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何嘗猜不到她會惱羞成怒的搞一些小把戲,在孔真真推過來的時候,沈鳶故意用球桿往后面一捅,并沒有打球的意思。
可她這用力的往后一捅,就直接捅在孔真真的肚子上。
“啊!”孔真真趕緊捂著肚子,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沈鳶捅出來了一樣。
沈鳶裝作不好意思:“對不起啊,沒看到你,不過你離我這么近想干什么,要推我?”
見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孔真真急了:“你別血口噴人,我推你干什么!”
“那誰知道呢,如果不是的話,麻煩離我遠一點,小心我誤傷到了你。”
孔真真沒想到沈鳶這么難對付,她又找了借口說道:“你剛剛這一下已經打了,現在該我了。”
沈鳶輕笑:“想賴皮的話也找個好的借口吧,我這一下還沒打呢,只是甩了下桿,不行嗎?”
看著孔真真瞪著雙眼,沈鳶問道:“不服嗎,那不如問問他們,我剛剛那下算不算打了,如果大家都覺得你輸不起,非要覺得我那一下算打了,那我也可以讓著你。”
沈鳶這話一出來,孔真真哪里還敢說沈鳶是打了。
沈鳶剛剛那一下,確實沒有打,只是故意打了孔真真而已。
旁邊有人說道:“真真,我很想向著你,也希望你贏的,可剛剛沈鳶確實沒有打。”
“是啊,人家這根本就沒有開始,孔真真,看來你臺球大師真傳弟子的實力,也不過如此啊。”
“那我可以打了嗎?”沈鳶看向孔真真。
孔真真咬著唇,有氣也沒有地方撒。
怎么辦怎么辦,她不要脫衣服,才不要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脫!
要不然她裝作暈倒,或者說肚子疼要去醫院?
雖然說是不夠光明正大,但至少能保全自己的清白,也比脫了衣服被人羞辱的好。
就在孔真真想著逃離的時候,就聽到一陣驚呼和叫好。
原來,在她想著怎么逃過一劫的時候,沈鳶直接一桿進洞。
她輸了,她都沒有上場的機會就輸了。
沈鳶放下球桿,看著她:“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不......不......”孔真真搖著頭,不敢相信她就這么輸了,她臺球大師徒弟的名號以后還怎么辦,傳出去不是笑話人嗎。
還有她怎么可能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脫衣服,她趕緊捂著自己的胸:“沈鳶,你別咄咄逼人!”
“我怎么就咄咄逼人了,規矩是你立的,賭注是你下的,球是你先開的,誰咄咄逼人心里沒數嗎?”
沈鳶的話一出來,其他人都覺得過分了,沈鳶完全是被動的。
“你一開始就是想針對我,只是沒想到自己會輸而已。”
孔真真看向大家,又看向沈鳶:“沈鳶,我給你道歉好不好,我確實是想針對你,但我沒有惡意的,脫衣服的事要不然就算了吧,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然而沈鳶并沒有打算原諒她:“如果是我輸了的話,你會讓我不脫衣服嗎?你不會,你只會覺得自己達成了目的,為了討好時歡更過分的羞辱我,如果賭不起的話,從一開始你就不該來。”