里,臨近年關,我與母妃進宮赴宴,因過了十歲的生辰,宮中的娘娘笑著讓我也飲了一杯酒。”
“當時,有些暈,我出來亭子透透氣,誰知遇到了詹親王!”
“我是男子,又是世子,誰也不會想到,那詹親王竟對我流露出那惡心的神情,當下我便察覺到不好。”
“詹親王此人,陰狠涼薄,不管是天潢貴胄還是世家,幾乎都是繞著他走,特別是這些貴女與夫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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